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了,宿兄下次見,送到這就可以了。”許寒生上了馬車揮手道别。
宿淮笑了一下:“再見。”
酒樓。
“為什麼我們就參加了個射獵賽就得到了這麼珍貴的東西。”許寒生疑惑。
“不知道。”上官十四放松下來背靠椅背看着窗外。
“這個可以保命啊,萬一我犯的事太嚴重他們說話不算話怎麼辦。”許寒生把金币翻來翻去看了又看。
“那還不如來找我。”南宮塵單手支着下巴。
“萬一事情真的很嚴重呢。”許寒生做出假設:“把五大宗門裡的三個宗門都惹了,他們要取我首級。”
“你可以把金币扔給宿氏,這樣就隻有兩個了。三個宗門總不可能能打不得過兩個吧。”南宮塵道。
“真的很嚴重,宿氏看都不看金币一眼呢。”許寒生把最糟的結果說出來。
“别說了,我不會取你首級的。”上官十四抿嘴。
南宮塵把頭向上官十四的方向歪了歪:“你看,他說了,不跟别人一起欺負你。”
“那到時候……”許寒生還想說。
“閉嘴,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上官十四打斷許寒生說的話。
“想吃什麼。”許寒生拉着沈知秋的手。
沈知秋看了看許寒生又想了想最終隻說了:“栗子糕。”因為他覺得基本都一樣沒什麼特别好吃的,但是許寒生很喜歡吃栗子糕于是隻說了這一個。
“猜猜接下來去哪裡玩。”南宮塵賣關子。
“西湖。”上官十四秒答。
“走啦。”許寒生拉着沈知秋。
在西湖旁邊有一個涼亭,四人坐了下去。
西湖的另一邊,一群姑娘穿着花紅柳綠的服裝在跳舞,樂聲飄到西湖另一半的涼亭裡。
許寒生看過去,姑娘們的纖纖玉手在舞動着,腰肢纖細,手臂随着舞蹈動作時不時漏出白嫩的肌膚。
“很少看這種呢。”許寒生吃了口點心。
上官十四看了兩眼遍轉過頭:“不如舞劍好看。”
“其實每次去參加宴席都有。”南宮塵喝茶。
許寒生純真的看了兩眼南宮塵。
“你隻知道吃,别人跳完了到你旁邊你都不搭理人家。”南宮塵看着前面這隻饞蟲。
“因為每次都有我喜歡的。”許寒生笑笑。
“你認真看過一次表演嗎。”上官十四懷疑許寒生隻會吃。
“上次在括楚宴席上的節目不是舞劍嗎?我看完了。”許寒生馬上反駁。
“……”
“明年又到括楚南宮氏了,我還是喜歡南宮氏的宴席,沒有桂花糕我全都能吃。”許寒生竊喜。
“還不是我。”南宮塵道。
“哇,你可太棒了,多虧了你。”許寒生把手搭在南宮塵肩上。
“我喜歡中元節。”許寒生道。
“嗯。”兩人應了一聲已經習慣許寒生話題總是偏到十萬八千裡外。
“括楚邊界最近還好嗎。”許寒生問。
“父親宴席結束後已經趕往邊境了,父親在的話應該能鎮壓住,不過那邊邪氣太重死了不少人。”南宮塵輕描淡寫的概括了邊境血流成河的現狀。
不少人是多少人。
30萬。邊境的一個縣城幾乎全死光了。
“隻要楚氏漏出一點破綻,就會被分食,到時候的局面隻會比邊境的邪祟更殘忍。所以父親不能松懈,從前兩個月開始父親再一次和我碰面就是在射獵賽。”南宮塵語氣沒什麼變化隻是擡頭看向遠方。
“括楚南宮氏家主之位離你不遠了是不是?”上官十四脫口而出。
“下個月。在許初生日前五天。”南宮塵苦笑。
“如果你不來參加我的生日宴的話我也不會怪你的。”許寒生發自内心道。
“會去的。”南宮塵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