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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膏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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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過天晴,經過一上午的曝曬,路面的積水已經全無,陽光被車窗遮擋,但徐向迩仍有些燥熱。

或許是車内開的暖風太足。

“呃——”徐向迩回想了一下,離開辦公室前,似乎是有人在讨論走廊植物被啃咬的事,但她忙着完善策劃案,沒有參與。

“昨天晚上停電之後,我就在休息室睡着了,其他不知道了。”

陳弋看她的眼神有些複雜,但聽她這樣說,也沒有再說其他,隻是點點頭繼續開車。

徐向迩擰眉,他為什麼這麼看着她?

那龜背竹又不是她啃的……

後頸的膏藥有些發癢,徐向迩忍不住撓了撓,膏藥的邊緣有些翹邊,幾縷發絲粘連在上面,每次轉動脖子時都扯得發疼,她也隻能忍耐。

車内萦繞着膏藥味,她偷偷瞄了眼陳弋,見他沒什麼反應,可她還是心虛地把車窗半開着,讓風吹散嚴肅的氣氛。

外勤來的太突然,但好在不用她開車,于是剩下的時間,徐向迩都在埋頭查看資料。

這次的活動是因為五日後的三八婦女節。

新年過後,總要為了各種節日活動忙碌,上個月為了情人節,整個公司都在加班,沒休息幾日,又要迎來婦女節。

前些年,三八婦女節的節日活動,基本都是一些誘哄女性進行消費的活動,打着“女神節”要多愛自己的旗号,但實質上都沒有真正為女性考慮。

策劃二組主要負責這個項目。

徐向迩比較了解是因為在陳弋沒有空降公司時,她就是二組的組員,他來到公司後,重新進行分配,她就被換到了一組。

也是這樣,兩組的交流反而比原先要多,會互相給予意見,隻要不涉及業績争奪問題,也算是和諧,竟也是難得的平衡。

于是二組和徐向迩關系較好的同事賈于森,詢問過她的意見。

她的想法主要是打破“女神節”的現有印象,重新關注女性真正的需求,而不是表面做些促銷活動。

但僅僅隻是做快閃店,女顧客過來打卡也是不夠的。

于是徐向迩提議邀請網絡爆火的一位女畫家,她的繪畫靈感多為女□□官,但頗具有神性,沒有性暗示的成分。

邀請她到現場和參與者一起繪畫,撕破女性原有标簽,當日所有收益都投入女性公益活動中。

并且在現場開設女性生活小課堂,打破日常生活中的“不可言說”;也在展廳開設婦女節由來的科普展闆,讓大衆了解過去世界各地為争取女性權益的那些先鋒。

先前在網絡上為各公司的保潔阿姨設立休息室等預熱活動,已經吸引了一定的關注度。

今日去現場,也是為了确保場地安全和活動順利進行,畢竟要讓那些參與的品牌看到活動效果,才會有後續合作的可能性。

翻看過活動資料後,車已經停在了商場地下車庫,不遠處有商場宣傳的工作人員接待。

陳弋肯定不會多說話,那麼溝通任務全靠徐向迩。

地下車庫前往商場,必然要經過電梯,她想到陳弋的習慣,這裡可沒有觀光電梯。

“那個,陳總,我為大家買了奶茶,就在商場外,咱們從商場大門進吧?”

“嗯。”陳弋神情冷淡,手裡拎着黑色西裝外套,長腿一邁,朝車庫的出口走去。

徐向迩舒了口氣,和身旁的工作人員小劉跟了上去,邊走她邊采購奶茶。

小劉那邊需要六杯,而她這邊,她看了眼已站在車庫出口的陳弋,他喝什麼?

在辦公室裡他一貫隻喝冰美式。

于是徐向迩切換了小程序,買了一杯冰美式。

拿完奶茶和咖啡後,三人來到商場查看布置好的快閃店。

雖是工作日,但商場内的人流量并不低,快到正午,有許多上班族來這裡吃午餐,經過快閃店都會看上幾眼。

到達快閃店後,徐向迩就進入工作狀态,将芋泥奶茶放在一旁,和工作人員交流。

“畫家她習慣赤腳作畫,最好備一塊地毯,區域和其他浏覽者區分開。”她四處查看,記錄需要更改的地方,“顔料要無害的,以免女性帶着小孩過來參與,但不要變成小孩子的畫畫聚會,這是為女性設置的節日。”

她站在快閃店中央,思考半響,“前面那塊空的區域,可以放置一些桌椅,搞一些塗色娃娃,讓小孩在那裡玩,周日人流量大,一定要确保孩子安全。”

徐向迩浏覽一周,提過建議後,回身尋找陳弋。他依靠在引導台旁,喝着冰美式,查看平闆上的内容,身旁的工作人員為他講解。

有些人的矜貴旁人學不來,隻是站在那裡,就能一眼捕捉到他的身影。

陳弋眉眼深邃,瞳仁漆黑,認真起來時太過嚴肅冷峻;右眼下有顆痣,襯托得他更加冷淡;穿着極為合身的高定西裝,襯得他挺拔颀長,比例極好。

怪不得大家都猜測他是某知名集團的繼承人,為體驗生活才下凡來到溫氏集團最不出名的廣告公司。

否則,徐向迩大抵不會有其他機會與這樣的人相遇。

而她呢。

徐向迩看向了一旁整面牆的落地鏡,對着其中的自己發怔。她眼下的青黑在洗手間塗了幾層的遮瑕膏都不管用,頭發亂糟糟的用鲨魚夾随意夾住,兩三日都未換過的藍色毛衣加牛仔褲,出發前随手抓了周慧的北面黑色羽絨服穿。

商場中人來人往,在鏡子裡像靜默的影片,唯獨她渺小無話。

膏藥下的那片皮膚又開始發癢,她轉了下脖頸,骨頭發出“咔咔咔”的聲響,幹脆腦袋掉了算了。

不過說歸說,徐向迩屬于頭掉了也會伸手接住再安上的類型。

生活再糟糕也不緻死。

興許是方才檢查活動設備,又牽動了膏藥,徐向迩摸了一下發現翹起的部分越來越大,歎了口氣想把頭發解救出來。

拉扯半天,弄得頭皮都在發麻,因羽絨服厚重從而擡起的手臂也有些發酸,她擡腳想走到落地鏡前整理一下。

陳弋卻跟過來,外套搭在左臂,站在她的後側,徐向迩被吓了一跳,“陳總,要去餐廳了嗎?”

兩人還要與商場活動負責人一起共進午餐。

“這麼費勁,再弄就頭秃了。”他稍稍低頭,長睫下有片月牙狀陰影,哼笑一聲。

徐向迩想翻白眼,但為了工資還是忍住。

“不好意思。”

礙着您的眼睛了,不過為什麼她總是要不好意思。

“直接剪掉。”陳弋從右側兜裡拿出手工剪刀,左手捏住她那幾根脆弱的頭發,往後一扯。

徐向迩頭皮發麻,随着他的動作,嗅到從身後渡過來隐約的檀香。

“别了吧。”

哥,還是可以忍一忍的。

“這膏藥味我忍了一路,趕緊摘了。”陳弋擡眼看了眼鏡子裡的她,微微低身,湊近她的脖頸。

徐向迩放棄掙紮,這膏藥也确實有些烈,後頸那塊皮膚像有無數螞蟻爬過,無法忍受。

“哦,那……謝謝陳總了。”

真不想說謝謝,想把膏藥都糊他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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