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手黨Pa,OOC預警。
素色燈籠懸挂,本庭正中檀木祭壇燃起細細煙線,供桌上白菊及百合交錯排列,燭火搖曳,黑白遺照置在桌後,身旁僧侶撚着佛珠準備誦經,身後成員及下人們均着黑色和服整齊跪坐,空氣中肅穆氣氛與線香味道交織。
你垂着眼簾,衣着白色素服及頭巾,将手中線香插入香爐裡,便俯身跪坐下來,儀式正式開始。
“咚。”一聲,低沉空靈的梵音響起。
祭壇前白菊、百合花瓣随着經文輕顫,遺照上的男人挂着幅度剛好的微笑,仿佛亡者的魂靈被經文安撫了下來,顯得一切都是那麼平靜。
28
——平靜?
藏在暗處的老鼠忍不住出了穴,聞着味而來了。
“等等,”眼尾帶着一絲媚意,神情柔柔弱弱像小白花的女人牽着一小男孩,帶着‘父親’殘餘的部下們沖撞了進來,“喪禮應該由我們來舉辦,我兒子才是家主正統的血脈!”
“你在說什麼無禮的話?”一衆偏頭去看不速之客的下屬們裡,最先沉不住氣的西瓜妹妹頭少年站了起來,他怒氣沖沖,“我們大小姐才是正統血脈!”
“白鹫組的小鬼插什麼嘴,太不尊敬前輩們了吧?我今天就教教你什麼叫規矩”殘餘部下們一人面色陰狠舉刀對着西瓜妹妹頭少年,一個疾沖就準備向他劈來。
“若利。”你的姿勢紋絲不動,淡淡開口。
“锵——”墨綠發色青年閃身抽刀抵擋,2尺6寸的刃身流轉着光影,脫鞘的利刃不再隐藏鋒芒。
你示意僧侶暫且避一下,站起身低眼看着黑白遺照上的男人,意味不明地笑了一聲。
轉身穿過一衆部下們走到門口,居高臨下地望着這個眼底透着貪婪的女人:
“我是‘父親’原配夫人所生,我母親是白鳥澤母族血脈,”你眼神輕暼了一眼墜在最後的神情懦弱害怕的兩大兩小,嘴邊蕩出一抹不屑的笑意,“白鳥澤家族簿上這一脈隻有我的名字,可沒有什麼弟弟妹妹——更何況你一個被養在外面的、風俗女出身的外室,生出來的血脈算什麼白鳥澤正統?”
“——還有,我的家犬外人可沒資格來教。”
面前的外室女臉色變青,殘餘部下們更甚,跟牛島若利對峙的那個部下更是氣急敗壞大喊,“我們可是家主直屬心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