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了——真的會壞掉的······”

“九。”

尺面精準的抽在臀部下方最嫩的那處軟肉上。伊塞亞發出一聲泣音般的尖叫，指甲在蘭斯卡背上瞬間抓出了幾道血痕。血族卻低下頭，掐着他下巴吻上去，将天使的幾聲嗚咽盡數吞沒。

最後一下遲遲未落。

伊塞亞迷茫地睜開眼，發現蘭斯卡正用戒尺輕輕拍打自己大腿。

“自己來。”他把戒尺塞進伊塞亞手裡，嘴角勾起一個惡劣的笑容，“不然就重打。”

天使的手抖的幾乎握不住尺子，眼淚大顆大顆砸在兩人交疊的手上。蘭斯卡卻握着他的手，引導戒尺抵住紅腫不堪的臀尖，在他耳邊誘哄。

“乖，最後一下。”

“十······嗚······”

伊塞亞閉着眼揮下戒尺，力道卻輕得像羽毛拂過。蘭斯卡似笑非笑，“不算。”

随即抓着他的手狠狠補上最後一下。

“啊！”

劇痛讓伊塞亞徹底的脫力，軟綿綿的癱在蘭斯卡的懷裡啜泣。身後火辣辣地脹痛，臀肉可憐的發着抖。蘭斯卡扔掉戒尺，一隻手覆上那片滾燙輕輕揉按，另一隻手則撫過他全是眼淚的臉頰。

“疼。”天使委屈地嗚咽，卻下意識的把自己紅腫的臀往他掌心送。

蘭斯卡眸色一暗，突然托着他臀瓣站起來。

伊塞亞驚叫着夾住他的腰，雙腿卻被血族有力的手臂穩穩托住。這個姿勢讓傷痕累累的臀肉完全暴露在空氣中，随着走動微微的發着顫。

“去哪······”伊塞亞把臉埋在他肩窩，聲音悶悶的。

“床上。”蘭斯卡咬着他通紅的耳尖，低笑了一聲，“給你揉揉。”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戶灑進房間時，伊塞亞是被渾身的酸痛喚醒的。

他皺了皺眉，剛想翻身，身後火辣辣的疼痛就讓他倒抽一口冷氣。

“醒了？”

另一道聲音從身側傳來。伊塞亞艱難的轉過頭，看見蘭斯卡正靠在床頭，銀灰色的短發淩亂地支棱着，睡衣敞着領口，露出鎖骨上幾道新鮮的抓痕。

全是昨晚他留下的。

天使剛想開口，卻發現嗓子啞得厲害。蘭斯卡似乎早有準備，端起床頭的水杯遞到他唇邊。

溫水滋潤了幹澀的喉嚨，伊塞亞小口啜飲着，粉紅色的眼眸低垂，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陰影。

“能起來嗎？”蘭斯卡放下水杯，伸手去摟他的腰，把天使半包起來。

伊塞亞搖搖頭，聲音還帶着哭過後的沙啞，“疼。”

這個字仿佛觸動了什麼開關。蘭斯卡的眼神暗了暗，伸手掀開被子。

天使白皙的身體上布滿暧昧的痕迹，臀腿處更是慘不忍睹，原本白皙的肌膚泛着駭人的紫紅色，有幾處甚至破了皮。

“我抱你去洗吧。”蘭斯卡說着，已經将他打橫抱起。伊塞亞下意識環住他的脖子，卻在動作間牽動了身後的傷處，疼得直抽氣。

浴室裡霧氣氤氲。

蘭斯卡早已放好熱水，他小心翼翼的将伊塞亞放進浴缸，溫熱的水流包裹住酸疼的身體，讓天使發出一聲舒服的歎息。

“轉過去，昨晚完事後也沒幫你清洗。”蘭斯卡拿起浴巾，蘸了溫水輕輕擦拭他的後背。伊塞亞乖順的轉過身，将傷痕累累的身軀暴露在血族眼前。蘭斯卡的動作頓了頓，力度再一次放得更輕。

“以後，”他的聲音有些低沉，手上動作沒停下來，“别提她了。”

伊塞亞眨了眨眼，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我初戀。”蘭斯卡的語氣平靜得可怕，"别再提她。"

水珠順着天使的金發滴落，伊塞亞透過霧氣，看着蘭斯卡緊繃的側臉，忽然笑了起來。

“怎麼？”他語氣中半帶調笑，“那是你初戀，又不是我初戀。”

“我還提不得了？”

血族正在給他擦背的動作停了片刻，浴巾上的水淅淅瀝瀝的流下來，但蘭斯卡很快就調整過來，繼續輕柔擦拭着伊塞亞的脊背。

好像那片刻的停頓隻是天使的錯覺。

“我會對你好。”蘭斯卡突然說，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比對她更好。”

伊塞亞垂下眼眸，很自然的藏起了其中的算計。他不在乎蘭斯卡這番話到底有幾分真心，隻要蘭斯卡還願意被他利用，就夠了。

“嗯。”天使乖巧的點頭，轉身摟住蘭斯卡的脖子，在對方唇上落下一個蜻蜓點水般的吻。

“我相信你。”

這個吻一觸即分。

當蘭斯卡的手指穿過他的發絲時，伊塞亞狀似無意的問道。

“第七王座的事——”

“我已經在查了。”蘭斯卡手上弄了些紅海特有的，不知道具體成分的粉末在手上，在他頭皮上輕輕的按摩，“别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