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司舯憶抻着懶腰走下房車,迎接這一天的初晨。
沒過多久季雪椿也下了車。
司舯憶聽見聲音,轉過身去問季雪椿,“房東姐姐這一晚睡得怎麼樣?”
“還不錯。”
司舯憶點點頭,“确實不錯,不知道是誰還給我蓋了一床被子。”司舯憶撓撓頭,往溪水邊走去。
季雪椿微微一笑先看着司舯憶離開的背影。
等放車裡的人陸續都醒來後,向之安和餘溫這才有清醒的意思。
昨夜就屬他們睡得最晚,賴床也是正常的。
向之安醒來後,往外面看去一眼,陽光格外刺眼。
餘溫“哼唧”了一聲,似是還有些沒大睡醒。
“餘溫姐是沒睡好?”向之安溫柔問道。
餘溫點點頭,“還行吧,就是頭有點痛。”餘溫揉了揉太陽穴,也往窗外去看。
向之安想了想,拿起水壺燒了一壺熱水。
“先喝點水吧。”向之安将熱水放在桌子上,“我先去洗漱。”
餘溫攥着這杯熱水,感受着它的溫暖。
張茗奕又被司舯憶叫着小茗子去做飯了,北卿祠也難得從房車上出來活動活動。
司舯憶開着直播,北卿祠又剛好從放車上下來,從手機前路過,被眼尖的粉絲逮個正着。
司舯憶便立馬将北卿祠“綁”過來,回答粉絲們的問題。
北卿祠隻是寒暄的說道:“正在努力醞釀創作中。”
……
吃着早飯的時候,衆人商量着今天就當做這次遊玩的最後一天,明天就回去。
餘溫還是有些頭疼,全程都默不作聲。
向之安笑聲關心詢問,“餘溫姐還是頭疼嗎?”
這次出門也不知道帶沒帶藥。
餘溫勉強勾起一抹笑。
雨夜氣溫低,餘溫和向之安又剛好睡下窗戶附近,窗戶難免會漏風。向之安年輕氣盛火力旺的,這樣睡一晚上沒什麼大不了。倒是餘溫,早就沒有上大學時候那樣充沛的精力了,這樣凍一晚上,難免會生病。
看着餘溫姐還是不怎麼舒服,向之安用手背貼了貼餘溫的額頭,又貼了貼自己的,發現餘溫并沒有發燒。
這一舉動季雪椿盡收眼底,問道:“是身體不舒服嗎?”
“餘溫姐有些頭疼。”
季雪椿自責道:“怪我,要知道你身體不好,我這床被子該給你蓋的。”
餘溫道:“沒事,就是有些着涼,頭疼罷了。”
聽着兩人的談話,北卿祠清了一下嗓子,“今天的菜做得有些鹹了。”
“我帶了藥,去給你拿。”
“謝謝。”餘溫這邊道着謝,另一邊張茗奕假期一筷子菜,嘗了嘗,
道:“不鹹啊!明明味道剛剛好!”
司舯憶小聲提醒,“你不知道嗎,我們北大作家說話就是這樣的。”
“那也不能挑我的理吧!明明就很好吃的啊!”張茗奕不滿道,氣憤的想要摔筷子,但是又怕真的摔下去,司舯憶又會很重的給自己幾巴掌,然後不輕不重地說道:
“呸!呸!呸!摔筷子,是大忌!”
北卿祠取來藥遞給向之安,向之安将藥片扣出來後放到餘溫手上,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食物,發現沒有能夠用來喝藥的,便又跑到放車裡給餘溫倒了一杯溫水來。
餘溫接過溫水,“咕咚咕咚”喝下去後,又對北卿祠道了句謝,“今天多謝你了。”
“無礙的,今後出門多記得些,一定要帶藥。”
“知道了。”向之安搶先餘溫一步回答。
吃過早飯,餘溫回到放車裡趴在桌子上休息,季雪椿将被子給餘溫蓋好,坐在她旁邊同餘溫聊天。
“昨天夜裡一定睡得很晚吧。”季雪椿看着餘溫淺淡的黑眼圈,一語道破。
餘溫隻是微微一笑。
“看見流星了?”季雪椿問道。
餘溫點了點頭。
“許了什麼願?”
“都是些無關緊要的。”餘溫随口一說,反問道:“你呢,如果看見流星會許什麼樣的願?”
“我啊。”季雪椿細細斟酌,“我想,首先這第一點就是自由自在無拘無束。這第二點呢,就是普普通通幸福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