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消息,是單打。
壞消息,是單打二,大概率沒機會上場。
越前照舊抽到了單打一,一臉郁悶地看着繼續抽到單打三嘴角都要笑裂的玉川。
他戳了玉川一下,“你怎麼做到的,連續兩次都是單打三?”
玉川摸着下巴思索片刻。
“大概是我拜八方神明的時候,順路拜了拜我們立海大網球部部長?”
丸井哈哈一笑,“真有你的,精市怕是現在在中國瘋狂打噴嚏!”
切原看着越前若有所思的模樣,撞了下他的肩膀,問道:“他這一看就是在胡說八道,你不會是信了吧?”
越前撇了撇嘴,一臉我早就看穿了的表情:“怎麼可能。”
他快速在本子上記好這次的順序,見柳生已經把紙條重新塞回箱子,招呼衆人趕緊抽最後一輪。
隻是這次,越前把手伸進紙箱前,内心不斷地默念:八方神明保佑、佛祖保佑、幸村精市保……保佑,這次一定要讓他上場!
拿出來後,越前深吸一口氣,小心翼翼地攤開紙團。
很好,懸着的心終于死了。
紙條上赫然寫着:雙打一。
而一旁的切原也是哭唧唧:“又是雙打一,我要打單打啊!”
越前兩眼一黑,跟桃城前輩一起打雙打的慘痛過去曆曆在目,他覺得自己的後腦勺又開始疼了。
于是,越前來到立海大第一次比賽,也是他成為教練後的第一場比賽,就這麼随意而離奇的決定了。
訓練結束後,越前正在更衣室換衣服,包裡的電話突然響了。
他拿起手機,來電顯示池田。
越前一臉疑惑地接起電話:“怎麼了?”
“救救我越前!”電話那頭傳來池田的鬼哭狼嚎,隔着屏幕越前都能想象出他崩潰的表情。
“今天放學,我的更衣櫃莫名其妙被放了一封挑戰書——不動峰的!”
越前挑了挑眉,“然後呢?”
“那可是挑戰書啊!不動峰給我的挑戰書!”
頓了頓,電話裡又傳來池田翻看紙張的嘩嘩聲。
他比這挑戰書一字一句的念叨着,“是池田吧?就是說有沒有一種可能,他們寫錯了,實際上是荒井或者越前?”
“咋了麼,我巴不得他們來找我,好把他們打個落花流水!”電話那頭傳來荒井罵罵咧咧的聲音,“難得手冢部長不在,不怕發現後被罰跑圈!”
越前抓着鑰匙上的毛絨挂件,疑惑地問道,“你不會是怕了吧?”
池田瞬間炸毛。
“怕?誰怕?怕誰?!我怕他們那幾個三腳貓?不可能,絕對不可能!看我不把他們打的懷疑人生!”
越前點點頭,“那你加油。”
他把書包的拉鍊拉上,又問了一句,“對了,什麼時候?”
“這個周末。”
越前盤算了下時間。
他們這周星期天沒有比賽,周六上午訓練結束後應該來得及坐電車去東京……
“那……越前,你不來給我開下小竈,教我點絕活什麼的嗎?”
聽着池田賠笑的語氣,他故意問道:“你不是說要打他個懷疑人生嘛。”
池田立刻狗腿子地說道:“這不是怕輸了給我們青學丢人嘛。越前你不得來指點指點?”
越前懶洋洋地開口,“我們周六下午沒有訓練。”
“好嘞!那我下午去車站接你,然後晚上請你們去吃校門口那家新開的烤肉!”
越前應了一聲,挂斷了電話。
擡眼,其他幾人正在門口七嘴八舌地讨論着一會要去玩什麼。
切原沖他揮了揮手,催促道:“磨磨唧唧的,一會校門口的小吃攤要排隊了,快點!”
越前把包背在肩上,笑道:“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