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昭塵的呼吸很快變得綿長,嘴唇微微張開,吐出清淺的氣息,文晟看着他的唇,眼神一暗………
翌日一早,雲昭塵被系統的提示吵醒,【目前賬戶餘額1000】
雲昭塵:“…………”
系統:【大人我們富裕起來了】
雲昭塵摸着自己被親到破皮的唇:“…………”
文晟還要上早朝,所以一大早就回了宮,也有可能是做賊心虛了,才提前溜走的。
雲昭塵在唇上抹了些藥膏,等腫得不那麼明顯了才敢出門,來到工部,見工部各司都冷冷清清的,沒幾個官吏值守,他逮了個路過的主事,問:“這還沒到休沐之日,怎麼一個個的都沒來。”
主事回道:“聽說陛下昨夜親自去了醉蔭樓裡,抓那些私下作風混亂的臣子,恰好逮到了尚書他們,據說每個人都打了一百大闆,屁股都被打開花了,實在下不來床,隻能告假在家中修養。”
雲昭塵昨夜喝得爛醉,有很多事情都記不清了,經主事這麼一提醒,他全部都想起來了,這事說起來,得怪在他一人身上,若不是他激怒了文晟,尚書他們也就不用遭罪了。
雲昭塵心裡過意不去,便用積分換了些藥,派人給挨了闆子的同僚送去。
把工部的雜事忙完後,雲昭塵騎着馬前往東市,在一座氣派的府邸前下了馬,門口的小厮見了他,忙走過來為他牽馬,“雲大人,您有什麼事?”
雲昭塵撣了撣袖子上的灰問:“你家趙四爺的身子怎麼樣?”
“别提了,昨夜四爺挨了闆子,被人擡回府上,老爺得知他是因為在醉蔭樓裡快活,被陛下親自逮到才挨的闆子,氣得不行,命人把四爺拖到祠堂裡,動用了家法,将四爺打得隻剩下半口氣了。”
小厮說一通後,把另一名小厮叫過來:“我在這幫大人看着馬,你領着大人去四爺院子裡。”
“好咧,大人,這邊請。”那小厮在前邊引路。
雲昭塵跟在後面,穿過長廊和拱門,在拐角處,迎面與一個穿着華服的小公子撞上。
雲昭塵反應過來,往後避了兩步。
那嬌生慣養的小公子被撞後,像是沾到了什麼髒東西,使勁在自己身上拍打,嘴裡罵罵咧咧:“什麼玩意竟敢撞本公子,眼睛長在臉上是個擺設嗎………”
罵到一半,那小公子擡起頭來,看向撞自己的人,他瞬間失聲,變成了啞巴,眼神都看直了。
旁邊的小厮貼在那小公子耳邊說:“六爺您别罵了,這位是工部左侍郎雲大人,得罪不起。”
趙六爺直愣愣地看着雲昭塵,小厮跟他說的話,他一個字都沒聽進去。
雲昭塵用扇子将擋在路中間的趙六爺撥開,繼續往前走。
趙六爺看着雲昭塵那玉立的身姿,癡癡地說:“他好香啊。”
小厮:“…………”
“哎呦!輕點!輕點!”趙肆趴在床上喊疼,給他上藥的老嬷嬷心疼他,悄悄用袖子抹眼淚。
雲昭塵走到床邊,從袖子裡掏出一個玉瓶給那老嬷嬷:“用這個藥吧。”
“算你有良心,知道來看我。”趙肆覺得自己真是冤枉死了。
老嬷嬷打開玉瓶,将藥粉撒在傷口上,趙肆皺着的眉頭逐漸松開,“怎麼不疼了?”
雲昭塵解釋說:“我那藥能止痛。”
趙肆不僅感覺不到疼了,還覺得倍舒服,“這什麼藥,這麼好用。”
雲昭塵又跟系統換了兩瓶,擺在趙肆面前:“一日一瓶,三日就能痊愈了。”
“陛下賞給你的吧。”趙肆拿起玉瓶把玩:“陛下是真的疼你,對了,我有一樣東西要給你,非常實用的好東西。”
趙肆命小厮把書架上的盒子拿過來,塞到雲昭塵手裡:“你打開看看。”
雲昭塵打開後,隻看了一眼,就迅速合上了。
趙肆挑眉,賤兮兮地笑着,“上好的玉,你拿回去玩吧,多試幾次,你就知道該怎麼伺候陛下了。”
雲昭塵把盒子還給趙肆,臉不紅心不跳地說了句:“太小了。”
趙肆駭然:“這麼大還嫌小。”
雲昭塵想起自己床底下那個比手臂還粗的帝王綠玉勢,跟那個比起來,趙肆的這個簡直就是最小号。
雲昭塵說:“要是讓陛下知道你給我送這種東西,你又要挨闆子了。”
文晟的醋勁大得很,别說用玉勢了,雲昭塵用自己的手指摳兩下,文晟都不允許。
“是我考慮不周。”趙肆趕緊把盒子收起來,“我不留你了,你快些走吧,等會陛下派人來了。”
說來就來,門外傳來一串急促的腳步聲,小慶風停在門口,朝屋裡兩人行禮:“大人,陛下有令,讓您去藏書閣整理前朝典籍,現在就随奴才進宮吧。”
整理典籍隻是個幌子,文晟是什麼心思,雲昭塵用腳後跟都能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