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法子,這就是人類八卦的劣根性。
“對對對,我女兒,跟莊謝東談戀愛,都談了七年了。”莊謝東的話語出口後,謝笛嬛的母親,立刻忙不疊的附和。
“所以,換弟呀,你都已經不是處女了,根本就不值錢了。但是人家莊謝東可是不嫌棄你,願意出二十萬彩禮來取你這個不值錢的非處女了。”
謝笛嬛的母親笑了起來,滿是皺紋的臉龐跟一朵喇叭花一樣:“你看看,人家莊謝東還是很看重你的,你不是處女了都還花那麼多彩禮,這麼好的男人,你去哪裡找?所以,你還是乖乖聽話吧。”
“小換,别鬧了,聽我的話,跟我回家吧?”在謝笛嬛母親的話語中,莊謝東深情款款的走上來,抱住了謝笛嬛的肩膀,“所以,今天,也聽我的,就别……”
别告這個公司這幾個字,莊謝東在看到了謝笛嬛臉上的表情後,錯愕的咽了回去。
謝笛嬛在笑!
她笑的非常暢快!太過于暢快,以至于,她的整個身體,都笑的,控制不住的顫抖。
“你笑什麼?”莊謝東皺着眉頭看着謝笛嬛。
“我在笑……”謝笛嬛止住笑聲,嘲諷的看着莊謝東,“莊謝東,七年的感情,你一點都不了解我,而我……真的太了解你了!”
“你知道麼?我已經猜到了,你今天,會對我進行□□羞辱了!”謝笛嬛直視着莊謝東的眼睛,輕笑着開口。
沒錯,謝笛嬛在笑!她的笑聲中,有着痛楚,但是,更多的,是釋然。
痛楚,是源于對七年感情的切割。
而釋然,是源于,對這七年感情的,徹底放棄。
佟橙橙告訴了她這個消息後,那天晚上,謝笛嬛沒有回家,而是跑到了梅嘉家裡。
那天晚上,梅嘉和謝笛嬛兩個人洗完澡後,躺在一個被窩裡後,梅嘉,一直緊緊握着謝笛嬛的手。
“嬛兒,你有沒有想過,到時候,莊謝東會怎麼對你?”梅嘉一隻手握着謝笛嬛的手,一隻手,憐惜的,輕輕的撫着謝笛嬛的頭發。
“□□羞辱,然後咬死我是非處女被他睡了!”謝笛嬛沉默了很久之後,才緩緩的開口。
“嬛兒……”梅嘉心疼的把謝笛嬛抱到懷裡,然後,再瘋狂的用各種詞語,痛罵莊謝東。
梅嘉痛罵的時候,謝笛嬛一聲不吭,隻是蜷縮在梅嘉的懷裡,由着梅嘉的手臂,把自己環繞起來。
這樣仿佛躺在母親懷裡的,嬰兒般的姿勢,讓謝笛嬛的心,莫名的安甯了下來。
想想真的挺諷刺,她活了快25年,這樣讓她安甯的,應該屬于母親的懷抱,她從來都沒有在自己的母親那裡體會過。
卻是在自己的摯友這裡,體會了無數次了。
“嬛兒,到時候他要真的□□羞辱你了,你該怎麼辦?”
一口氣不間斷的罵了二十分鐘後,梅嘉輕輕拍着謝笛嬛的背,手掌的力量無聲透露着安撫:“要證明你跟他真的沒有什麼□□關系,好像,還真的挺難的。”
“雖然,你們這的挺清白的。”
謝笛嬛和莊謝東交往了七年,但是,兩個人,還真的就是,挺清白的。
一開始,是因為謝笛嬛有着根深蒂固的處女思想,堅持秉承着不到領證的那一天,絕對不會把自己交付别人。
因此,大學時候,無論莊謝東怎麼哄她,謝笛嬛都堅決守住最後一道底線,堅決不交付自己的身體。
大學畢業後,謝笛嬛去了大城市,莊謝東回到了小縣城,兩個人異地戀,見面的時間都很少,哪裡還顧得上這些事情。
而大城市的幾年,謝笛嬛的性觀念有了很大的變化,曾經那個不到領證絕對不交付的思想,徹底被她扔進了曆史的垃圾堆裡。
回到小縣城後,雖然沒有領證,但是,面對莊謝東的要求,謝笛嬛沒有拒絕。
但是……兩個人還是沒有成功。
無他,就是莊謝東帶給她的體驗感太差了。
謝笛嬛不再糾結于處女這個概念的原因,就是她認同了一個觀念。
就是對女性而言,她應該可以掌控自己的身體。
性這個事情,應該是一件讓女性自己愉悅的事情,而不應該是,一張把女性作為禮品的包裝紙。
有了性,女性就被拆封了就不值錢了?
謝笛嬛對這個概念嗤之以鼻。
所以,那一次,莊謝東剛剛脫掉她的上衣,就被謝笛嬛毫不留情的踢下了床。
因為莊謝東搞的她很不舒服,所以,她就不想做了!
就這麼簡單!
當時謝笛嬛沒有多想什麼,但是,現在回想起來,好像就從那一刻開始,莊謝東,就把他的母親,接到了這個房子裡了。
也就是那一天後,莊謝東的母親,開始瘋狂的“調教”她了。
“沒錯,我就是要對你進行□□羞辱了!”莊謝東的聲音,把謝笛嬛從回憶中拉了出來,“就算你知道我要這麼做,你又要怎麼反擊呢?”
“給這裡的人宣揚你的女人身體自己做主的理論麼?”
莊謝東看着謝笛嬛的臉,眼睛中的光芒非常惡毒:“可是,謝換弟,你這麼說的話,可就是證實了你不是處女了,而是一個被我睡爛的爛貨的事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