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回你的魔界去吧!”大力往天上一丢,直接扔進魔法陣讓它滾球。
“啊啊啊啊!!!侑黎醬~人家離不開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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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既然病退一個。
那麼耶魯西...侑梨的腦子裡浮現出耶魯西的樣子,轉眼間又變成昨晚那個英俊美男。
“不行!不行!”戀情迅速被夭折的侑梨覺得她一時之間還無法面對耶魯西。
“今天還是靠我自己吧。”她決定了。
遲到的侑梨在接待客人的前台找到老闆娘的時候。
“于姨,我來了,需要我幫你做點什麼嘛。”侑梨走到正踮腳擦吊燈的老闆娘跟前,詢問道。
見她擦的費勁,伸手想将她手裡的抹布接過來。
“别碰我,粗手粗腳的,把吊燈弄壞了怎麼辦。”卻被生氣的老闆娘一下子躲開。
于姨是個矛盾的人。
這家老店是她和他丈夫寶貴的回憶,她想讓這家店可以像以前那樣長久的開下去,可自己使勁各種方法,都沒有起色。
等到平野和侑梨來了以後,她既想借助他們的力量,可又在覺得他們排不上用場,她和老伴的心血不想讓他們這幫人拿來
胡鬧。
“這家店我一個人也經營了那麼多年,我自己就可以。而且我後悔了,事後請你們來的費用我會全部付給你們,你回去跟
你老闆說,你們今天就走吧。不要白住在這裡,這裡也是要錢的。”
老闆娘刻薄的話,罵的侑梨體無完膚。
“什麼人嘛。”大早上把人叫起來,然後又被噴一頓。
這活兒誰愛幹誰幹。
反正她是不幹了。
侑梨臉皮雖說厚,也從沒被人這麼摔打臉。
生氣的侑梨轉身,通過長長的走廊,就要找平野。
可等她走到一處拐角。
“老闆?”
半個身子依靠在牆上,平野嘴裡叼着一顆煙,躲在黑暗中。
神色忽明忽暗的樣子。
看來他是把她和于姨的話,全都聽見了。
“我們什麼時候走。”平野這個人,沒有耐心,侑梨以為他被指桑罵槐以後,會比她還要羞憤的離開。
結果。
“呼。”兩團煙霧從他鼻子裡緩緩噴出。
“再等等,再等一天。”他語氣平淡。
再等一天什麼?
侑梨不懂,開口想問。
但看着平野抽煙的樣子。
平野是個老煙民。
“老闆,注意身體啊,年紀輕輕,抽那麼多煙對身體不好,而且會變老的哦。”有時侑梨看見平野抽煙,總是這麼打趣
他。
明明隻比她大七八歲,總是一副大叔的樣子。
他聽後隻是呵呵一笑。
“不會的。”平野示範性的給不會抽煙的侑梨科普起來。
“我這麼一吸,然後一吐,煙不過肺,不算是真正抽煙。”随後他又吸一口,把煙從鼻子裡過出:“但要是這麼抽,就算
過肺了,傷害才算大呢。”
“那你什麼時候會用鼻子抽?”
“大概......。”
大概是在傷心難過的時候吧。
就像現在這樣。
平野有心事。
想起于姨剛來時對她的告誡,血淋漓的動物屍體,重病卧床的于叔...小時候的平野到底是什麼樣子的。
“那個,老闆。”侑梨開口,想問。
“什麼?”
盯着一處看的平野沒回頭。
侑梨順着他視線看去。
才是淩晨4點左右,于姨圍裙帶子在腰後打了個利落的結,抄起浸滿清水的抹布,在因年代久遠無法去除暗漬的櫃台邊沿
遊走,食指第二關節抵着布面,将縫隙裡的污物殘渣一點點摳出。
随後又走到外面。
掃帚柄被她握出三道深淺不一的指痕,從後門掃到前廳的弧線像用尺規量過。碎瓷片卡在青磚縫裡,她單膝跪地,用裁紙
刀尖挑出時睫毛幾乎要掃到地面。拖把過處水痕均勻,她忽然駐足,俯身用麂皮布擦拭客人可能蹭到門框的指尖高度,鼻尖幾
乎要貼上木紋。
認真的模樣。
讓侑梨以為,她在做一件相當神聖的事情。
這家店一定對于姨很重要。
侑梨心裡默默想着。
她側頭看向平野,男人的目光平淡又認真。
隐隐透着一絲懷念。
“算了。”想通的侑梨伸了一個懶腰,佯裝無所謂道:“多住一天,就多住一天吧。”準備離開的侑梨折了回去,邊走邊
對身後的平野提醒道:“不過奧,于姨可說了,多住一天要多給一天房費,我住的那間一天200元,記得回去給我報銷。”
結果,她沒走幾步。
“公司報銷标準一天50,超額自費。”平野的聲音傳來。
“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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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闆不讓走,身為員工的侑梨當然不能撂挑子。
想着沒地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