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是最理想的情況。
在離傾疑惑的注視下,洛出蹲身脫了離傾兩隻腳上的鞋以後,便将離傾的兩條腿都放上了床榻,并坐到旁邊。
“師尊既然能夠起身走路了,想來對這隻玉勢已是有所适應,不如師尊便配合一下。”洛出說着,從儲物空間中取出了最後那隻與他相仿的,繼續道:“隻要師尊能夠再适應下來這一隻,以後就不需要玉勢了。”
離傾聽着洛出的話,再看到洛出手裡拿的東西時,一雙換了色的眼睫輕輕一顫,近乎下意識地縮着雙腿想要往後退。
但是他的背早已靠到了頭,此刻縮起雙腿,也不過是讓身子蜷縮了些,搖着腦袋面色有些蒼白道:“别……洛出,你别亂來。”
“師尊别怕,先試試,徒兒必然不會做出傷害師尊的事情來,如果不行就過兩日再試。”洛出盡量放柔着聲音安撫離傾,先将手上的放到旁邊,再直接抓住離傾的一邊腳踝就向上扯起。
将離傾的身子壓迫到不斷下滑,直至露出了那截玉勢,伸手拿住以後試了試,果然有所松動。
而這突如其來的舉措,着實讓離傾沒有反應過來,身子方才滑下去,便感應到玉勢已被拿住,正在緩慢往外脫離着。
知道掙紮無用,而且洛出說的那句過兩日再試,真的讓他很無助,也就懶得做無用功,兩隻手老老實實地放在兩端,随着脫離抓緊了身下的床單。
他以為洛出是要拿出去,結果出去到一半,又猛然回推,不覺身體輕顫着,也不知是氣的,還是其他什麼原因,悶哼間羞惱交加,感覺連身下的床單都要一下抓破了,忍無可忍道:“不會又要像之前那樣吧?”
洛出動作一頓,擡眼看向被他壓迫着一隻腳踝,腰身半折而躺,兩隻手牢牢抓着兩邊床單,面色一片薄紅,眸間水霧氤氲的離傾,緩緩道:“師尊如果要反抗,最好現在就反抗,徒兒會先将師尊綁起來,師尊若是現在不反抗,呆會兒反抗,徒兒就會用其他方法來讓師尊放棄反抗。”
說到其他方法的時候,洛出刻意将玉勢旋了半圈。
離傾又是一顫,哪裡還不懂?連連搖頭。
見離傾如此乖覺,洛出便放開手中玉勢,将旁邊的那隻遞給了離傾,并揚了揚下颚示意道:“師尊如果想舒服些,最好認認真真地全部打濕。”
離傾起初是松開了一邊抓住床單的手去接,然後發現并不能完全握住,而且有些分量,便将另一邊抓着床單的手也松了開來一起接住。
茫然了片刻,才恍然反應過來什麼,燙着一張臉垂落下眼睫,把玉勢先放下一邊斜搭在身上,用騰出來的手摘了還覆在臉上的面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