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次,兩個人不歡而散後,莊謝東接來了自己的母親“調教”她,兩個人,也再也沒有提過這方面的事情。
現在,兩個人已經撕破臉了,那麼,謝笛嬛自然也沒有什麼顧忌。
莊謝東要用性的方式羞辱她,那麼,她也以牙還牙,以性的方式,反擊回去。
性這種東西,雖然對女性的桎梏很大,可是,對男人,就真的沒有一點桎梏麼?
怎麼可能!
這個男權社會,對女性的性羞辱,是她的“不完整!”
那麼,對男性,那就是,他“不行”了!
那一次不愉快的經曆,謝笛嬛就猜到莊謝東應該是,不怎麼行的,但是,她萬萬沒有想到……
莊謝東,居然比她想象的,還要——
不行!
一時間,整個公司,都陷入了一片死寂。
是的,死寂!
随便路過一隻蚊子都要被掐死不準發出一點聲音的那種死寂。
“這個,我在網上看過好多人說什麼唇膏男,唇膏男,這,我還是第一次見識了。”
一會兒的死寂後,一個同事的聲音,打斷了這片死寂。
這個同事,在說話前,很明顯是在準備往嘴唇上塗抹唇膏的,因此,這個時候,她的手上,就拿着一隻唇膏。
這個同事此話一出,辦公室内的所有人,目光,都不由自主的看向了她手上的唇膏,然後,再看向了莊謝東的下半身。
是的,辦公室的所有人!
包括謝笛嬛!
這一輪PK,唇膏勝出呀!
辦公室所有人,包括謝笛嬛,臉上,都露出這樣的神情。
哦對了!
露出這樣神情的,甚至還有謝笛嬛的母親。
面對這所有人的聚焦的目光,莊謝東羞憤欲死,他漲紅了臉,手忙腳亂的抓着掉落在地上的褲子,想要遮擋住自己光秃秃的下半身。
但是,一時之間,他根本就攏不住。
謝笛嬛下手太快準狠了,他的外褲和内褲都被謝笛嬛從兩個不同的角度剪開了口子,剛剛那麼用力一拽,更是撕開了兩道很大的裂縫。
一時之間,莊謝東根本就拉不上褲子。
好不容易手忙腳亂的把褲子提了起來,莊謝東擡頭想要怒斥謝笛嬛,但是,他的手稍微松開一下褲子,他的褲子,就往下掉,莊謝東不得不伸出手,再次抓住自己褲子。
剛剛手忙腳亂的時候,莊謝東在自己的内外褲子上,搞出了更多的裂縫。
他剛剛抓着褲子就很難,現在,想要抓住褲子,就更加難了。
“呵呵……”謝笛嬛看着面前的場景,笑了起來。
“莊謝東,是不是覺得很狼狽?是不是覺得自己什麼都被扒光在大庭廣衆之下很難堪?”謝笛嬛大笑。
她的聲音,如同惡魔的鳴笛:“我告訴你,這一切,都是你心思不正的報應!這一切,都是你應得的!”
謝笛嬛沒有說錯!
這是莊謝東應得的報應!
如果沒有佟橙橙提前告訴她,讓她提前有了心裡準備,現在,難堪的,被大衆目光扒光的人,就是她了。
哦,甚至,若是她采取的反擊措施,不是用性羞辱莊謝東,而是,想法子證明自己的性清白,那麼,現在,跟莊謝東一樣難堪的人,就是她了。
或許,她會比莊謝東更加難堪。
畢竟,這個社會,比起審判男性,獵巫女性,更加的讓大衆興奮。
思及至此,謝笛嬛潇灑的沖着手中的剪刀吹了一個口哨,然後,擡着下巴看着羞憤欲死的莊謝東,手輕輕一揚,挑釁的,把手中的剪刀,扔在地上。
有人手持利刃,選擇破腹自證清白。
但是謝笛嬛不,她會選擇,直接用利刃,刺入敵方的心髒!
她謝笛嬛,從來不自證!
誰要給她潑髒水,她就用同樣的方式,以對方的手段,幹脆利落反擊,直接打斷對面的雙腿,讓對面跪在她面前。
與其彎下自己的膝蓋祈求一點對面的憐憫,還不如打斷對面的膝蓋讓他跪在自己面前。
這樣,很爽,不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