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顔柳都快被洗腦了。
她以前都不知道,原來她對美色那麼沒有抵抗力。
季一憐這種顔值的大美人,真的放下身段哄你時,蠱惑等級max級别。
貓貓顔柳在那發愣時,季一憐盯着她,慢條斯理把剩下的話說完了。
“還有,我不是沒有定力。”
她隻是對顔柳缺乏定力。
但這似乎不怪她?
她靠近顔柳,不經意地湊向少女臉頰。
“你的信息素總是在朝我釋放邀請信号。我已經很克制了。”
自從第一次聞到顔柳的信息素香味後,她整個人就已經變得不太正常了。
到了後來,被顔柳在擂台上用精神力攻擊後,她愈發對顔柳親近起來。
那似乎是一種發自内心的本能,無法用理性去壓制。
越壓制越反彈。
反而像現在這樣,時不時順應心中的本能,去淺嘗辄止一下,大體上她才能控制住自己。
但這些話,她不能和顔柳說。
說了這姑娘還得和她更加生氣。
顔柳的确在生氣。
她特别容易被季一憐挑動情緒,比如現在。
對方湊她這麼近,還…還聞她!
好暧昧!
顔柳小手伸出去推人家。
然而季一憐就這麼靜靜任憑她推,哪怕顔柳的手推的位置不對,觸到了過于綿軟的部位。
季一憐卻像是感覺不到似的,隻似笑非笑垂了一下眼,彎了彎唇。
啊啊啊。顔柳跟被火燙了一般,飛快将手縮回來。
她整個人都快變成貼在牆角的小鹌鹑,臉燒的厲害。
總覺得季一憐現在有點調戲她的意思。
怎麼回事嘛,突然這麼攻。
“你正經一點啦,季一憐!”
顔柳說話都帶上了羞惱的氣音,像個氣急敗壞的小狐狸,隻差在角落裡吱吱吱叫。
季一憐看着這樣的顔柳,隻覺得心裡癢的更厲害了。
“怎麼樣是正經?”
她微微擡眸,認真凝視着顔柳。
顔柳似乎總是容易害羞,她稍微拉近一點距離,就會被敏銳的少女察覺到。
有時候她逼得緊了,少女甚至還會生氣,用水汪汪的杏眼瞪她,兩排漂亮的睫毛像小刷子似的眨啊眨。
顔柳看着季一憐一副虛心求教的樣子,想了想,認真道。
“首先,你說話的時候,要和我保持适當的距離。”
她開始掰着白嫩的手指,給季一憐說規矩。
“其次,你…看我的眼神,控制一下,收一收啦,不要老是這樣看着我。”
季一憐這麼淡漠的性子,看别人就跟看一塊石頭似的,這樣就更加凸顯得她看自己時的眼神愈發灼熱。
你能想象本來冰封一片的雪山,忽然開始噴發火焰,變成火山麼?
她有時候真有些受不住季一憐現在的熱情。
沒談過戀愛,顔柳不适應特别近的距離。
可是要攻略季一憐,免不了适應這些特别的氣氛。
連着說了兩條之後,季一憐沒有什麼反應,隻定定注視着少女,挑了挑眉梢。
“還有麼?”
她似乎很好奇,顔柳還能再說出個什麼子醜卯寅來。
顔柳被她看的心跳漏了一拍,莫名有些沒底氣。
她強撐着,手指摳着身後的飛行器艙門,語氣清脆。
“還有就是…我喜歡聽我話的女朋友。”
季一憐總是不按常理出牌,讓她沒有安全感。
就比如在海底餐廳的那個吻。
她現在想起來都會委屈和羞惱。
少女想着想着,眼眸又變得水汪汪起來,湊過去,低頭咬季一憐的手腕。
“誰讓你親我的。你都不是我女朋友,你見色起意,是混蛋。”
她從小被那麼多人追,但她從來不接受任何告白,也沒有人敢對她做什麼。
季一憐卻敢那樣對她。
大渣a!壞蛋!
季一憐的心一下子就軟了。
怎麼會有人這麼可愛啊。
明明上一秒還在兇巴巴給她講道理,下一秒就忽然委屈起來,然後兩隻亮晶晶的眼睛看着她,看的她心神搖曳了,對方就忽然湊過來咬她。
可是能有多疼呢。
哪怕她手把手教過顔柳格鬥術,對方也始終無法給她造成半點傷害。
季一憐甚至放松着手腕上的肌肉,任憑顔柳洩憤地咬着。
不僅如此,這個時候她甚至還能敏銳注意到,少女嘴唇的濕潤柔軟,和貝齒的堅硬。
這不可避免地令她想起了那個香甜的吻。
顔柳是真的很甜。
“好了嗎。你再咬我,我就會沒有定力。”
季一憐一本正經說真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