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手黨Pa,OOC預警
在你十歲時,一次與母親和弟弟出門時發生了車禍,母親和弟弟當場沒了命,而你在火光中爬出滿是玻璃碎渣的生路,被人追着補了一刀在右下腹。
白刀進,紅刀出。
那一刀飽含灼燒的巨大絞痛,讓你差點追随母親和弟弟而去。
你認得那個人,吊銷眼,右眼下帶痣,雜亂無章的八字眉,蒙了半張臉——父親身邊的那個情婦、地位低下的風俗女她的哥哥,你曾見過一面!
而後你被路人送到醫院,在詢問前來探望‘的父親’時,他隻挂着僞裝出來鳄魚淚水告訴你:逝者已故,生者要往前看。
好一個逝者已故生者向前看……!
那是他的原配妻子和親生骨肉!
在淺描淡寫的口吻裡,兩條人命輕飄飄好如一張薄紙!
接着,‘父親’以保護為名把你軟禁在鄉下那間破茅草屋裡——如果不是那個所謂照顧你的下女突然死亡,你想他斷然一輩子都不會接你回家族。
而母族那些叔伯舅公,則在各式各樣的‘意外’、‘重病’中,一個個逝去。
這九年來,你不曾忘記過血肉模糊的母親的臉,夢境裡弟弟沾滿血迹嚎啕哭泣的模樣,慈祥和善撫摸你頭的長輩們。
你看着跪坐着的已有肌膚之親之實的墨綠發色青年,喉間咽下滔天恨意:
“向我奉上忠誠,若利。”
而牛島若利,他願意成為你的刀,“謹遵主命。”
10
“大小姐,早!”
黑色西瓜妹妹頭青年兩頰飛上紅暈,氣勢如虹向你打着招呼。
“早,阿工。”你難得穿一身休閑衣褲,正坐在院子裡飲茶。
“阿阿阿阿阿阿、阿工?!!!”炸毛到磕磕巴巴說不完整句子的五色工整個腦袋爆紅。
天呐!大小姐這麼親密地喊我阿工,難道是喜歡我?!這這這這這,我該怎麼辦才好,我是先求婚還是......我我我,“請請請請請......”
“請?”你歪頭不解地看他。
小動作把五色工萌到,一個激動,“請跟我結婚!!!”
“我——”
“不行,”面無表情的牛島若利開口道,“五色,不可觊觎大小姐,守好你的本分。”
“哦呀~阿工這麼有勇氣的?上來就跟大小姐求婚~”天童覺搖擺着他那細細的小手指,眼裡滿是看好戲的笑意。
白布賢二郎滿眼罵地很兇:「你配嗎?你跟大小姐結婚?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鬼頭,不如先照照鏡子吧。」
“嗯看來五色也長大了,勇敢求婚很帥氣呢。”濑見英太手撐着下巴說。
恹恹的川西太一拽拽脖子上的領帶,單手叉腰望過來,“我認為這樣一味地縱容可不好,會把他寵壞的。”
“嗨嗨,該執行任務了。”大平獅音拍手招呼着衆人。
“今天也要熱血地完成任務,哦!”山形隼人一揮手,首當其沖。
組員們一個接一個出門,西裝革履的牛島若利微微低頭審視着這個小兩歲的後輩,肅穆無比,“五色,下午第一個跟我手合。”
“是...是!牛島前輩!”五色工戰戰兢兢地應聲。
天童覺一手抛着黑色禮帽,一手拍拍他的肩作撫慰狀,意味不明地向穩坐高台的你瞥去一眼。
你自然感受到了這個意味不明的眼神,指尖輕輕摩挲着背沿,燙意在末梢神經上蔓延開來。
前幾天晚上的聲響......是他麼......
......
...嗯,今天的茶還不錯。
11
他靠近你時,你總能聞到他身上帶着一些甜甜的味道。
“怎麼這麼早回來了,其他人呢?”
你細細地用磨砂棒打磨手部指甲,旁邊是一瓶深紅色甲油。
院子裡那顆柿子樹上已墜上了沉甸甸的青綠幼果,待到盛夏時,就會染成橙紅色熟果。你坐在院子裡品茶時,擡頭總是第一眼望見綠意和青空相映,折射下來的陽光化作琥珀色碎銀穿插在其中,偶然還會引來一些飛鳥,歪頭好奇地觀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