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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部平藏一家...”
——“現在這些都記在你(遠山和葉)身上,我們是不是太善良了?”(松本太郎)
難道...他們(松本太郎),是将自己當成了服部家的成員??
想到這裡,和葉的臉微紅,一時間不知道該有什麼樣的表情,幾分難以掩飾的甜的同時,她也隻能先停下心裡的回味。
此刻的加奈子也從這些話裡想起,為什麼“報複服部平藏一家人”這句話聽起來如此熟悉。不僅僅是在新聞報道中,更是...在毛利偵探偵探事務所裡的時候,江戶川,哦不是,工藤新一同樣提醒過服部平次:“據說,犯人要報複大阪警視廳,還點名你們服部一家。是真的嗎?”
—“放心吧...”(服部平次)
—“話雖如此,還是小心些...”(工藤新一)
零碎的片段出現在腦海中,加奈子覺得她已經把一切串了起來,而剛剛這些同樣更加佐證了她的推測。
“那我為什麼會...?”加奈子還沒說完。
“對不起,對不起...”遠山和葉輕聲:“對不起...加奈子小姐,害你...被牽扯進來。”
“他們一開始是把你誤認成了我才...”
——原來如此!!
——果然!!
“也就是說...”加奈子開口:”他們的目标...本來就是你,對嗎?”
她将視線悄摸轉向前方的松本太郎他們,同時不自主地思考着,用什麼辦法才能逃出去。
“是,是阿。”遠山和葉點了下頭,又低頭。
這時,遠山和葉又吸了一口氣,有些關懷的語氣:
“抱歉,加奈子小姐,你肯定很害怕吧。”
話傳到加奈子的耳朵裡,她還來不及回過頭。
“但是...”和葉下定決心般:“放心吧,有平次在,平次阿他一定會來救我們的。
他可厲害了。”
見加奈子沒說話,和葉不由地說下去。
“别...别看他平時一副不靠譜的樣子,脾氣也很臭,但,但,
但是不管犯人多狡猾,平次他都能發現對方的線索并順線追蹤過來。
相,相信我吧,加奈子小姐。”
“平次他...一定會來的。”
加奈子還沒說什麼。
“到那個時候,平次他一定又把帽子正到前面來。”平次低着頭輕聲,不知道是說給加奈子,還是說給她自己聽。
見狀,加奈子側頭看了看和葉。
“他每次做這個動作的時候,就代表有思路了。”和葉邊說臉上邊顯出柔情:
“我想,他也許現在就在來這的路上...”
注視着松本太郎的加奈子愣了一下,下意識抿嘴笑:
“既然如此,那這次出去了,你可一定要跟他表明心意才行阿。”
這下輪到和葉愣,臉一下變得微微紅,隻是扯了扯嘴角:“嗯,一定。”
——平次,你一定要來啊。和葉心想。
加奈子沒有再說什麼。
此時,大橋上。
從服部平藏那裡獲取了肯定的消息後,服部平次早挂上電話,向安室透進行了口頭傳達。
“很可能是他們發現了追蹤器,破壞的時候正好經過這裡。”服部平次捏着手機道。
安室透沒說話,暫時同意着這個說法。
銀灰色轎車停在身後的不遠處。大泷悟郎正手持手機,對眼下的情況跟服部平藏作着彙報。
與此同時,倉庫區。
“沒想到竟這麼早就被服部平藏這個老滑頭知道了。”随着松本太郎不甘的一聲,他手持無sim卡手機(能連上網絡),注視着最新網頁,轉回頭:“看樣子不能再等了,趕快動手!”說罷,他狠惡地看着面前的遠山和葉。
“大哥...”
松本太郎又朝遠山和葉張開口:“要怪就怪你投生在大阪警察家吧。哼!”
“大哥,”旁邊的黑田(B)瞥到了加奈子,跟了過來:“這兩個女人都不老實。尤其那個(加奈子),小主意多的數都數不過來。既然如此,連她也一起...?”想着加奈子在揭開頭套時的那一幕,黑田(B)故意上升語調,臉上洋溢着邪/惡的笑容。
“哼,你說呢。”松本太郎轉身,任手下行動。
為了不在現場留下生物證據,他們決定采用窒/息/死/亡的方式對待遠山和葉(和加奈子),同時拍下視頻照片寄給大阪警視廳。
“你,你們...”
此時,大橋上。
“原,原來如此,本部長。”大泷警官在銀灰色轎車旁手持着電話點頭。
“一有消息他們(東京警方)會第一時間通知你們。”電話那頭的服部平藏嚴肅道。
“我明白了,本部長。”大泷悟郎的眼裡閃爍出盡全力的光:“您放心吧。”
服部平藏放下電話。他剛轉過身,便看到身穿睡衣,隻挂着一條披肩的服部靜華在門口。
“親愛的,确實是和葉嗎?”靜華雙手捏住胸前披肩的開口,臉上的嚴肅之情與服部平藏不相上下。
服部平藏看着妻子,略重地呼吸了一聲,點頭後朝門口走去。
“親愛的。”見到服部平藏的反應,服部靜華轉頭望着進入走廊的服部平藏。
“放心,”感受到妻子的目光,走廊中央的服部平藏回了回頭:“和葉身上不會發生任何事。”
“還有小次,都不準有事。”說罷,服部平藏轉回頭,朝書房走去。
“這裡交給我好了。”服部平藏推開書房的門,朝身後的服部靜華道了一句。
“砰!”接着,他進入書房,将書房的門帶上。
“親愛的...”身後的服部靜華,擔憂未減,凝眉地看着丈夫消失的背影:孩子們...
