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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第一百零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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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視線跟随着球來的軌迹,位于底線左側的加奈子正常引拍,用一個正拍将球回了過去,她接着跑回底線中側進行防守。

見球被打回,安室透毫不示弱,他一邊斜前兩步,側着身靠近球的落點,一邊雙手向後引拍。待球落地後彈至與身側平行時,“嘭!”

安室透雙手向前推拍,将球打出,并将球拍收于右肩後—

一個漂亮的反手長拍,球落回加奈子區的底線中間附近!

見狀,加奈子立即退後兩步。她看準高球的軌迹,也決定使用反手。加奈子側身—雙手左下右上地引拍等待着...待球彈至腰間高度前,她調整拍面向下,同時屈下左腿,降低重心,平行推拍至雙臂伸直,接着迅速調轉右小臂,将球以上旋的方式打回安室透方的T區後右側。

“嘭!”

降低重心是為了讓腰胯部更好地蹦住力,從而使回球更穩。

這下安室透趕忙正手引拍,他看準方向,将網球重新打到加奈子區的右後方底線附近。

“嘭!”

加奈子連忙橫向碎步至預計的落點前一米左右,她側身,雙手快速地向後劃出‘c’狀引拍,“砰!”她打出一個重重的快速反手長直線球,繼續攻擊着安室透方的左側。

不停地調動對手奔跑,迫使其犯錯,或打對方防守的空當,都是網球裡常見的策略。

看到這,已經來到底線中間附近,通過加奈子之前的動作,預判出她還會繼續打自己右後側的安室透趕緊來到左側邊線前。他來不及側身,隻能稍躬身,将持拍的右手向前,用單手回了她一個低平斜線。網球低低地飛過球網,落在加奈子方的左側。

他擡眉看着...沒錯!球在界内!

在時間不夠的應急反手位接球裡,單手的接球覆蓋面積總是大于雙手的。換句話說,能用單手接起的球用雙手不一定能接到,而用雙手能接到的球,假如改用單手,則無論是從身體與球的空間距離上分析,還是從準備引拍的時間上說,都肯定綽綽有餘。

此時,見球又重新落到自己場地的左側,加奈子顧不得腳上鞋的問題。她盯着球來的位置,快速朝左向前三小步,之後側身低身停住,保持着拍面向下。趁此機會,引拍完畢後她迅速向前推動球拍,把球用正拍打出,最後左手肘正對前方,将球拍收于右肩後。

“嘭!”

是個低平的長直線快球!!

球速很快,落在安室透方的左側T區和底線間。

安室透也右手抓握住拍柄,引拍,加大力度用正手回球,球正好回在了加奈子方右側的邊線上。

“嘭!”

見他也調動自己,加奈子握緊球拍,朝右向跑去。

跑着跑着,她突然感覺到左腳内側有股刮疼,原來是防磨貼滑掉了。加奈子忍着疼,停在了預判的網球落點後方。就在她雙手揮拍時,加奈子停止了上旋球的下手臂動作,而是采用将球拍翻側的方式,将球上挑着打回安室透的場地。

這樣一來比賽的速度會被減緩,原本的快節奏被降下,給了加奈子更多的緩沖和調整時間。

對眼下的加奈子來說,這是個讓她避免過多劇烈,激烈沖刺奔跑的好辦法。

在網球比賽中,總會出現各種各樣的意外——天氣的意外,場地的不适,對手戰術的更新,身體狀态的突變等等:能做的隻有随機應變,并且不要懷疑--相信自己。

見她把球跳高,而且落點深在底線附近,安室透連忙擡頭,跟随着空中網球的位置後退,同時右手引拍,等待着。

待他退到底線後較遠處準備擊球時,加奈子也利用這段高球帶來的時間,回到了自己的底線中間,做好了防守。

“嘭!”安室透看準球落地後彈起降下的時間,一個側身正手将球打回,球落在加奈子方稍偏左側的底線前。

見狀,加奈子來不及攻擊。她後退幾步,左手正手引拍,像剛才一樣将球高高地挑起,然後回到底線中央等待着。——這和她之前的攻擊以及打法策略未免不符。

看到加奈子又一次挑起了球,安室透稍愣了一下。他像剛才那樣後退,看準擊球時機,将球一個反手斜線打回加奈子的右側。

“嘭!”

加奈子似乎不急不慢,盯着球的所在,向前幾步,朝安室透放了一個側切的小球。

安室透急忙朝前方—網球來的方向奔去。

看着他的動作,加奈子忍不住抿嘴,确實非常不錯。

好在!!這次安室透還是在網球第二次落地前,沖到了跟前。他伸出右手的球拍,斜側着輕碰了一下即将觸到地面的網球。接着擡頭,不顧垂下來的幾束金發,瞅着自己的回球——想看看球到底到位沒有。

他的額頭已稍許滲出汗。

“啪!”網球回到加奈子方的右側T區,同樣是一個小球。

加奈子忍疼(當然,現在還不是特别疼)向前跑去,像安室透之前那樣,隻不過是用左手将網球上挑。

再次上挑!

