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子辰眼中泛出希望的光芒,滿臉恭敬:“老大請說。”
“我勸你,還是從了吧!早死早超生。”
“我不!”他揚起倔強的脖頸,張揚着自己的意志:“我是江湖好兒郎,誓死不從良!”
“是嗎?”殷豈将闆磚貼在他臉上,威脅道:“你若是聽不懂人話,在下也略懂些拳腳。”
冰冷的闆磚貼在臉上瞬間将葉子辰的嚣張氣焰澆的不複存在。
殷豈将化學課本後面的元素周期表攤在他桌面上,冷聲催促“趕緊給我背!放學之前要是背不會,我讓你家老大揍死你!”
葉子辰還想掙紮,“老大,你不會的,對吧?我可是你最最親愛的小弟啊!”
“你還是背吧,我可能不會打你,但他真的會闆磚爆頭,他狠起來連我都打。”
葉子辰悻悻的回去背書,臨走還不忘吐槽一下。他指着殷豈大罵“暴君”,對着周允也不客氣,“禍國殃民的妲己!”
殷豈揚起闆磚隔空将他逼了回去,然後轉頭對着看熱鬧的墨書柏幾個道:“怎麼,說他沒說你們是吧?趕緊給我回去看書。”
“周六我會給你們做一個小測試,考卷已經寫好了,班主任監考,很基礎的題,到時候要是考不及格,估計你們那三十分也搞不好,被處分的時候可别怪我不救你們。”
上課鈴響前一秒,教室前排傳來一聲消息提示音。
【代号夜莺:殷豈已經開始着手抓葉子辰幾個的成績了。還有,該打錢了。】
……
殷豈這強度上的可不是一般狠。
周六小測的時候隻有墨書柏一個人達到上升30分的目标後,第二周殷豈直接開大,就連體育課都拿闆磚逼着他們學。
葉子辰試圖反抗,遊說了幾個兄弟往籃球場跑。十分鐘後氣喘籲籲的葉子辰被逼到牆角,連帶着他的幾個兄弟都被殷豈連坐。
他颠着闆磚,氣定神閑,“跑挺快啊?跑啊,怎麼不跑了?不就是讓你背一首《春江花月夜》嗎?至于嗎?”
“就這麼短的詩,你背一天了,還背不下來,你還好意思玩籃球?”
“體育課玩籃球有問題嗎?再說了老大不也沒背下來,你怎麼光說我不說他?”
“我背不下來。”周允抱着胸靠在牆上繼續插刀道:“不是很長,很容易的。”
“你什麼時候背的?”殷豈問。
早上他不是還和葉子辰一起抱怨太難背了嗎?
“不是看兩眼十分鐘就背下來了嗎?多簡單。”
“老大,吹牛逼之前還是打個草稿吧。”
葉子辰無語,自打殷豈插足後,老大就老愛拆自己的台。果真是暴君和妖妃,般配滴很!
“來一段?”陳寬示意讓他給大家表演一個。
“行!讓你們見識見識。”
“《春江花月夜》,唐,張若虛。春江潮水連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白雲一片去悠悠,青楓浦上不勝愁……不知乘月幾人歸,落月搖情滿江樹。”
周允背完整首詩,一臉傲嬌的朝他們道:“怎麼樣,這不是很簡單的嗎?”
“好好好!”白小川“啪啪啪”的鼓掌:“真厲害!我都不一定背下來。”
葉子辰萎了,人和人之間還是有區别的。
以前老大他隻是不想學,而他是真的學不會啊!
上帝為你關上一道門,就會為你打開一扇窗。葉子辰考場失意,情場得意,下了體育課回教室立馬就發現了桌洞裡的情書。
“老大!老大!快看!我也是有市場的。”
葉子辰長相清秀,再有家世加持,平日裡收到的情書就很多,但是像今天這樣不惜血本的還真是頭一次。
鮮花巧克力不說,就連信封都是某國外大牌的。
葉子辰在那興沖沖的讀着自己的情書,其他幾人卻是一臉的沉思。
“不是,幾個意思啊?瞧不起哥們是吧!”
葉子辰越讀聲音越小,最後氣得直接将情書甩到了他們跟前。
“看落款。”
韓卉指着末尾蔣思文的名字說:“這可是蔣思文诶!美女校花蔣思文啊!”
“有問題嗎?”
“美女,學霸,富二代,她給你寫情書,她圖什麼?”
她說完繼續殺人誅心:“她但凡是給殷豈、周允或者陳寬再不濟白小川些情書,我都覺的她有所圖,容貌,成績,至少有一樣,你?算了吧。”
“嗚嗚嗚……韓卉!我他媽要和你們絕交十分鐘!不理你們了!”
“也不一定。”陳寬說:“人家不圖他,或許圖點别的東西。”
葉子辰眼睛一亮,期待的說:“兄弟,展開來說說。”
“你們别忘了她是哪一班的。”
“特尖班。”韓卉搶答道。
“沒錯。”陳寬點頭:“尹麗喬也是特尖班的。”
他繼續道:“而且,她們和武白全關系還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