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字?!”衆人驚訝的看向透靛。
透靛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掏了支筆在照片背面描了個圖案。
“你們看這個,我總覺得這個文字很眼熟,但是想不起來。”
幾人頭挨着頭,擠在一起,借着光看着照片上透靛所指的文字。
“沒見過。”透青最先搖頭開口。
“我也沒見過。”透綠跟着說道。
“沒。”透紫繼續。
“沒印象。”透黃跟着說道。
晶淺晶藍姐妹倆齊齊搖頭,也表示沒見過。
透藍皺了皺眉,也搖了搖頭。
衆人将視線看向透灰和桑之桃。
桑之桃擺了擺手:“别問我,我出宮太小,一直待在垃圾城,什麼都不知道。”
再看向透灰,他緊蹙眉頭,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才遲疑道:“我怎麼覺得好像在哪兒見過。”
“你見過?!”衆人驚訝看向他,“在哪裡?”
透灰搖了搖頭:“不記得了,不過應該是很早之前的事情了。”
透靛對比了下幾張照片,将幾個符号抄寫上後,又在旁寫了幾個,才看向透灰:“這樣呢?”
透灰看了看,還是搖了搖頭。
透靛皺眉,看着那幾個文字,又寫了幾個,擡頭看向透灰。
透灰依舊搖了搖頭。
透靛沉默了許久,再次寫了幾個。
“這些有什麼區别嗎?”透灰還沒搖頭,旁邊透青就好奇問道。
“是這幾個符号的文字變種。”透靛想了想說道,“我不确定是哪個文字,但是我把他們調整了下,希望能夠更接近記憶裡那個符合的文字。”
透青聽得懵懂,但也沒說什麼,點了點頭。
就這樣透靛來回寫了十幾遍,透灰搖了十幾遍頭。
除了透黃還有興趣,陪着他們破解,其他人都躲在一旁忙自己的了。
晶淺姐妹倆和透綠透紫年齡差不多,就湊到一起玩起遊戲。
桑之桃和透藍在做新的計劃書,透青則在幾方竄來竄去,時不時還在一旁練習下拳腳。
就這樣時間來到下午,桑之桃都已經睡醒一覺了,透靛三人還在破解,符号都已經寫了幾十張照片了。
“還沒找到?”桑之桃打了個哈欠,睡眼惺忪地來到三人面前。
透灰和透黃揉了揉脖子,滿臉疲倦地搖了搖頭。
透靛眼神也帶了幾分疲憊的呆滞,他看着一地照片,仔細翻了半天,才猶疑地在空白的位置寫下了幾個字。
這幾個字寫得極慢,每個筆畫都像是有着千鈞之力。
随着第一個文字符号完成,透灰神色鄭重地看着他的落筆,随着一個個字符的形成,面色也越來越白。
透黃見他目不轉睛的看着透靛手中的動作,不免好奇看過去,隻這一看,揉捏的動作也跟着定在那裡。
“這是……鏡族神紋?!”透灰輕聲呢喃道。
可這空曠的管道中,細碎的聲音也被放大無數,這聲呢喃也落入在每個人耳中。
他們愣了下,才猛地回頭看向透灰三人。
透藍最先反應過來,和桑之桃相視一眼,趕忙站起身湊過去。
“還真是。”他盯着文字許久,才感慨道。
“神紋……?”透靛看着文字愣了許久,才從嘴裡吐出兩個字。
“你不知道?”透藍有些詫異,“那你怎麼寫出來的?”
透靛眼圈一紅,聲音有些哽咽:“這是母親教給我的,我不知道是什麼意思,但是我知道這是一種文字。”
這話一說出來,透藍深深歎了口氣,摸了摸他的腦袋,給予他無聲的安慰。
“所以,這是什麼意思?”桑之桃好奇問道。
透藍和透灰臉上紛紛透出一絲尴尬,尤其是透藍,摸了摸鼻子,羞窘回道:“這是祭祀才懂的文字,我不是祭祀,看不懂。”
桑之桃頓時遺憾地歎了口氣:“行吧,看來此路又不通了。”
透藍餘光掃向妹妹,突然靈光一閃回道:“也不是沒辦法。”
看桑之桃疑惑看向自己,透藍指着晶淺姐妹倆說道:“我雖然也是祭祀後代,但是隻是擁有血脈,卻沒有血脈力量,隻有擁有血脈力量的祭祀後代,才能成為祭祀,而晶淺她們就是祭祀。”
“但是她們也沒學過這些文字,沒關系嗎?”桑之桃皺眉,有些擔憂。
透藍笑着搖了搖頭:“神紋是刻在祭祀血脈裡的,無須學習。”
說着不等桑之桃追問,他伸手招來兩個妹妹,指着那幾個文字說道:“神紋刻在血脈裡,你們來看看,能不能閱讀。”
晶淺、晶藍姐妹倆面面相觑,乖巧地站在透靛面前,接過那張寫着文字的照片,仔細盯着文字一動不動。
其餘人也小心站在旁邊,不敢發出任何聲音,唯恐打斷了兩人的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