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程低眸,非常抖S地說:“看來你還是不知道怎麼順從我。”
他踩在跪着的男三A硬邦邦的大腿上,捏住他下颌,把手抽出來,從口袋掏出一捆提前準備好的鈔票放在他嘴唇邊,“咬住它,别掉出來。”
雷蒙德瞳孔極縮成尖,簡單幾個動作和話語,比之前鞭打的好用千萬倍。
……
應該差不多了吧,就差最後一把火了。
簡程估量,往下看,男三A穿着條深色的寬松運動褲,用松緊帶系着,跪着的姿勢讓他的腿部寬大到誇張的程度,簡直快有他腰那麼粗了。
在大腿壯碩肌肉支撐下,布料上隻有被拉繃成圓弧的褶皺,而自己的鞋就踩在其中一條大腿上。
簡程壓着不适感,去抽開褲帶,讓褲子松松垮垮的半褪到髂骨下,然而讓他沒想到的事發生了,他猝不及防直接目擊了自己剛才踩了半天的東西。
按理說……不應該還有一層嗎。
雖然是自己主動的,他還是覺得有被騷擾到,他走到一邊,有點心慌意亂的打開旁邊的小櫃子挑選,可畫面卻在腦海裡久久不散。
好特麼da。他挫敗地想,男人的自信心受到了嚴重被創,想也知道這樣的體型,不可能會小,可是……是不是太吓人了。
簡程在五花八門的東西裡拿出唯一認識的保溫杯,杯身貼着全新已消毒,請放心使用的字樣。
他打開開關,拉開,走過去,目不斜視地對準。
空氣裡響起輕微的嗡嗡聲。
簡程:好尴尬,好想逃,男三A能不能是個快男,他想早點結束場景任務,再說,都這麼大了,要是還持久,那就實在太天理難容了!!!
絕對沒有嫉妒的意思。
他覺得他能參與的部分已經結束了,坐到沙發上喝着水,假裝欣賞男三A陷入情緒醜态。
實際腳趾已經在扣地了。
痛苦也許可以憑借意志抵抗,可快樂卻不能,雷蒙德本來還挺直的腰背,還是弓彎下來,他的呼吸聲越來越粗重,胸膛劇烈起伏,渾身筋肉崩得如同黑色鋼鐵,他的牙齒咬着厚厚的鈔票,而無法閉合,口水順着口角流下。
看起來瑟情極了。
一開始簡程以為他是爽的,看他逐漸發青的臉色,才覺得有一些不對,但不是很确定,畢竟每個人在那種狀态下表現應該是不一樣的。
直到他用力将額頭撞向地闆,撞得頭破血流。
他才驚覺不妙,立刻快步走過去去拿保溫杯,結果卡住了拿不下來。
簡程:怎會如此,他好像一不小心真要把男三A玩廢了。
上了很多潤滑廢了半天勁才勉強取下,簡程鼻尖都緊張地冒汗了,保溫杯已經壞掉了,怎麼按都沒反應,什麼假冒僞劣産品,他郁悶。
猙獰恐怖的黑色巨獸才初露端倪。
看到男三A眼裡布滿分裂的紅血絲,他才知道他經曆了多長時間的痛苦,疼他怎麼不說。
看到他口中咬住的鈔票,簡程莫名心虛的遊移了一下視線,做賊心虛的把它拿掉,鈔票上帶着粘稠水漬和深深牙印,把紙面都咬透了。
簡程猶豫了一下,蹲下來,打算直接用手快點解決問題,讓這場他和男三A都煎熬的場景任務結束。
雷蒙德一寸一寸地剜過Beta的臉,他紅潤的唇,挺翹的鼻頭和落在别處的眼。
仿佛多麼羞怯一樣,可剛才不是還遠遠在旁邊冷眼欣賞他的痛苦嗎?
這種人,真的把人當人嗎?
為什麼這些敗類可以活得好好的,享受榮華富貴,用金錢踐踏别人,而他的媽媽卻要躺在病床上動彈不得,随時沒命。
他眼神越來越危險,也越來越瘋狂。
簡程剛準備動手,他還沒給别的男人打過手槍呢,便宜這男三A了,也算是稍做補償吧,畢竟他今天是真的很過分。
瞬間被壓倒,他幾乎是下意識的動作,把手臂擋在脖頸處。
還好他動作快,否則一旦讓男三A咬到他的脖子,後果不堪設想,他一定會像大型食肉動物咬住獵物脖子後那樣,死死咬住他的喉管,直到他徹底死亡為止,簡程感覺得出來。
第一次離死這個字這麼近,簡程渾身冷汗。
就算是及時阻擋下來,他也勢必會被咬下一塊肉。
可萬幸的是,他為了圖省事把鞭子纏在手腕上,如今像一個厚厚臂甲保護着主人免受傷害,讓他毫發無損。
簡程驚魂未定地看着額頭冒血的男三A,他眼神充滿了仇恨,兇猛的野獸根本不可能用單純的暴力讓他順從,逼到絕境後,隻會讓他産生瘋狂報複心。
無形中,他過于成功的讓男三A恨他大于原主了。
恐怕是剛才錯誤使用保溫杯導緻的。
……
簡程急促跳動的心髒還沒有平緩下來,就看到沒有得逞的男三A松開口,然後把薄唇貼在他耳邊。
他本可以輕易咬下他的耳朵,可卻沒有,濕熱粗喘的氣息往耳孔裡鑽,沙啞暗沉的聲音響起,
“真可惜,你沒死。”
“現在,你可以用你所謂的手段,随便懲罰我了,主,人。”
他的語氣完全不像在認罪,在焦灼緊張的氣氛中,被忽視掉的東西正抵在簡程的大腿根,仿佛也想要報仇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