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村幾人并沒有待太久,因為還要趕電車回神奈川的緣故,看了會比賽就準備走了。
荒井、池田甚至跟切原建立起了深厚的“觀戰”友誼,走之前還拉着他的手依依不舍的交換了聯系方式、甚至約好了要下次再來之類,弄得其他幾人哭笑不得。
“下次有機會再來玩啊!我可是有兩年網球經驗的,下次跟我打跟我打!”
切原笑嘻嘻的應和一聲,扭頭不滿的看向越前,“喂喂喂,越前你怎麼一點都不傷感啊?我要走了呦,我真的要走了,一會車來了我就走了!”
越前瞧了他一眼,撇了撇嘴。
切原發誓,他絕對從越前的眼裡看到了經常出現在柳生前輩臉上的無語!
幾乎是在瞬間,切原開啟了原地撒潑打滾模式:“你無情你冷酷你無理取鬧!我們馬上就要回神奈川,下次見面根本不知道什麼時候了,你居然一點都沒有不舍!”
衆人的目光瞬間從那幾個顯眼包轉移到了越前身上,越前正不知道要怎麼回,幸村卻漫不經心的看着公交車的站牌,“越前過幾天就要來立海了啊,當然不傷感。”
幾人震驚的望向越前。
“?!”
“你……是去立海大玩嗎?為什麼不邀請我,我也想去!”
越前看着路邊矮矮的樹叢,語氣平靜。
“嗯……我剛接受了幸村前輩去立海大的邀請,我下周就要轉去那邊上學了。”
切原:???我不是我們部長最喜歡的後輩了?!為什麼我不知道?
柳倒是不太意外,睜開眼看了眼幸村,見車已經在路口快到了,招呼他們準備上車。
而荒井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就連切原幾人跟他們揮手告别,他都臭着一張臉。
越前覺得自己應該說什麼,可又不知道能說什麼,最後隻好保持了沉默。
而這種尴尬的氣氛,一直持續到了周五。
越前早在他們走後的第二天,就跟學校提交了退學申請,老師了解了下情況,囑咐了幾句也就同意了。
可這幾天,荒井愣是一句話都沒跟他說。
在原來的世界,他們的關系說是劍拔弩張也不為過,可來這邊才短短幾天,不過是打了幾次球,越前竟覺得有些不适應。
下課鈴響了,同學們都在為即将到來的周末歡呼雀躍,有的人甚至已經在約着一會要去那裡逛一下之類,而荒井幾乎是踩着鈴,拎着書包就沖出了教室。池田本來是想跟越前說什麼,卻被他強行拉走了。
越前張了張嘴,目送二人的身影很快被放學的人群淹沒。
他慢吞吞的收拾着書包,甚至把裝好的書拿出來翻看了一遍又一遍,明明桌子上已經收拾的幹幹淨淨,可還是不放心的一次又一次打開書包。
像是在看有什麼東西落下,又像是在等什麼人。
片刻後,走廊傳來奔跑聲,由遠及近。
“太好了,你還沒走!”
池田跟荒井出現在門口,見越前還在教室,池田長長的松了一口氣。兩人小跑着來到他桌前,接着把手裡裝的鼓鼓囊囊的背包砰的一聲往桌上一甩,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
越前一臉不明所以。
“看看啊!我們倆和……我們倆送你的禮物!”池田擡起頭用袖子抹了抹額頭,一臉期盼。
這麼大一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