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爺爺什麼時候回來呀”夏樹嘟嚷着小嘴,坐在礁石上等候。
海水湧動,她知道爺爺回來了,用力的搖着尾巴出門迎接“爺爺!!爺爺!!東西呢,你送我的禮物呢?”夏樹上蹿下跳。
他愛撫的摸着夏樹的腦袋,她打着哈欠,瞌睡連天。
“回窩睡會兒,爺爺給你講故事好不好”
“好”
夏樹睜着雙眼,看着水面上透過來的眼光,心想:又是夏天了呢,真好,爺爺給我講故事。
“話說上回,夏樹與科翰.啟打得不可開交,他找準時機,亞射出機關箭,夏樹的槍口對準着他的頭顱,岐向之趕到時,來不及思索,快步向前奔去,伸手想要握住射向夏樹心口的箭,可是這一次他一手落空,她開搶,科翰.啟,兩個人倒在了血泊中”老頭說得繪聲繪色。
小夏樹發問“那岐向之後來去哪裡了”
“等等哈,爺爺帶個老花鏡”
“好~”
“此後,岐向之與亞進行着格鬥”
“你為什麼要殺死我的愛人”岐向之毫不憐香惜玉。
“哼!殺人需要理由嗎?,我隻不過是喜歡殺人帶來的快感而已,有什麼錯,你的愛人又怎麼了,我哥又怎麼了,這些人都該死,你,最該死”
此後,岐向之狂躁了起來,眼神充滿着殺戮,他一拳直擊亞的胸口,心髒被打出了體外。
他無力的走向夏樹的屍體,将她抱起,走着走着,就來到了墓碑前,雨,又在下,沖刷掉了許多血漬,山中的霧氣越發的大了,他想,她應該不喜歡淋雨,這倒是自己的疏忽了,想着,将她埋葬,随後他再一次親吻了墓碑,整裝待發,開始一統六省得讨伐。
此後的他,變得冷漠無情,再沒兒女情長,有的力氣與手段,都隻是用在了打下他國。韓之國,日大本被打得心服口服,他并不管他們是否臣服,因為他清楚的知道,對付他們一定不能心慈手軟,一天到晚的制造麻煩,早就看他們不順眼了。
他們高舉大旗“你們良心大大的壞”
岐翊不再廢話,一槍緻命,要了他的狗命“不服的就出來,我們一對一進行格鬥”
“上校,這樣過于浪費時間,先殺之,剩下不反抗的防之,如何?”
“你處理吧,新一任大帝已經選出,讓她處理吧”
“是!”
她,夏優衣緩緩走來,淩厲的目光,眼裡沒有一絲的柔情,有的隻是對敵人的殺意,好像天生的女王,她拔出手槍,一陣風吹過,臉頰的秀發,随後與岐翊進行了交接儀式。
此後的幾百年裡,夏優衣不是身處煩雜的國事,就是緊惕他國的騷擾。很多年後,歧翊再一次穿上了與她作戰時的戰甲,來到墓碑前,單膝跪地,血紅色的玫瑰花上,戒指随着雨滴,瞬間落了地,濺起了小小的水花,他神情憂郁道“原來,你想在這裡嗎?在這窪小小的水裡。和你說啊,我有些想你了,哈哈,大概是累糊塗了,我的心總是空空的,怎麼辦……”
他就這麼靠在墓碑旁,微笑着看着閉着眼睛,紅色血液與雨水再一次交織在了一起,滋養着玫瑰的根,戒指的獨特。
“多麼的美麗”夏優衣坐在辦公室裡,手裡的畫作,透過陽光“就将他們合葬吧”随後她将畫作扔于地面,手提王之裙擺,離開了這座古老的城堡,國家已然安康,自己的任務已進完成,自己也該歇歇了,她歎息着自己這滿頭白發,容顔不老,眼前戰火連綿,最後一戰,水戰。
“是的,是該休息休息了”他那雙充滿愛意眼睛,不可越過的感情,這一次,也許比一世之前的輪回有了些許的進展,他們前往南海,她依舊安靜沉穩,些許的冷漠,實在是傷得太過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