當對手已經來到網前(上網)時,最好/常見的辦法就是挑深入底線的高遠球。

這樣一來,對方根本沒有截擊的機會。

見加奈子挑了過來,安室透急忙往回跑;當然,邊跑邊瞅着頭頂上球的位置。

好在,安室透的反應力,球感,以及對運動物體精準的定位力不比職業運動員差,加上又有健強的身體素質和敏捷的身手作依托,他在球落地之前追到了球的預判落點之後。

安室透停住,雙手作反手引拍,盯着空中的球,等着它落到與肩差不多平齊時,将球打出。

“嘭!”

見他追到了球,還把球打回,守在網前的加奈子看上去很開心。

她側身,伸直右手對着空中球的位置,将左手的球拍背至腦後,注視着安室透空中的回球,同時向後小碎步退着——等待着時機。

在找/等到合适的擊球點後,加奈子毫不猶豫伸出球拍,将網球重重地扣擊在安室透方左半場後。

“啪!”

安室透立即朝球的後方跑去,在網球高高彈起後下落至正常的擊球高度時,他用一個雙手的反手把網球回擊給加奈子。

看很難擊敗金發男人,他比想象中的還要難纏,加奈子也認真起來。她重複剛才的空中扣球動作,“砰!”一聲,把球大力地扣到安室透邊的右半場。

扣球的力氣越大,球速越快,落地時間越短,彈起後上升得也越快。

如果已經退到場地後,甚至貼住了牆,而依然無法夠得空中的球,就隻能放棄這一分。

——這也是為什麼要大力去扣——球速快是一部分,最主要的是之後的高反彈非常難接。

而此時,安室透忙轉身,朝右側的底線後跑去。

他一邊準備着球拍,一邊急速地跟着球後退,幾乎都要退到場後的簾子旁。

終于,追着球的軌迹,在簾子旁的角落旁裡,安室透終于等到球落到了能被擊打的高度。

“嘭!”他一個正手回球,将網球又打回了加奈子的半場,同時似乎很是滿意地翹了翹嘴角。

由于是高于頭頂的高回球,并且來時球速(動能)已經很大,他沒有采用重擊球。

見狀,加奈子稍吃驚。畢竟,剛才那個球一般人都會放棄。而且就算想接,也不一定有那樣的速度能追上。

沒想到,他竟然...

自己的男人竟然...

她非常滿意地抿着嘴角,不過,沒太多時間去想,也沒時間停留在這上。她轉身回奔,去追安室透打回的球。

這一刻,她似乎想起了以前做運動員的生活,或者說,那種奔跑的,盡力去追的感覺。

她不顧腳疼(隻是刮疼,不是受傷,放棄會覺得這一分很可惜),下意識努力地,又有數地去追。她計劃的是,打完這一分,就不打了。

加奈子追到底線後,球正要落下。盯着球的落點,她剛準備以正拍回球,卻發覺,網球在落地的那一刻,“啪!”

似乎...出界了。

雖不能百分百确定,畢竟人眼不可能那麼精細;在網球裡,哪怕網球與邊線隻沾了一毫米,也算界内。

但加奈子的直覺,或者說,這麼多年的感覺是,球出界了。

就差一點。

她停下了動作。

看到她的反應,安室透也收起球拍,擦了擦頭上的汗:“加奈子,出界了嗎?”他的聲音從對面傳來。

他語氣溫和,聽上去心情很愉悅;他朝對面的加奈子望去,眼裡不免透出一些柔情般的閃光。

畢竟,剛才她奮力擊球的瞬間,還有努力想要赢自己的樣子,都煥發着光彩。

讓他心動。

“我想是的。”加奈子低頭看了看邊線。她轉過身,用左手上的球拍指着剛剛的球落點:“就差了一點點哦。”

她笑着望着對面的安室透,不免提高了一些分貝。

見狀,安室透揚了揚嘴角;“是嗎,可惜了。”

“本來不錯的機會。”

他邊說邊收起拍子,朝球網走去。

“還好嗎?要繼續嗎?”他站在網前,從球包裡又順手拿了一個網球,和球拍一起握住右手上,觀察着對面的加奈子。

加奈子在原地搖搖頭,耳側的幾絲頭發已經因為汗沾在皮膚上:“我整理下防磨貼,下次吧。”

“剛剛打球的時候好像掉出來了。”

聽罷,安室透神情稍變,他把球拍夾在腋下,扔掉網球,繞過球場走過來。

“我看看。”

他走到她跟前,沒說别的,蹲下身來。加奈子稍吃驚。他蹲在她身前,一隻手放在她的鞋頂處,他瞅着她腳上原本就發紅處,不免用另一隻手輕輕地碰了碰,關懷地問着:“是這裡嗎?”

