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有些不情願,但阿部禦主人還是同意了這個要求:“這個裘在種花境内也沒有,還是我拖了不少關系才弄來的,關于它的質量還有什麼值得懷疑的呢?但既然你們這麼要求了,那就快點驗證一下吧。”
信心滿滿的阿部禦主人完全沒想到自己高價購買的火鼠裘會是假的,剛被放進火裡就立刻被燒光了,等到火焰熄滅之後隻剩下所謂火鼠裘的灰燼,瞬間就臉色發青。
“嘶。”有人倒吸有口冷氣。
“怎麼了?”
“為什麼我感覺這兩次拿出來的火鼠裘的道具不太一樣呢?”
“确實不一樣,第一個是我在家裡拿的,價格應該不低,所以最後沒舍得燒,第二個是在種花網站上面網購的,幾百日元一條。”霧島将晖肯定了這個人的想法。
我又不是真的傻,會把家裡面的東西燒掉,雖然不知道這個東西是不是最貴的,但是能被晴明收藏的東西肯定不便宜。——霧島将晖對于其他認為自己真的會毀壞東西的人的鄙視
“真好,這就是一張假的。”輝夜姬整個人都高興起來,拍着手歡笑,還做了一首詩放在箱子裡面還給阿部禦主人——假裘經火炙,立刻化灰塵。似此凡庸物,何勞枉費心!
“啊,這,讓我怎麼說呢?”雖然之前已經看見過平等院鳳凰扮演大伴禦行大納言了,但是再次看見他這個裝扮還是覺得很别扭。
家人們,誰懂啊,平等院鳳凰那個球場暴君竟然會在舞台劇上表演,甚至還在上面追求人,總感覺他崩人設了啊!——看見平等院鳳凰表演的其他人
“聽說龍頭上面有一塊發出五色光輝的玉,誰為我取回它,我就答應他一個要求,不管你們提出的是什麼要求。”大納言喚來自己的家臣,向他們宣布。
可是他的家臣們都在咕哝着叫苦,雖然大納言給了他們足夠的金銀财寶,不斷催促他們出發,但他們在離開大納言的家中後便随心所欲的四散離開,對着遇見的人抱怨大納言給他們出的這個難題。
留在家中吃齋念佛,為自己家臣祈求神明保佑的大納言又覺得輝夜姬現在居住的地方過于普通,于是為她建立起豪宅,趕走自己原先的妻妾,整日為迎接輝夜姬做準備。
一直吃齋念佛的大納言實在忍受不了自己内心的焦灼,帶着幾個貼身侍從來到難波港,向船夫詢問是否有見過大納言大人的家臣們。
“哈?!”漁夫十分驚疑,“在這裡願意做這件事情而放船跑出去的船夫一個也沒有,這是我可以肯定的事情。”
“大納言對此十分不屑,在他看來這群船戶都是沒有志氣的,他們不明白大伴一家的強大……”三津谷亞久鬥用旁白說出了大納言此時的心理活動,“……不聽勸阻的大納言堅持要親自出海,于是他雇了一艘船巡遊。”
原本風平浪靜的景象逐漸變得風起雲湧,船隻被狂風吹動,完全不知道将會到達什麼地方,海上的風暴來了。
“ε=(?ο`*)))唉,看來是我自己高看了我自己。”大納言終于認清楚了現實。
原本為了金銀出海的船夫現在也開始後悔,哭訴自己不應該因為那些金銀就強行出海,感慨自己的命運悲慘,希望能夠得到神佛的保佑。
“乘船的時候你們的話是最可靠的,可為什麼你現在會說出這麼不可靠的話呢?”大納言說着就吐出青水來。
“風吹浪打是正常的情景,可現在雷電交加一定是因為你想要殺龍,快快祈求龍神的原諒吧。”
大納言此時終于醒悟,開始祈禱,在千百遍之後風雨漸歇,天色逐漸明亮,被吓破膽的大納言現在終于可以回到陸地上了。
在他曆經艱險回到家中後,原本被他派出去的家臣不知道在哪裡得到了消息,回到了他的面前,終于認識到這件事情不可行的大納言也沒有追究他們的責任,反而在安慰他們之後賞賜了這群人,并認為這是輝夜姬想要殺死他們的計謀。
“O(∩_∩)O哈哈~,不行,我感覺我笑得肚子疼。”原本與大納言離婚的妻子得知了這個消息便開始了她的嘲笑,“忙碌下來他什麼也沒有得到啊,新造的房子毀了,家财都要讓他散盡了,整個人都變醜了,O(∩_∩)O哈哈~”
“不行,感覺以後我都對平等院沒有什麼敬畏的感覺了。”
這話說的也沒錯,在以後平等院鳳凰對其他人嚴格要求的時候,這群人總會想起來他在校園祭的時候出演一個樂子的場景,可惜錄像與照片被平等院鳳凰嚴加看管,種島修二和入江奏多不能讓更多的人見證這個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