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你才是卧底。”許寒生又擺出一套痛心疾首的樣子指着上官十四。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原諒我?”上官十四配合的低着頭道歉,還時不時看看許寒生這個戲精。
“好吧,我善解人意,我人善被人欺,我好心被當驢肝肺。”許寒生咬着唇,仿佛下一秒就要飙淚。
“寒生啊……”上官十四眼眸深邃的望着許寒生。
南宮塵皮笑肉不笑的拍了拍手:“倆戲精,你們以後不用愁沒工作了。”
“有錢的捧個錢場,沒錢的捧個人場。”許寒生雙手抱拳。
“南宮塵必須給錢。”上官十四老神棍似的點了點頭。
“說得對,趕緊給錢。”許寒生和上官十四對視了眼重重的點了頭。
“……”
南宮塵把身上的錢都給了許寒生讓他們兩個自己分。
“不行,宛宛少了一個錢,你再給一個不然不公平,這錢是我們兩個共同努力賺到的。”許寒生用手指點了一下上官十四分到的錢。
“真沒錢了啊……”南宮塵摸了摸自己全身上下最後擺了擺手表示真的沒有了。
“窮。以後别和我玩了,丢人。”許寒生一擊緻命。
南宮塵了許寒生和上官十四幾秒後嘴角咧了起來,露出一個很傻子的微笑。
上官十四看得滿臉嫌棄:“你不會笑就别笑,怪惡心的。”
“你知道嗎,從來沒人這樣說過我。”南宮塵還是保持那個隻有嘴笑了的微笑。
“因為你在别人面前太裝了,隻有遇到我們才會露出醜惡嘴臉。”許寒生說出真相。
“你知道就行了,别跟别人說。”南宮塵道。
“說了别人也不信,到時候還會認為我倆腦子有問題。”上官十四說出真相。
“本來就有問題。”南宮塵笑着指了指太陽穴。
“到時候也不知道哪家姑娘看得上你這樣的。”上官十四道。
南宮塵翻了個白眼。
一個人被甩在了三個人前面。
許寒生看了一眼空中的白鳥。
“你衣服款式怎麼跟别人不一樣?好醜。。。”上官十四又評價道。
“關你什麼事。?”地上的黑衣人惱怒道。
“審美真差,你不會因為自己與衆不同很帥吧?”上官十四繼續攻擊。
“特立獨行給你帶來滿足感了是不是?其實真的沒必要,你這衣服哪買的,我以後肯定打死也不去。”上官十四還沒停止。
“關你什麼事,給我閉嘴。”黑衣人惱羞成怒。
“哦,那我最後再給你提醒一句,你太矮了這個款式顯得你人很挫。”上官十四最後的一句燃燒了黑衣人最後的理智,他猛地起身。
“我操/你媽,你叫什麼叫?!我要把你的嘴給撕了。”黑衣人說着就要給上官十四一刀。
許寒生從黑衣人身後給了他一腳又摔在了和剛剛一樣的位置。
上官十四踩住黑衣人剛剛拿刀對着上官十四的手摩擦着:“你再說一遍,你要撕爛誰的嘴?”
黑衣人敢想開口吼上官十四南宮塵就走到了他面前。
“有錢嗎?給我一錢。”南宮塵笑道。
“……?”
“有。不過我是不會給你的。”黑衣人字正腔圓道。
“哦。這由不得你。”說完南宮塵就蹲了下來在黑衣人身上摸出來個錢包收了起來。
“你要不要臉?你就這麼窮嗎?你活不起了嗎?!”黑衣人吼了出來。
“不要,現在很窮,關你什麼事。”南宮塵有脾氣地回答了這三個問題。
南宮塵打開錢包看了看抿嘴道:“你怎麼這麼窮?”
“腦子有問題是不是?我叫你拿了嗎你就拿,拿了你還說我窮,就你最有錢還偷别人錢包。“黑衣人惱怒。
“我這是你看着我拿的不算偷。”南宮塵拿了一錢出來遞給上官十四道:“喏,現在扯平了吧。”
“你們是不是有……”黑衣人還沒說完就被許寒生一腳踢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