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還是對托尼先生不太友好。
“他來了。快跟我來。”
在薩卡胡思亂想之際,一輛豪車停在了科爾尼門口。
岑維希抓着心不在焉的薩卡沖了出去,跑到了車前,開始敲車窗。
車窗緩緩落下。露出法布雷加斯英俊标志的臉龐。
這位西班牙人在2003年被溫格教授從拉瑪西亞帶到阿森納,年紀輕輕就委以重任,不到二十就已經成長為阿森納進攻和防守端的靈魂人物。
“怎麼了,是需要簽名嗎?”
黑色頭發黑色眼睛的西班牙人禮貌的詢問。
救命。薩卡在心裡流淚。他根本不認識我們,這太尴尬了吧。
“塞斯克,是我。”
薩卡聽見自己的好友非常自來熟的攀關系,非常想把自己埋進土裡面。
“....hope!”
沒想到法布雷加斯居然真的認識岑維希!他親熱地叫出了他的名字,甚至打開車門,走下車擁抱了岑維希。
“看見你沒事,真是太好了。”他給了岑維希一個熱烈如伊比薩島陽光般的擁抱,然後給兩個小孩打開車門,讓他們上車。
“這是我最好的朋友,薩卡。”車上,岑維希介紹道。
“啊,薩卡。”法布雷加斯發出一聲感歎:“是踢右邊衛的那個小孩嗎?”
“.....是的。”薩卡小心翼翼地回答,生怕目前的一切都是一場夢:“右邊衛和邊鋒,我都能踢。”
“溫格認為你也許在進攻上更有才華。”
天呐!
天呐!
天呐!
薩卡臉上展現出一種迷茫與狂喜混合的表情,在世界級的主教練那裡聽到自己的名字,對于一個剛剛踏入足球世界的小朋友簡直是夢想成真。
“.....no way” 他喃喃地說。“教授不可能記住我的名字。”
法布雷加斯寬容地笑了:“你可以自己去問問他,我現在就要去找他。”
把沉浸在要和教授見面的喜悅中的薩卡放一邊,法布雷加斯轉頭看岑維希。
“hope, 你呢,你想要去見見教授嗎?”
“不,我不是為了溫格教授來的。”岑維希搖頭:“我隻是想借用一下你們的醫務室做個體檢。”
法布雷加斯愣了一下,随機點頭:“沒問題,我會跟他們說的。”
“謝謝你,賽斯。”
“小事。”法布雷加斯開玩笑:“如果真的要謝謝我,可以讓岑教授對我手下留情。”
岑維希聽見他媽的名字,下意識一抖:“這我可不敢說。我媽還不知道我偷偷跑出來了呢。”
他叮囑法布雷加斯:“你可千萬别說漏嘴,不然咱們一起倒黴。”
他和法布雷加斯的友情始于同樣要在岑女士的淫威之下讨生活。
岑女士在拿到終身教授(tenture-track)之後,騰出手管教岑維希的她順手還讀了一個營養學的碩士學位。
剛來倫敦因為水土不服體重驟減的法布雷加斯就這樣落在了她的手裡。
為了增重被迫吃很多神奇料理的法布雷加斯和為了補腦吃料理的岑維希惺惺相惜,結下革命的友誼。直到現在他都不得不接受岑女士季度性的檢查。
“還有,我媽最近要趕完一個項目了,我看你小心點,讓你那個巴薩老鄉别來了。”
法布雷加斯苦瓜臉點頭。
他下車,把岑維希帶往體檢室,最後還是經不住好奇問:“hope, 你是受傷後有哪些後遺症嗎?”
為什麼要來科爾尼體檢?
岑維希打了個哈哈。
“是啊,感覺是有些不一樣。”
我感覺我強得可怕。
*
等薩卡歡天喜地讓教授給他的作業本,書包,帽子,甚至文具盒都簽上名之後,好脾氣的溫格教授也從愛徒法布雷加斯嘴裡得知了岑維希的來意。
“岑維希?那個被踢破腦袋的小男孩?”
他對他印象深刻。
“是的,他今天來科爾尼體檢。”
“體檢?”教授皺眉:“他的體檢結果怎麼樣。”
體檢結果不可思議。
負責運動員身體檢查的皮埃爾是個法國人,在溫格教授的團隊裡工作了超過10年。此刻他正喘着粗氣,一路狂奔到教授位于頂樓的辦公室。
“阿爾塞爾,我,我發現了一個天才!”
“你,你一定要簽下他!”
“他是天生的門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