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引玉身着玄色勁裝,身形矯健,眼神中滿是堅毅與執着,緊緊地盯着祝竟遙。
他深知此次比試的艱難,卻依舊渴望能與她來一場酣暢淋漓的對決,在她面前證明自己的實力。
“需要我讓讓你嗎?免得你輸得太難看哭鼻子。”
祝竟遙嘴角微微上揚,眼中閃過一絲促狹,半開玩笑地說道。
她的聲音清脆悅耳,在演武台上空悠悠回蕩。
“我想和阿遙正大光明地比試一場,輸了,也隻能怪我技不如人。”
蔣引玉神情認真,擲地有聲地回應,雙手下意識地握緊了劍柄,指節因用力而微微泛白。
祝竟遙見狀,收斂了臉上的笑意,神色轉為鄭重。
她輕輕抽出佩劍,刹那間,一道寒光閃過,劍身修長而鋒利,仿佛蘊含着無盡的力量。
“出招吧!”祝竟遙輕喝一聲,聲如黃鐘大呂,響徹全場。
蔣引玉率先發難,他身形如電,猛地欺身而上,手中長劍裹挾着呼呼風聲,直刺祝竟遙的咽喉。
這一劍,速度極快,力量十足,顯然是他的全力一擊。
祝竟遙不慌不忙,蓮步輕移,側身一閃,巧妙地避開了這淩厲的一劍。
緊接着,她手腕一抖,劍花閃爍,反手一劍刺向蔣引玉的胸口。
蔣引玉連忙橫劍抵擋,“铛”的一聲,金屬碰撞的聲音清脆刺耳,火星四濺。
兩人你來我往,瞬間便交換了數招。祝竟遙的劍法靈動飄逸,劍招變幻莫測,每一劍都帶着獨特的韻律,仿佛是在翩翩起舞;
蔣引玉的劍法則剛猛有力,每一次揮劍都虎虎生風,充滿了力量感。
他們的身影在演武台上快速移動,讓人眼花缭亂,台下的觀衆們看得目不轉睛,不時發出陣陣驚歎。
“藍師兄,不愧是祝師姐啊,當真是如傳聞中那般厲害,比起上次,劍招又精進了不少。”
一名年輕的弟子滿眼欽佩,忍不住對身旁的藍玉書贊歎道。
“那可不,人家可是金丹,修真界第一個十四歲的金丹天才。”另一名弟子附和道,眼中滿是羨慕與敬畏。
藍玉書站在人群中,臉色陰沉得可怕。
他緊咬着牙關,雙手不自覺地攥成拳頭,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
天才?他以前也是衆人眼中的天才,可自從祝竟遙出現後,他所有的光芒都被掩蓋了。
如今,看着祝竟遙在演武台上大放異彩,他心中的嫉妒如同野草般瘋狂生長。
“哼,不過是運氣好罷了。”
藍玉書冷哼一聲,低聲嘟囔道。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不甘和怨恨,随後頭也不回地擠出人群,身後的歡呼呐喊聲與他漸行漸遠。
此刻衆人皆無暇顧及他,唯獨謝有儀眉頭微皺。
演武台上,祝竟遙和蔣引玉的戰鬥愈發激烈。
蔣引玉施展出自己的得意絕技“奔雷劍法”,隻見他劍勢如雷,一招一式都帶着磅礴的氣勢,劍風呼嘯,吹得周圍的塵土飛揚。
祝竟遙卻絲毫不懼,她柳眉倒豎,美目含煞,嬌喝一聲,施展出了“清風劍訣”。
刹那間,她的周身仿佛被一陣清風環繞,劍招變得更加輕盈飄忽,讓人捉摸不透。
她以巧勁化解了蔣引玉的剛猛劍招,每一次回擊都恰到好處,讓蔣引玉防不勝防。
随着戰鬥的持續,蔣引玉漸漸感到體力不支,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而祝竟遙卻依舊氣定神閑,她的劍法愈發淩厲,每一劍都帶着強大的壓迫感。
終于,祝竟遙瞅準了一個破綻,她身形一閃,如鬼魅般欺近蔣引玉,手中長劍寒光一閃,瞬間架在了蔣引玉的脖子上。
“我赢了。”祝竟遙輕聲說道,聲音中沒有絲毫的得意,隻有淡淡的平靜。
蔣引玉看着架在脖子上的劍,眼中閃過一絲失落,但很快便釋然了。
他緩緩放下手中的劍,臉上露出一絲微笑,“我認輸。”
他輸得心服口服,在這場比試中,他真切地感受到了祝竟遙的強大。
台下頓時爆發出雷鳴般的掌聲和歡呼聲,衆人紛紛為祝竟遙的精彩表現喝彩。
祝竟遙收起佩劍,對着台下衆人微微颔首示意,然後轉身走下演武台。
此時,天空湛藍如洗,陽光溫柔地灑在大地上,仿佛在為這場精彩的比試畫上一個圓滿的句号。
“随越生,我赢了哦。”祝竟遙像搶到糖果的小孩子一樣燦爛的笑着,那笑容如同春日裡盛開的繁花。
随越生眼裡藏着寵溺,“很厲害。”
“不過比試結束你就要回蔚元宗了,以後見面可就難了。”
祝竟遙的眼中閃過一絲落寞,聲音也輕柔了許多。
祝竟遙看随越生遲遲不接話又問了一句,“你會想我嗎?”
祝竟遙趴在石桌上,眼直勾勾的瞧着随越生,那眼神中滿是期待。
随越生将手上正在擦拭的劍放下,“你不是說,任何時候都不算打擾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