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
立海大網球社逐漸進入正常的訓練節奏,早上六點半左右人就差不多到齊了,大家通常是圍着球場跑幾十圈然後練習揮拍,最後再散開自主練習。
剛結束揮拍練習,衆人擦汗的擦汗,喝水的喝水,而越前拎着球拍四處張望,在球場一角找到了正在活動腳腕的丸井。
他走上前,“前輩,打一局?”
丸井愣了片刻,欣然同意。
而一旁小跑着過來準備叫越前練習的切原撲了個空,眼巴巴的退到球場外。
這場比賽看似打的激烈,可切原卻越看越不對勁。
“奇怪……越前怎麼都是沖着丸井前輩的弱點在打,他們倆什麼時候起了沖突嗎?”
剛結束練習的仁王跟胡狼也圍了過來,聽到切原的疑問深有同感的點了點頭。
“不過越前也沒看丸井打幾局,竟然對他的球路這麼了解。”
“與其說了解,不如說這是越前天生的對網球很敏銳。”
見這邊人越圍越多,柳跟幸村也忍不住過來湊熱鬧。
幸村看着看着,臉上的笑容淡了。
啧,兩人什麼時候這麼熟了。
他扭頭問向胡狼,“對了,我昨天部活結束後怎麼也找不到文太,前天也是。他這幾天幹嘛去了,這麼忙?”
胡狼想了想,“他妹妹不久前生病了,這幾天應該已經好了……”
他搖了搖頭,“那就不知道了,這幾天晚上他也沒找我。”
切原也湊了過來,“也沒找我打遊戲。”
場上越前占了上風,但比分卻沒拉開太大的差距。
越前一直挑丸井不擅長的死角打,越打越兇很。丸井一開始落了下風,可幾球下來,勢頭也逐漸追了上來。
而場外的切原卻不開心了。
“越前也真是的,還一個班呢。晚上喊他打遊戲,每次沒打幾局他就說要出去,練習也不帶我!”
幸村奇怪的看着他,“出去?”
“對啊。他好像要去騎車送什麼東西,有一次他麥沒關,我聽他打電話說很快就送到什麼的。”
……原來如此。
訓練結束後,幾人紛紛跑去更衣室沖澡。
幸村早早的收拾完畢,見一旁的丸井正在換衣服,一邊收拾東西一邊靠了過去。
他重重的歎了口氣。
丸井奇怪的看了他一樣。
幸村翻看着手裡的一沓紙,沒看幾頁,又歎了口氣。
這下丸井坐不住了,用毛巾粗魯的擦了幾下頭發,湊了過來,“怎麼了?”
幸村胳膊撐在膝蓋上托着臉,看起來苦惱極了。
“唉……還不是我們的教練,他說今年有事沒辦法再擔任了,我這為這事犯愁呢。”
丸井的表情更奇怪了,“就這?可他去年也沒看過我們幾場比賽啊,基本上不都是你來指導我們訓練的嗎。”
“可是今年我們的課業太重了,馬上就三年級了,我想多花點時間在功課上。而且家裡人答應了,隻要我今年考得好,假期可以帶我去滑雪……不然我為什麼不自己申請教練,每個月能拿不少錢呢。”
丸井眼睛一亮,“當教練有錢?”
幸村一臉理所當然。
“當然,好歹是學校的正經職位呢。”
丸井眯了眯眼,陷入沉思。
見目的達到,幸村終于收拾好了東西,背着包心滿意足的離開了更衣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