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望去,他疑惑的皺了皺眉,剛想擡頭問泠亟,這是怎麼一回事。就見那紙上緩緩的浮現出了兩行文字
[世之百态,成因果之線。剪線自為時之代理人,百年之緣,若今蔣氏後人——豐願續緣,請于下方署名祭血]
看着眼前這一幕,蔣豐略有些驚訝的轉頭看向泠亟,問道:"泠狗,這啥意思啊?"見蔣豐一臉的震驚表情泠亟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吱吱。
吱吱見此,即使對蔣豐再不滿,但還是給他講解道:“就是你看見的那樣喽!老大是時主,也就是時之客棧的主人,而時之代理人是由時主選定的剪線人,至于什麼是剪線以後再和你說。反正,現在的情況就是老大雇你當他員工,你幹不幹就行了”
聽此,蔣豐瞬間反應過來,一臉崇拜的看着泠亟說道:"哇——泠狗,深藏不露啊!”
雖說蔣豐上一秒還很崇拜的樣子,但下一秒就有些小抱怨道:“有這麼酷的事竟然不提前告訴我”
泠亟見此,無語的看了他一眼後,就面無表情的問道:“你到底幹不幹,不幹就算了。反正,也不差你一個!”
蔣豐聽着泠亟這似乎是想反悔的樣子,瞬間往旁邊一扯,就将泠亟用來固定畫紙的圖釘給硬拔了下來。
拿起來就往手指上一紮,快速的将血滴到了那紙上。
下一秒那血便彙聚成了蔣豐的名諱。泠亟見此,拿出了印章便蓋了上去,章印成,契約起效。
蔣豐瞬間感覺自己有些不同總覺得身體裡有一股說不明的氣流,空氣中似乎有着一些肉眼看不到的東西在飄乎,似是星光又不像。
但還不容許蔣豐多琢磨一下,就感受到了一股"殺氣”,回頭一看,便見泠亟徒手硬生生的捏碎了茶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