???這是…...?難道說…...?
自己的上司憑一己之力找到嫌疑人并把她帶到了警視廳嗎?
果然是降谷先生啊!
厲害啊!風見暗暗贊歎。
“安室先生也來了嗎?”目暮接着問。
“是的,加奈子小姐是我的朋友,我是送她過來的。”安室透微笑走上前,和并排的她隻差一個身體的距離。
朋,朋友?!等等,降谷先生什麼時候有這麼一個朋友?!風見皺眉,貌似事情不是他剛才料想的那樣。
“嗯,進來說吧。”目暮打開門,一幹人走進辦公室。
“坐吧,北國谷小姐。”
“是。”
目暮坐下,高木和佐藤手持筆記本站在窗戶旁,風見和三個手下站在緊挨着門的牆邊,安室透一臉認真地走到加奈子身後。
“加奈子小姐,你知道今天淩晨發生的被盜案吧。”目暮嚴肅地開口。
“是,是您在電話裡告訴我的。”
“你有被盜的白菊一家的鑰匙吧。能跟我們解釋一下這是怎麼回事嗎?”
“嗯,是。上周六我在回家的路上遇到小杏香,因為看她一個人拿很多東西,所以提出幫她分擔一些。我把她的袋子放在包裡,到她家的時候再還給她。沒想到,她的鑰匙竟不巧落到我這裡。我也是今天上午才發現的。”
“然後就發生盜竊案了。北國谷小姐你不覺得這也太巧了嗎?”佐藤的眼裡充滿懷疑。
“我說的是實話。是,确實聽上去太巧了一點。但是,我真的不知道小杏香家發生了盜竊,這件事也跟我一點關系也沒有。”加奈子雙手放在大腿上,現在的狀況讓她的眉頭稍稍皺起。
“目暮警長,請問,除了加奈子小姐有受害者家鑰匙這一點,目前還有什麼證據指認她是犯人?”安室透突然開口,聲音沒有一點波動。
“這,眼下确實沒有其他證據。”目暮猶豫了一下,“不過,北國谷小姐,也沒有證明能排除你的作案嫌疑。所以,請你把昨天晚上的行動軌迹如實講述一下。”
“昨晚?昨天下午安室先生邀我一起兜風。我們開車去了郊區,遇到一個網球公館,那裡發生了殺人案件,于是我們留宿一晚,剛剛才回到這裡。還是安室先生把案件破了呢。”說完,加奈子轉過頭,輕聲問身邊的金發男人:“是這樣沒錯吧,安室先生。”
“嗯,我可以作證。加奈子小姐說的都是實話。”安室透義正言辭地說,臉上的表情絲毫沒變,聲音不大,卻把在場的各位吓了一跳。
“…...”目暮,高木頭上幾滴冷汗。怎麼和毛利老弟一個樣,走到哪都能碰上案子。目暮的嘴角不覺抽動。
“嗯??”佐藤皺眉。
?????什麼??一直在一起??留宿??站在牆邊的風間努力忍住訝異的表情,似乎發現了一個不得了的秘密。一時信息量有點大,他需要緩一緩。
看到大家一臉問号,也覺得有點奇怪的加奈子反而放松很多,幾乎不假思索脫口而出:“嗯,這位安室先生可是個了不起的偵探呢,說不定眼下的案子他也可以幫上忙。”
此時她并沒意識到,信任與依賴已悄悄在心裡生根發芽。
“安室先生是我們的熟人,以前也幫我們破過案子。”高木笑笑撓頭,打破幾秒靜寂,轉而嚴肅,“不過,北國谷小姐,案發時間是深夜,我們需要知道昨晚你在這個時候的具體動态。”
“嗯,大約八點我們在公館裡吃晚飯,别墅裡的人和安室先生都可以證明。之後我回到房間,沖了個澡,大約十點半就爬上床睡覺了。”加奈子抿了下嘴唇,脖子上被襲的勒痕隐約可見。
“也就是說,在那之後你一個人在房間裡,并沒有人能夠證明對吧。”目暮懷疑地開口,和旁邊一樣神情嚴肅的佐藤交換眼神。
“北國谷小姐,案發時間可是淩晨三點,也就是說,你還是有作案時間。”佐藤的話未落音,便被一陣溫柔又有力的聲音打斷。
“她不是一個人在房間裡,淩晨一點半的時候,為了保護加奈子小姐,我去了她房間,一直待到今早六點。期間她一直在睡覺,還睡的很熟呢。”想起她在睡夢中側卧的樣子,被子裹在上半身成一個球,雙腿勾在一起可愛極了的模樣,他不禁想笑,“加奈子小姐她根本沒有作案時間。”
啊?????
目暮和佐藤頓時變成豆豆眼,風見差點驚掉了下巴。
是這麼回事嗎。
高木呵呵地笑笑:當年我和佐藤小姐貌似也是從這個階段過來的啊,朦朦胧胧的感覺真好。
衆人絲毫沒注意到站在角落顫抖的風見,這,這,這,
“怪不得,說到夜潛毛利家,降谷先生在電話裡說他昨晚沒空。
原來是這樣。”
他内心激動,鏡片放光,腦補了各種場景。用餘光瞟了加奈子一眼,不成想正好看到她脖子上的勒痕。
這是什麼?
為什麼會有勒痕?
難道說??
降谷先生愛好這一口?
降谷先生太會玩了! (你确定你沒誤會自己的上司?)
風見越想越激動,根本沒發現自己臉上的表情變得怪異:震驚之餘,眉頭緊鎖,時而沉思,時而興奮。
盡管他努力克制,一張扭曲的臉還是呈現出來,周圍三個手下不斷投來不解的目光。相比降谷先生的私生活,他們還沒見過如此奇怪的風間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