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條悟聽到這話有些不滿,把海螺湊到她眼前,嘟嘟囔囔着:“你看這顔色!和布加獸多像!”
風早凜推開快怼到眼珠的海螺,不客氣地回道:“那理子的就是年糕獸。”
五條悟:“什麼嘛,明明布加獸更帥氣。”
貓貓非常的不滿。
年糕獸有什麼好的,明明布加獸更帥氣後期還能進化成維京獸。
夏油傑看了眼手機,提醒道:“到時間了。”
這個點離最後一班飛機還差一些,剛好夠他們趕到機場。
已經這麼晚了嗎?
天内理子小聲的歎了口氣。
五條悟:“傑,明早再回去吧。”
夏油傑摸了摸下巴,有些猶豫道:“但是......”
他們已經決定賭暴龍獸的進化方向了,那早點回高專更好安排計劃吧?
“和東京比起來,沖繩的詛咒佬更少!”五條悟擡起下巴,裝模作樣地展示了一下新學的方言。
夏油傑:“說話認真點。”
突然學什麼方言?
風早凜沒有加入這場回不回去的對話,而是偏頭望向強撐歡笑的少女:“要去海邊走走嗎?”
沒等回答,她就已經起身向海邊走去。
“悟,女孩子間的關系,就不要硬擠了。”夏油傑拉住想要跟上去的白發少年。
五條悟氣呼呼道:“我的女朋友!”
什麼叫他硬擠,他才是正室!!
天内理子眨了眨眼睛,小跑跟了上去。
海浪伴随着少女溫柔的聲音。
“理子,想做我學妹嗎?”
天内理子聽到這句話微微一愣,眼眶開始泛紅,最後聲音裡帶着掩蓋不住的哽咽:“可是我是星漿體...”
她不去同化,萬一天元大人變成咒靈陣營怎麼辦?
她不就成為了毀滅世界的兇手。
風早凜輕笑:“有我們這麼多人,如果需要犧牲你,那這個咒術界就真的完蛋了。”
說的那麼冠冕堂皇,信念榮譽給一堆,但是也擺脫不了這件事本質上是犧牲。
那群人用宏大的命題,捆綁住個體的幸福。
犧牲......
天内理子哇的一聲哭了出來,伸手抱住少女,抽抽涕涕道:“嗚嗚嗚……真的嗎?嗚嗚嗚…我…我可以……”
滾燙的淚水滴在皮膚上帶着些灼燒感,風早凜輕拍着少女的脊背無聲的安慰。
“我也不想嗚嗚嗚嗚,我嗚嗚嗚嗚想讀嗚嗚嗚.....”少女泣不成聲。
風早凜笑道:“那就來高專上學吧,說不定理子會成為下一個特級。”
天内理子轟轟烈烈的哭了一頓,把所有的害怕和委屈都哭了出來,直到最後,她用手背胡亂的擦着臉上的淚痕,小聲反駁道:“咒術界就一個特級,哪有那麼容易。”
雖然嘴上這麼說着,但是淚水沁濕後的眼睛亮晶晶的仿若星辰。
“不一定哦,現在的特級九十九由基曾經就是星漿體。”風早凜彎起眼眸,點了點少女的額頭:“理子很有天賦哦。”
天内理子瞪大了杏眼,難以置信道:“星漿體?”
這個世界上,還有别的星漿體嗎?
夏油傑看到兩個人回來,第一時間注意到理子泛紅的眼睛,于是微笑表示多留一天也沒關系。
反正都已經開賭了,不差這點時間。
借口也是體貼地說反正天氣也很平穩。
天内理子擺了擺手:“不用..不用。”
她現在對高專有了一份新的期待,哪裡不再是送死的地方,而且新生代咒術師的搖籃。
五條悟:“什麼嘛,可是我還沒玩夠呢。”
五條悟吵鬧的表示自己還想多玩一會,反正凜和傑的召喚物都在,目前還沒有詛咒師能越過那兩層防禦。
嘴上說着自己隻負責玩的五條悟,但是無下限卻很少解除。
最終拗不過吵鬧的貓貓,大家還是決定明天再回去,至于機場那邊收到消息的灰原。
嗯,娜娜米肯定會不爽。
晚上是異常豐富的海鮮大餐。
吃完飯後,五條悟就賴在女朋友房間不肯走,不要臉的表示自己也要貼身保護,畢竟他身上可是有幾個億的懸賞。
最終在風早凜的白眼下被當爹又當媽的夏油傑拖走。
另一邊的房間裡,天内理子開心的拉着黑井說了好多。
說自己不用去同化,自己還能去高專,自己以後要成為咒術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