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黑衣人從樹林裡飛出說着:“臭娘們,敢罵我們老鼠。看我不弄死你。”
令芙雅收回了視線,一劍就斬死三個。
“女人可不适合拿劍。”一道尖銳的嗓音伴着一記快劍從令芙雅身後出現。
令芙雅轉身用劍抵擋。
“地上這些人你瞎嗎。”令芙雅譏笑。
“一群蝼蟻。”那人說着又加大了力度。
“那你跟他們一起來,是怕我第一個殺的就是你嗎?”令芙雅不甘示弱雙手發力。
又一劍從背後襲來,令芙雅來不及反應手臂被砍了一刀,令芙雅被砍了一刀手發不了力幹脆收劍閃到一旁。
偷襲的兩人嚣張的看着令芙雅。
接着從陰暗裡又出現了許多人他們都用黑布捂着臉。
“赢了也不光榮。”令芙雅捂着受傷的手臂,血液不斷流出。
令芙雅靠着樹低着頭放開了捂着的手,讓血盡數流到劍刃上,劍刃變得鮮紅,令芙雅擡眼看着那敢冒出來的人,一秒過後令芙雅猛然出擊。
鮮血再次染紅劍刃,不過這次的血不是令芙雅的。
令芙雅站立在一群屍體中顯得格外高挑,她喘着氣肩膀、腰和大腿分别被砍了一刀,一分鐘殺光十五個人有點勉強但不是極限。
“啊,你回來了?那個小孩呢。”令芙雅看着跑來的聞折柳。
“我不放心你,這些都是你幹的嗎?”聞折柳看着一地的屍體。
“是。”令芙雅一隻受傷的腿快支撐不住了于是伸出手道:“抱我。”
聞折柳不明白為什麼但還是照做了。
聞折柳:她真的好輕,平時不吃飯嗎?
“有人在追,你打得過嗎,打不過就甩開他們躲起來。”懷裡的令芙雅突然發話。
“去我家吧。”聞折柳加快了腳步。
“你是江城人嗎?”令芙雅問。
“不是,我跟父母吵架了,想出來玩玩,不過我在這邊有房子。”聞折柳答。
令芙雅不說話了,因為她失血過多有點頭暈。
“到了。”聞折柳停了下來。
這個木屋旁有一條小河和一塊田,木屋不大但是該有的東西都有,暖黃色的火光亮起,盡顯溫馨。
聞折柳現在才感覺到手上濕濕的,擡手一看整個手掌血紅,再看坐在椅子上的令芙雅腰部和裙擺的衣服黑紅一片肩膀上的衣服已經爛了漏出的不是雪白的肌膚而是肉往外翻的傷。
“你怎麼不早說?失血過多會死的!”聞折柳連忙拿藥。
“沒事。”令芙雅有點困意。
“你自己脫一下衣服……”聞折柳想下手又縮回去了。
“……”
令芙雅解開腰帶,白色的内襯已經全紅了。
聞折柳臉紅着給令芙雅上完藥包紮,等到徹底包紮完才發現令芙雅沒吭一聲。
他擡頭一看發現令芙雅隻是面無表情的看着已經被包紮好的傷口發現聞折柳的視線後看了一眼又移開了視線。
聞折柳:狠人。
大霧四起,一些黑影趁機走動。
上官十四視力受阻無法瞄準。
一記飛镖閃過擦到了上官十四的脖子。
上官十四反應過來的時候自己已經回到了南宮塵的身邊,準确來說是懷裡。
“很危險,疼嗎?”南宮塵用手捂着他的脖子。
“沒…有點疼。”上官十四推開了南宮塵猶豫了幾秒還是如實回答。
“吱,吱吱,吱。”
“我操,老鼠啊!”上官十四彈射起步飛回了南宮塵懷裡。
“笑死人了,多大了還怕老鼠。”許寒生賤笑。
“我不怕的老鼠也有一隻。”上官十四看着許寒生的臉說道。
“沒說名沒說姓,反正不是我。”許寒生輕哼一聲看向别的地方。
突然又有好幾十發飛镖飛來。
許念卿擡手升起一道火牆,把飛镖溶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