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這個情況,都不一定能活着出來,井上葉月覺得隐瞞也沒什麼意義了,而且她确實不喜歡那個家夥。
她整理了一下語言:“那家夥,人品很差。”
大泉大地呆毛立刻支棱起來,滿臉八卦的湊了過去,“具體呢?”
蜷縮在角落暗自發瘋的女生嘴裡的話慢慢停了下來,亂糟糟的腦袋動了動,看起來是往這邊挪動了一下。
所以,吃瓜是人類的本質嗎?
風早凜:“比如?”
井上葉月扯了扯嘴角,露出打工人專屬假笑:“那家夥是别人強賽給我的,社長小姨子要求的。”
什麼金牌經紀人,不過是資本遊戲的提線木偶。
“小姨子?不會是喜歡打麻雀的那個吧?”大泉大地忽然想到什麼。
井上葉月眯了眯眼:“你也去過麻将局?”
大泉大地點頭,有些忿忿不平地說:“之前有個人介紹我去的,然後那個房間空調開的熱死了,對了,我想起來了,我确實見過那個家夥!”
“然後呢?”風早凜追問。
雖然現在環境确實應該緊張,但是這個瓜好像有點東西。
大泉大地嫌棄道:“那家夥牌技差的要死,我就一直赢,那些姐姐就誇我打的好,然後那家夥打着打着還喜歡脫衣服,那麼多女生在裡面,一點也不注意。”
井上葉月嘴角瘋狂抽搐,望着還在瘋狂吐槽的男人,感覺白長了一張漂亮臉蛋。
視線掃過一旁少女稚嫩的臉,她還是把嘴裡的話咽了下去,畢竟這裡還有小孩子。
風早凜歪了歪腦袋,直白地說:“是潛規則吧?”
“哎!!!???”比井上葉月還震驚的是差點被潛規則的正主,他難以置信的說:“我以為她們欣賞我的音樂,原來她們是貪戀我鮮活帥氣活力的□□?”
怪不得,之前回去和隊友說,他們一個個摸着眼淚說沒有演唱會也可以,他們可以繼續去酒吧唱。
“不用加那麼多形容詞吧!”井上葉月沒好氣的吐槽。
雖然這家夥确實長得很帥,但是沒必要這麼自戀吧?
“那個.....我想問一下,古谷美子....你知道嗎?”角落裡的少女忽然出生,一句話說的磕磕盼盼,但是看情況精神倒是穩定了一些。
這個名字,讓井上葉月有些臉色發白,但是并沒有說話。
“她不是私生飯!!”淚珠劃過髒兮兮的臉頰,少女突然抓住井上葉月的手腕:“她是我姐姐,是那個家夥的女朋友。”
“抱歉,我很抱歉。”指甲掐進掌心的月牙痕滲出殷紅,葉月别過臉看向爬滿肉瘤的牆壁:“但是她持刀傷人是事實。”
“那是那個男人該死!!!!”女孩呼吸急促起來,聲嘶力竭地大喊:“他騙了我姐姐!!他才是那個該死!!!”
尖銳的聲音響徹空間,暗紅肉瘤簌簌抖落黏液。
“該死!!該死!!!”
風早凜掏了掏口袋,摸出紙巾撕下揉成球塞進耳朵裡,随即召喚出一封吼叫信。
刺耳穿透耳膜的巨大吼叫聲直接讓周圍的肉瘤都萎縮下去,而附近直面攻擊的幾個人腦袋一片空白。
好一會,大泉大地揉了揉耳朵,感覺耳鳴聲消失後才說:“下次這種事,能不能提前通知一下,我可不是貝多芬。”
耳朵出問題了,還能繼續搞音樂。
被吵醒的江美幸子茫然的盯着遍布肉瘤的天花闆,在注意到旁邊還有人,她扭過頭問:“你們也是被怪物抓進來的嗎?”
“還有哪裡不舒服嗎?”井上葉月脫掉外套,蓋在她身上。
江美幸子看到熟人,刷的一下坐起來揪住葉月衣領:“你帶的啥玩意,還敢給老娘耍小動作,狗屎粉絲還敢說老娘蹭他的熱度,他又什麼狗屎熱度,不就拍了個深情男二嗎?”
井上葉月葉月偏頭避開飛濺的唾液,艱難地說:“你先冷靜點,那個事情我壓下來了。”
“壓下來最好。”江美幸子哼了一聲:“那玩意我勸你趕緊脫手,喜歡蹭熱度的傻逼。”
吃飯的時候搞錯位,安排狗仔偷拍,私自改劇本台詞,這種極品玩意真不知道葉月怎麼弄來的。
大泉大地目瞪口呆地看着熒幕上溫柔似水的國民初戀,此刻正用東京街頭太妹的腔調說話。
注意到這個視線的江美幸子,翻了個白眼說:“盯着老娘幹嘛?”
沒見過美女罵人啊。
另一邊。
家入硝子仰起頭,努力不讓眼淚流出來。
如果不是因為她,說不定凜不會被抓走,到現在都找不到咒靈的位置。
夏油傑按住已經撸起袖子的少女,語氣低沉地說:“悟,冷靜點。”
五條悟整個人籠在陰影裡,身上散發的危險氣息讓人想要退避三舍。
那雙六眼此刻泛着無機質的冷光,像是結冰的貝加爾湖:“喂,那家夥是什麼東西,你怎麼弄的。”
中沼悠翔後背抵着斷牆,冷汗浸透襯衫:“我知道你們失去了同伴很難過,但是那個怪物我确實不知道是什麼?”
下一秒,白發少年表情陰冷地說:“别在我面前演戲,或者你想老子打到你承認。”
悟的意思是那個怪物和這家夥有直接關系?夏油傑眼眸微微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