小次,和葉...一定要平安。
她的眼裡既有憂心,更有寄予。
過了一會兒,大橋邊。
挂下電話的大泷悟郎點開信息收件箱。與此同時,最新的新聞提醒也彈了出來。大泷悟郎将兩個消息一同打開。
原來,就在平次落下公路到一行人跟着追蹤器追松本太郎的間刻,得到消息的服部平藏已經聯系了東京警視廳,将當前的情況做了通知。此時緊急協查令已通過東京各個媒體發出,這将動員所有人去追捕松本太郎。
已經沒必要再悄悄摸摸的了。
而剛才,同樣是在手機的最新推送裡看到了由東京和大阪兩地警方聯合發出的車輛信息(集裝車)及協查令,在倉庫裡感受到了危機的松本太郎等人才決定不再拖延,盡早解決掉和葉和加奈子。之後,他們便要亡/命/逃亡。
然而同一時刻,大橋上。
與大泷悟郎等人的銀灰色轎車有一段距離的服部平次和安室透兩人正站在橋邊,望着霧氣彌漫下的大橋。
大橋上空空曠曠,很久才有經過的車輛。
正如他們倆的心情,空空蕩蕩,毫無頭緒,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走。
也正如兩個人眼下掌握的,關于松本太郎下落的線索——什麼都沒有。所以才沒辦法做出針對下一步的計劃。
作為頂級的“偵探”,這種情況無疑是少見的,并且也給了他們極大的挫敗感和無力感。
更重要的是,對他們來說重要的人...還...
随着時間一點一點的流逝...
安室透擰着眉頭,雙手插在褲兜裡盯着大橋對面,眼眸深邃而堅定...他在力求想出辦法...想出下一步該怎麼走。越是在這種沒有方向,沒有線索,又來不及耽誤的時刻,到底該...用什麼辦法...最不浪費時間,又能取得突破...
還是說...
之前有什麼細節或線索,被自己忽略或遺漏了...
到底是什麼...
到底是什麼?
昏暗的燈光反射進安室透的眼裡。他在腦中不停地思索着,尋找着...他把所有的記憶翻出一遍,在腦裡一次一次,一幀幀地作着對比巡查...
也許,也許真的有什麼被錯過的東西....
到底是什麼...
是什麼...
找到它們...就能救加奈子...還有那個叫遠山和葉的女孩...
與此同時,服部平次握緊着手機,他再一次盯住屏幕上的紅色标記點。這個,這個...格外醒目的點...在這時卻一無用處...
同樣沒有頭緒的平次心情愈加煩躁。他一把将手機塞回右褲兜裡。借着大橋上昏暗的光亮,濕濕的霧氣透過他的鼻息進入他的身體,也許是有些不适應,也許是這麼晚了加上氣急,平次的鼻子開始微癢了起來。
“阿,阿嚏!”他克制不住重重地打了個噴嚏。打完之後鼻子的難受沒有緩解。
“可,可惡!!”平次拿右手背頂住鼻子,左手把着橋頭,彎腰艱難地又連着打了好幾個噴嚏。
“阿嚏!”
“阿嚏!”
“阿嚏!”
...
“你沒事吧。”安室透轉過頭來,伸手想從兜裡掏出什麼給他,接着他突然像被打到一般...他猛地想起之前和加奈子去店裡,對方給自己買的手帕,現在還靜靜地被放在馬自達裡,包裝還沒來得及被拆開。他眼裡瞬間流露出柔軟的光亮,心也有一刻的搖動,然而它們即刻又消失,他又不得不變回了剛剛平常般理智的樣子。
“可惡!!”平次沒有理會對方,勉強調節好後直起腰來。手從鼻子上放下來的瞬間,平次的視線無意地落在江對岸一座摩天輪形狀的建築上(不是雙心摩天輪,是個小摩天輪)。
“我沒事...”平次說着。
“可惡,和葉...”緊接着他想到,本來這次特意來這,就是向心中喜歡的“和葉”表白的。本以為這次再怎麼樣也不會像之前那幾次那樣...而且發揮的好的話...自己絕對不會輸給工藤。他甚至都想好了,在那之後如何跟工藤新一叙述這件事,一定要得意洋洋的。一聯想到工藤那小子到時候一副滿臉驚訝又自愧不如(平次腦補而已)的模樣,服部平次心中的得意便更深了。
可,可現在...
“可惡!!”服部平次不禁一拳砸向橋。
怎麼變成了這樣...
可惡!!
“喂,你沒事吧。”聽到聲音,加之對方之前又打了好幾個噴嚏,旁邊的的安室透再次轉頭,略有些擔憂地看向服部平次。
“...等着吧松本太郎,我一定要親手把你揪出來!!”服部平次沒理會金發男人,眼裡閃出亮光。接着平次收回拳頭,不顧疼痛地将其塞進兜裡:“我服部平次一向說話算話。”
見狀,安室透也沒再說什麼,轉回頭,繼續陷入到他自己的思索和推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