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說,我感覺霍上将人還挺好的嘞。他上次帶機甲裡暈倒的技術員出來,這次又親自陪身體不舒服的學生去醫務室……”
“沒這麼單純吧。他兩次帶走的都是Omega,霍上将還沒有結婚……他是不是想在Omega學生裡選妃?”
“woc!這算不算老牛吃嫩草?”
“時安同學,危!”
技術系A班,剛從實訓現場回來的學生們洋溢着熱情的八卦之力,教室上空充滿小聲又激動的議論。
“說什麼呢,少在背後編排人家!”施甜叉腰,很仗義地兇了一對嘴上越說越離譜的同學。
另一頭,醫務室裡,時安被“人挺好”的Alpha壓在床邊。
霍北寒咬住Omega後頸的腺體注入信息素,力道溫和但強勢地壓制住Omega所有逃避與反抗,一隻手掌扶在時安腦後,防止他在本能的掙紮中磕到自己。
時安繃緊身體顫抖着,直到漫長的臨時标記結束,暈暈乎乎地深呼吸了好幾次,才勉強把莫名的不适與躁動壓下。
他雙腿用力想站起來,卻沒站穩,被“人挺好”的霍北寒扶住,坐到床邊。
時安:……
臨時标記……有這麼刺激的嗎?
上次在醫務室被标記的時候,他整個人意識不清,印象已經模糊了。
但剛才被咬的感覺……
這種事居然每天都要來一次,時安想死。
“我幫你戴。”
校醫剛才叮囑了幾句,留下一個信息素抑制項圈讓時安近期戴着,就很識時務地離(逃)開(走)了。
時安剛剛朝項圈伸手,被霍北寒攔下。
Alpha沉默地拿起項圈,解開鎖扣後将項圈貼近Omega的脖頸,仔細調節松緊,注意扣上後恰好緊貼,又不會帶來不适。
少年的脖頸纖細修長,純黑和白皙的膚色形成異常鮮明的對比。
……之後應該換個顔色,霍北寒有些艱難地避開目光。
“有不舒服嗎?”
時安默默搖頭。
霍北寒說話一如既往沒什麼語氣,但時安隐約感覺這會兒Alpha嗓音比剛才講理時要低沉些,語速也慢了些,似乎在努力傳達一些笨拙的溫柔。
時安于是也軟化了,沒了生氣對抗的心思。
我該不會被Alpha的标記洗腦了吧?他開始反思。
資料上說,标記會讓Omega對Alpha産生本能的依賴感,他該不會已經對霍北寒産生濾鏡而不自知了吧?
“我——”霍北寒剛要繼續說什麼,就被一則通訊打斷了。
他看了眼通訊器,就立馬挂斷了,對時安:“安安,我有事要處理,你……”
“我沒事。我想在這多休息一會,之後可以自己走。”
霍北寒點點頭,臨走前,又往回了兩步,彎腰和時安平視:“照顧好自己。”
外頭望風的校醫眼看霍北寒離開,才敢緩緩走了回來。
他在第一軍校工作這麼多年,這點眼力見還是有的。這麼高的匹配度,還親自帶來醫務室,霍北寒和時安不是官方婚配也得是私下暧昧,他用腳趾頭都能猜出來。
但高級軍官的私事都有嚴格的保密規矩,不該說的他半個字都不會往外說。
“醫生,”坐在床邊的Omega問,“我的發情期還有多久來?”
“這不好說啊。現在看應該在兩個月内,但最近兩周還是相對安全的。”
校醫順手把白大褂挂在椅子上:“不過建議你還是盡早請假在家休息,讓你的Alpha也早作準備。”
時安沉思不語。
“怎麼了,你在害怕最終标記啊?”校醫看着苦惱中的Omega,起了憐香惜玉的心思,拍拍時安肩膀安慰,“沒事的,俗話說得好,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你看世界上那麼多Omega都和Alpha最終标記了,不都好好的嗎?”
不過這小身闆……
校醫默默撇了一眼Omega的腰,在心裡默默想,沒敢往出說。
……和霍将軍體型差也太大了,也不知道能不能禁得住……得多久下不來床啊。
“我不想過發情期。”Omega突然說。
校醫吓了一跳。
“醫生,”時安說着,卻并沒有看向校醫,他目視前方,語氣平靜,不像詢問,倒像在自言自語,“我不想過發情期,有什麼辦法嗎?”
“我我我——AO婚配結合是帝國的立國之本,可不能亂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