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哼着小曲,開開心心地朝着自己的院子走去,那模樣仿佛整個世界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走路時,步伐輕盈而堅定,每一步都踏出一種獨特的韻律。
回到院子裡,祝竟遙心情愉悅地喊道:“蘭蓓,今天吃什麼呀?”她的聲音中帶着一絲慵懶與滿足。
蘭蓓連忙迎上來,笑着回答:“小姐,今天吃魚香茄子,糖醋排骨,紅燒豬肘,幹煸四季豆,還有豆腐湯。”蘭蓓是個長相甜美,圓圓的臉蛋,笑起來有兩個淺淺的酒窩。
“行吧,你去把我釀的桃花酒拿出來吧,明日就開始比試了,事情終于有了大進展了。”祝竟遙嘴角上揚,一臉滿足。
說是她釀的桃花酒,其實更多是她看着下人釀的,不過在她看來,不管過程如何,成果都是屬于她的。
年輕鮮活又美貌的□□啊,真是讓她心神蕩漾。
然而,她也清楚地知道,自己現在這副身體還太小,行事必須要更加謹慎。
什麼都可以不愛護,卻不能不愛護自己的身體。
武祁宗雖然在上一次比試中輸得十分慘烈,但作為與青雲宗、蔚元宗齊名的大宗門,底蘊依舊深厚。
也正因如此,才有資格參與這備受矚目的三宗比試,以及那專為比試開啟的神秘賢麟秘境。
在比試中,各宗大多會優先派出劍修,畢竟劍修的戰鬥力在修真界是公認的最強。
而後是陣修,利用精妙的陣法輔助戰鬥,最後則是樂修,以獨特的音律施展法術。
但在多年前,武祁宗的樂修鄂陽蘭卻打破常規,一舉奪得了萬宗大比的魁首。
自那以後,她便鮮少參與各種宗門大比,以至于誰也不知道她如今的實力究竟達到了何種境界。
祝竟遙對她充滿了期待,渴望能與她在比試中一較高下。
在祝竟遙心中,她從來隻把優秀的女性當成真正的對手。
在她看來,男人的優秀,誰知道是靠什麼得來的呢?
祝竟遙坐在院子裡的石凳上,慢慢品嘗着香甜的桃花酒。酒香醇厚,入口回甘,她不禁暗自贊歎:不愧是我,釀出的酒竟然這麼好喝。
喝過酒後的祝竟遙,思緒漸漸飄遠,整個人也變得多愁善感起來。
她擡頭望着夜空中那一輪皎潔的明月,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說的孤獨與思念。
這裡雖然充滿了修真的奇幻與冒險,但她總覺得缺了些什麼,突然好想回到原來的世界。
她來到這個世界後,一直分不清身邊的人對她的感情,究竟是真心實意,還是僅僅是被某種未知的設定所驅使。
雖然她嘴上說着這些都不重要,可内心深處,還是忍不住感到氣惱。
她時常在想,為什麼偏偏是自己被選中來到這裡?
每天在這個世界死去的人那麼多,命運為何如此捉弄她?
她好不容易才在原來的世界繼承了家産,搞垮了對手,本以為可以盡情享受成功的喜悅,擁有大好的人生,可一場突如其來的車禍,将她的一切都徹底改變。
更讓她不甘的是,她連車禍的真相都沒機會查明,到底是真的時運不濟,還是有人在背後暗中搞鬼。
再看看現在這副小小的身體,做什麼都得小心翼翼,瞻前顧後,實在是讓她有些憋屈。
而且每次她試圖回憶更多關于原來世界的事情時,腦海中就會出現一股神秘的力量,阻止她繼續深入回憶。
想到這裡,祝竟遙又想起自己突破金丹那日,謝有儀的反常行為。
當時,謝有儀的眼神慌亂,臉色蒼白如紙,額頭上布滿了細密的汗珠,舉止也透着一種難以言喻的怪異,仿佛知道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後來,她軟硬兼施,向謝有儀詢問,可謝有儀卻一臉茫然,眼神中透着無辜與困惑,堅稱自己根本不記得當時發生的事情。
這讓事情變得更加撲朔迷離,古怪至極。
也正因如此,祝竟遙才越發拼命地修煉,她渴望變得更強大,隻有強大的實力,才能讓她有機會揭開這一切背後的真相。
祝竟遙越想越覺得疲憊,不知不覺間,竟靠在石凳上睡着了。
月光灑在她的臉上,勾勒出她精緻的輪廓,卻也增添了幾分落寞。
蘭蓓看到後,心疼不已,連忙走過去,小心翼翼地将她抱進了屋子。蘭蓓的動作輕柔而小心,生怕驚醒了熟睡的祝竟遙。
“小姐最近真是太累了,我一定要寫信讓白家主好好勸勸小姐。”蘭蓓看着祝竟遙熟睡的面容,暗暗下定了決心。
她深知祝竟遙平日裡修煉刻苦,又要應對各種複雜的局面,承受了太多的壓力。
她隻希望白家主能勸說祝竟遙,讓她不要這麼拼命,多給自己一些休息的時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