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間的時候周然再次約了陸靜侯,陸靜侯和店員調休了一天,她和周然約定了時間,就在明天下午六點後。
正好左潇潇從國外回來了,一下飛機就打了電話過來詢問他們相處的進展。陸靜侯也如實相告了,告訴她明天會調休和周然一起去吃飯。
“那我們明天去逛街買衣服。”左潇潇提議道。陸靜侯嗯了一聲應了下來,她發現自己确實沒什麼合适的出去約會的衣服,清一色的牛仔褲體恤衛衣。
第二天接近中午的時候左潇潇才開車過來接她,兩人直奔商場,買了幾身合适的衣服,左潇潇又帶着陸靜侯去了常去的美容院做了造型。
左潇潇圍着陸靜侯轉了一圈,摸着下巴思索道:“我覺得你還是應該穿那條抹胸裙。”
此刻的陸靜侯長發卷了大波浪,穿着插肩袖的針織衫,灰紫色的A字短裙,還難得一見的畫了淡妝。
陸靜侯覺得現在的自己和以往的自己已經有很大反差了,如果再穿左潇潇說的那條裙子,就太誇張了。
“隻是去吃個飯而已,又不是和你去夜店釣帥哥,這樣已經很有誠意了。”
左潇潇點頭,“說的也是,就這樣已經是便宜那個小子了。聽你說剛才得話,我都不想讓你和周然去約會了,要不然你換上抹胸裙,咱們真的去夜店吧,你勾搭一個我勾搭一個。以前去夜店都是我去借酒消愁,然後你跟着去逮我,仔細想想咱倆一次都沒在夜店好好玩過。”
“認真的?你勾搭一個,我勾搭一個。”陸靜侯問的認真,作勢拿過抹胸裙要去換上,如果今天真的能讓左潇潇換個人,她願意奉陪。
見她認真,左潇潇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别别别,容我再想想。”
她偷摸的用眼神去瞥陸靜侯,果然見那冷然的臉上出現失望的神色,她問道:“你就這麼看不上池胥嘛,他挺好的吧,長的好學習好,人又上進。我爸那麼目中無人的人都說,如果未來女婿是池胥的話,他不反對的。”
“可是他不喜歡你啊,。”用沈浮的話來說就是自讨苦吃,這句話陸靜侯不知道說了多少遍了,多到左潇潇聽見的時候已經毫無反應了。
左潇潇:“那又怎麼樣,以後的事誰知道。”
左潇潇推着她往外走,“快走吧,時間不早了。”
把買的衣服放在車後座,左潇潇開車将人送到了約定的地點。周然已經等在門口了,手裡還拿着向日葵花束。門口不讓停車陸靜侯下車後,左潇潇對着周然輕輕點頭便驅車離開了。
陸靜侯接了花道了謝謝,向日葵她很喜歡。心裡默默給周然又加了些印象分。
左潇潇指尖跟着音樂的節奏點着方向盤,周然的氣質不錯,她獨愛這種文質彬彬的人,類似于池胥。但是單看外貌放在陸靜侯面前就差了一大截了,尤其是今天陸靜侯打扮了一番,兩人的對比格外明顯。
周然也意識到了這一點,坐在餐廳裡感受着别人投射過來的視線,他有些局促。他問:“剛才那位就是你的好朋友嘛,之前的照片也是拍給她的?”
陸靜侯點頭,周然又道:“你的朋友看樣子家境不錯。”
陸靜侯又點頭,大小姐出行從座駕到行頭無不奢華,再加上她獨有的張揚的氣場,看不出來金錢底蘊深厚才是問題。
她想着不能總讓對方挑起話題,便主動接過話道:“意濃就是她開的。”
“我說呢你一個N大的高材生怎麼會在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咖啡廳做店長,原來是因為閨蜜的關系啊。”周然側過身子幫助年輕的服務員上菜,還客氣的說了謝謝,讓疲累一天的服務員很有好感。
陸靜侯的臉色卻帶了冷意,“周經理,你是怎麼知道我讀的是哪所大學?”
周然整理盤子的動作頓了頓,不過很快就接了話,“你之前告訴我的,你忘記了。”
“我沒有告訴過你。”陸靜侯語氣笃定,她從不主動去和别人說自己的信息,更何況是一個剛接觸一次的人。
聽見陸靜侯否認,周然的語氣不慌,“那可能是無意中聽店員說起的吧,我也記不太清了。”
一個讀了名牌大學的人,炫耀是常态,周圍的人知道不算奇怪,周然認為這個是很好圓的謊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