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把劍自他們從空中落下來那一日便一直被她束之高閣,恍然出現,叫她有一種見到好久不看的朋友即視感。
她聽着謝應容低低的嗓音在指引她做着動作,比如屏息凝神,比如引氣入體,形成周天循環再嘗試着感應這把淩澤劍。
周獻魚照做了,也果不其然地發現修真這件事情還是需要一定功夫的,練着練着,她就不禁感慨自己當時在俯仰門怎麼沒想到找謝應容練劍……噢對了,那時候她還沒表白呢。
說起表白這件事,周獻魚又不自覺看向了謝應容。
表白之後被表白的人會有的反應一般分為三種,一種是拒絕,一種是同意,還有一種是謝應容這樣,既不拒絕也不反駁,既不承認也不答應。
但依照周獻魚對謝應容的了解,不反駁不拒絕,那就是同意和喜歡的意思,可是她現在還沒有聽到謝應容真的說出那句喜歡,她就把自己那句喜歡送出去了,導緻了現在這副看似主動實則被動的情況——總不能真的不攻略謝應容吧?
要不然換個方法,比如争風吃醋法之類的?周獻魚模模糊糊起了這個念頭,又極快被她壓了下去。
還是算了,無辜之人不要牽扯。
“看我做什麼,我臉上有字嗎?”一聲驚雷炸在耳側,吓得周獻魚立馬回神。
謝應容臉色已經冷了下去,道:“你既不專心,又來找我做什麼?”
周獻魚知道謝應容最讨厭三心二意之人,這是他原著便有的設定,隻是這一刻她才體會到這是一種多麼大的壓迫感,簡直叫人喘不過氣。
周獻魚勉強擠出一個笑,心虛哈哈兩聲,道:“我下一次不會不專心了,你不要生氣。”
誰知謝應容突然不出聲了,好半會他才問:“你知道這兩把劍的來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