感受到他的觸碰,加奈子輕動了一下。畢竟,防滑貼掉了後,被磨的地方,被這麼一碰,頓時有些痛。

“是這兒。零,你不用...”

加奈子左手撫在他背上,稍躬下身,想把他拽起來。(我塞些紙巾就可以了。)這句話還沒說出口。

“沒事,讓我看看。”安室透沒理她說的,讓她的手就這樣撫摸着自己的背。他撐開加奈子鞋的裡側,仔細看着傷口,同時把掉落的防磨貼取出來。他看了看,已經不能用了——沒有粘性。除了發紅外,腫的一些地方已經磨掉了皮;想必再走會很痛。

“不能再打球了。”他道。

“我知道。”加奈子柔聲回複着他:“不過應該不很嚴重。”

“站在這裡等我,我去找些創可貼。”他想到了更好的辦法。說罷,他站起身,夾着網球拍朝網球場的玻璃門走去。

“你去哪兒?”回望着安室透的背影,加奈子不禁問。

“去找創可貼。”安室透邊走邊說。

“這麼晚了去哪找創可貼?”加奈子不放心地朝他道:“從這裡出去到街上要很久。”

聽到這話,安室透停住腳步,轉過頭:“總有類似自助機器的吧。”

加奈子有些好氣又好笑:“來的時候可沒見過。”

“不非得創可貼,普通紙巾也可以。”她補充道:“請給我些紙巾就好了。”

站在玻璃門前的安室透想了想,确實也是。剛剛得知加奈子的腳不舒服,又見已經擦了破皮,他不禁擔心她,才會趕緊去行動。

安室透走回加奈子身邊,邊走邊掏出随身的紙巾包。加奈子要接過來,他卻沒有給她。他認真地站在加奈子旁,低頭看着她的腳,接着抽出一張紙巾,并把紙巾包重新塞回了兜裡。他把紙巾疊了疊,然後蹲下身,想要把紙巾塞進她受傷的地方。

見狀,加奈子心裡暖暖的,又有些愧疚,剛才沒聽他的話。

她注視着他的動作。

隻不過,由于鞋帶過緊,安室透手裡的紙巾并沒有塞進她的鞋裡。盡管他小心地拽着鞋邊,在注意不弄疼加奈子的前提下嘗試着。

“阿我來吧。”加奈子說着躬下身解開鞋帶,先于安室透一步。

兩個人緊挨着,他們的手臂,肢體觸碰在一起。

鞋帶被解開後,安室透看着她的鞋口:“把腳稍微擡起來一點,加奈子。”聽到這話,加奈子聽話地向上擡了擡腳,給鞋裡留出空隙。

(讓我來吧),她還想再說,卻來不及說。

安室透把折好的紙巾塞進去,并稍稍固定了一下,瞅着她的鞋裡:“再慢點放下腳試試。”

加奈子放下腳,果然紙巾正好對着受傷處。這麼一來,磨破皮處的不适瞬間減輕。

“好多了,正合适。”她滿足地道,接着輕輕動了動腳,檢驗了一下。

而這一切也被正觀察着的安室透收在了眼裡,他還不完全放心:“可以嗎?我還能再調調。”他的目光依舊放在加奈子的鞋邊和受傷的腳上,并仔細地看着,在為如何關懷她尋求最優解。

“那再往下一點。”加奈子憑感覺,不太确定:“剛才該聽你的..”

“做了想做的事...就不要回頭翻覆。”安室透忽略她的後半句,按照她說的,把紙巾又往下壓了壓。

“現在呢?”

加奈子動了動腳,把兩隻手放在他的後背上,半倚靠着他的身體。

她的手觸着他的上衣。他剛因打球而出的潮熱的汗液透出布料,粘浸在加奈子的手指和手掌上。

她緊抓着他的衣服。

“怎麼感覺不如剛才好...”感受了一下後,加奈子思索着。

聽這般,躬身的安室透耐心地把紙巾稍微向上提了提,他側頭從下看着加奈子,淺金色的頭發垂下來,等着她發表意見。

“那這樣呢?”

“現在剛剛好。”加奈子幸福地笑笑:“就這樣吧。”

聽到她這麼說,蹲在地上的他放松了一些,臉上浮起幾絲笑意。

他沒有立即起身,而是順手給加奈子系上了鞋帶,之後才拿起網球拍,和加奈子放在地上的那副一起,自然而然地站起身。

安室透望望四周。

“沒有其他東西了吧?”他轉回頭,朝眼前的加奈子說着。

“沒有。”加奈子也巡視了一下。

她望着他,手不覺地放在了他的手臂上。

“那就好。”聽到這個答案,安室透朝散落的網球走去。他要把它們拾起,放回網球包裡。

見狀,站在原地的加奈子拍拍手,走向球場旁牆邊的餐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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