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不知道他的動作像是急不可耐馬上要大幹一場,但是扣子阻礙了他發揮。
所以他暴怒異常,恨不得撕了襯衣撲過來咬住她這個小獵物。
但他明明是因為遷怒她吧?可能嫌爬床毀了他清白?
可是又不像,總不能他真想跟她結婚?
那他能抵抗劇情的力量嗎?
唉。
她是真饞男主角身子!
昨晚一整晚沒睡,他體力真好。
隔了十一年了,人沒摸到,啥也沒看到,女主角不讓看,隻知道車子不老實。
隻知道大樹上可以挂兩個人,下面一串喪屍被釣成翹嘴兒。
有的時候她就想,她也當喪屍算了。
至少能理直氣壯湊過去挑男人咬上一咬呢!!!
男主角有主,沒有主的男人有的是啊!
可是不行,大護法一天天睜眼閉眼就是給男女主護法殺殺殺。
她這身子在夢裡都軟不下來!
現在好,她人一穿回來,從腿開始,軟得不可思議。
一歪,幹脆靠在了他的身上,看他終于急躁地馴服扣子。
她也猶豫啊!
她這是也想要,又不能要,男主角明明是個燙手山芋,可是香的嘞……
洛殷痛苦又惬意地悶哼了一聲,好像被砸疼了一樣。
一雙鐵臂幹脆緊緊匝住她,發出偷到寶貝般地愉悅,喉嚨都吞咽出咕咚聲。
祝汐閉眼。
腿走不動。
是不是現在應該找機會點個猛男?
冷靜分開。
“謝謝,我剛才可能有點貧血。”
之後兩個人面對面坐下。
落殷臉色看不出喜怒,從旁邊拿了一份雜志随意翻看。
隻是幽暗瞳仁盯着一個點,久久沒有挪動。
猜測他嗓子啞了,祝汐給他倒了水。
“謝謝。”
“不客氣。”
沉默。
沉默是金。
沉默是今晚的孤枕難眠。
“院子裡的礦山卡車,你看見了吧?”
洛殷情緒沉穩:“嗯。你開回來一定有你的用意。需要我幫忙嗎?”
“我拉了滿滿的貨回來,等一下卸貨。”
“是嗎?”
洛殷記得經過院子時,後面看那輛卡車明明是空的。
她為什麼說拉了一車的貨等一下卸貨呢?
這讓他想開口說幫忙都找不出說辭來。
“咳,那你先忙,忙完我們再談接下來的事情,别忘了,我們今天領證。”
拿過公文包開始辦公,有條不紊等待着。
他可以在這裡等着她,等她忙完再領證。
他其實是很忙的,但是再忙的事也要為一些大事讓步。
祝汐看他一臉沉着的樣子,就知道他對那卡車沒興趣,也猜測他可能避嫌,才不去幫她去卸那一車黃金。
“是嗎,我還打算等忙完我請你和潇姐吃飯。”
對面的男人一頓,想了半天她口中的潇姐是誰。
忙完之後要領證,應該他們兩個人吃燭光晚餐,跟第三個人有什麼關系?
“你說陸潇?”
“對,你果然記着她!”
這話讓洛殷生理性不适了,“是同學,但我和她不熟。”
兩人來往的不多,應該還沒到結婚的燭光晚餐就要請對方的程度吧?
什麼時候都不應該啊。
祝汐用眼睛懷疑,變成了直接說出來:“潇姐人很好,她不是有婚約嗎?”
“不清楚。”管他什麼事兒?
祝汐提醒:“不是和你?其實我是想對你道歉。我們可以結束,你們……”
洛殷表情嚴肅,但很努力維持體面微笑:“祝汐,你在開玩笑嗎?我和她不熟,沒有婚約,不知道你是從哪裡聽到的但我從小到大沒有婚約。”
“那就不叫她了。”祝汐決定。
洛殷淡定的打開電腦,拍闆:“晚飯你和我一起。我最近住在這裡。”
然後一秒鐘進入工作模式,三分鐘之後看祝汐還在看他。
“領證我不是非得着急今天,我看你要卸的東西不多,十分鐘能搞定。”實際上就是沒有,反正他是沒看見車裡的貨。
那明明就是一輛空着的卡車,裡面空無一物。
先忽略領證,黃金為重。
祝汐歪着腦袋看看外面,滿滿一卡車黃金啊!十分鐘?
但那明明就是一輛裝滿了金磚的卡車。
風吹過黑色的防水布,露出金燦燦耀眼的一角。
除去在床上的事情,祝汐相信洛殷的人品。
是個君子。
他沒有撒謊,他根本就看不見卡車裡面裝着的黃金。
“那你忙,我叫兩個人。”
不一會兒,兩個染着黃毛的小青年就來了。
洛殷的視線終于從平闆電腦上擡起來,看了那兩個黃毛一眼。
祝汐指着卡車叫他們幫忙卸貨。
那兩人的手在祝汐的眼皮子底下穿過了金磚。
“汐姐,這車好臭啊,車裡面什麼都沒有,要不然我們給你刷刷車吧?”
祝汐叫他們去刷車了。
兩人高興地去草坪那裡扯管子,還去找清潔劑。
祝汐爬上玄梯,來到後面不甘心地拍了一把卡車上的黃金。
“……”
她的手拍到了實物,但是沒有聽到任何聲音。
這是礦山卡車,車子本身重三百噸,載重超重載下将近五百噸黃金金磚。
幾百來塊小金磚,堆在結結實實的大金磚圍成的長方形中間。
她爬上去試着拿小金磚,能拿出來。
别人看不見摸不着,而她能拿出來。
大金磚一塊近六十斤重,不好搬。
但看着這麼多黃燦燦的金子,祝汐心瞬間就被填滿了。
等他們洗完車要走時,她拿着麻袋裝了兩塊大号金磚。
按照現在的價格算,兩賺接近六十斤,五千萬。
末世小說裡這樣的金磚随處可見,要造房子這樣的形狀才方便。
不用經曆末世小說,她也知道大兩人是可信的人。
當時黃峰和李震在客廳裡如坐針氈,對面的洛少爺總是用冷飕飕的目光時不時地掃他們一眼。
他們早就坐不住了。
但是想到汐姐可能有安排,就硬着頭皮坐在那裡大眼瞪小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