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前難得的睡了個好覺。
他醒來的時候,已經快中午了。剛拿起手機,就看到屏幕上一沓消息。
【切原】:啊啊啊啊憑什麼我要大清早被叫起來去機場送部長啊!
【切原】:我跟你講,我剛在路上碰到個白毛騎摩托,他非得學小爺騎自行車。你猜怎麼着?嘿!小爺扛起自行車就是一個百米沖刺,有本事他也學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切原】:從東京烘培班進修回來的丸井前輩就是不一樣!他!重生一次勢要奪回一切!你沒來真的是太可惜了,丸井前輩昨天去東京上了一個什麼很了不起的培訓課,做的小蛋糕可好吃了,能把你香迷糊!
【丸井】:越前,我去東京上烘培課做了些蛋糕跟曲奇,明天給你帶學校去。好好享受難得的假期把,明天見
再往下翻翻,還有幾條荒井、池田的消息。
【荒井】:今天有時間嗎?我們今天訂了個球場,就……要來東京一起打球嗎?
【荒井】:是池田非讓我問的!
【荒井】:沒有别的意思,你可别多想!
【池田】:越前,來東京打球嗎?
【池田】:荒井跟我念叨你好幾次了,他在立海大論壇蹲了好幾天才知道你們今天休息,特意約了球場讓我喊你打球
【池田】:來嗎?
越前噗嗤一笑。
池田都把你賣了個幹幹淨淨,還嘴硬。
他挑了幾條重要的信息回複了下,跟池田、荒井要了下球場地址,便起身洗漱。
剛下樓梯,就看見幸村在餐桌上放的整整齊齊的一排牛奶跟面包,下面還有一張紙條:
本來想做日式泡飯,但是又不知道你什麼時候起,怕放太久不好吃。先欠着,回來給你做。ps.好好吃飯。
越前的腦海中,下意識就浮現出幸村寫這句話的神态。他彎了彎唇角,把面包和牛奶塞進網球包,換好鞋出了門。
等他到球場的時候,已經快下午兩點了。
荒井跟池田正在對打,越前把球拍放在長椅上,一邊熱身一邊看着他們。
大半個月沒見,荒井跟池田兩人都有着不小得進步。荒井的反手拍越打越好,池田的揮拍也越來越标準了。
荒井餘光看見了越前,他沖對面做了個暫停的動作,兩人往越前這邊小跑。
“怎麼樣?我打的不錯吧!”荒井挑眉,滿臉得意的看着越前。
池田瞥了他一樣,難得的沒有反駁他,“我們倆每天部活結束後都會來網球俱樂部練習,我們都通過考核了!”
“說不定下次校内選拔賽我們就可以當上正選,然後跟你在球場相見了。怎樣,越前你去立海大沒光顧着玩吧?”
越前輕笑一聲。
他把帽子扣在頭上,“想打敗我?你們還差得遠呢。”
“啧。”
荒井皺眉,一臉嫌棄的拽着他,“來來來,看我跟池田不把你打個落花流水!”
越前正要說什麼,卻聽見身後傳來一聲嗤笑。
“呦,青學的啊。這不是聯賽抽到我們就棄權,打都不敢打的膽小鬼嗎。”
幾人轉身,迎面走來一排穿着黑色校服外套的人,打頭的成年人越前越看越眼熟,可就是沒想起來到底在哪裡見過。
但是他們說的話更讓他在意,越前挑眉給池田使眼色:棄權?怎麼回事?
池田跟他對視一眼,一臉茫然。
而荒井生氣的沖上前反駁道:“什麼棄權?!什麼不敢打!等你碰到我們青學叫你好看!”
為首的人把球拍扛在肩上,看着他們,一臉不屑。
“怎麼,你們不是正選不知道麼?你們青學的手冢部長在抽完簽發現抽到我們不動峰之後就當場棄權了啊。”
一句話,衆人面面相觑。
越前意外極了,這麼多場比賽,不管打的多麼艱難多麼刻苦,手冢部長從未退縮過。
他竟然……棄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