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黑A】玩家與【紅A】玩家隻猜對了假故事,那麼說假故事【K】玩家可以對【黑A】玩家與【紅A】玩家各問一個問題,且【黑A】玩家與【紅A】玩家回答問題時不能思考。”
“如果【黑A】玩家與【紅A】玩家全部猜錯,則由【Joker】玩家對【黑A】玩家和【紅A】玩家進行提問。”
衆人聽的一知半解。
季雪椿思考了一會,問沐子月,“最快樂的事。”
沐子月思索了一會,道:“還記得那是一年冬日,我第一次遇見房東姐姐。那時候的房東姐姐看起來傻乎乎的。”
季雪椿疑惑,她怎麼不記得。
北卿祠補充,“某年冬日,我遇見了人生中最重要的人。那時的她看起來有些傻乎乎的,當我試圖接近去了解她時,她卻……”
季雪椿指定下一名【K】玩家。
司舯憶道:“可是她卻深深的欺騙了我,以緻多年以後我再次遇見了她,此時的她早已變了一副模樣,她不再是那樣看起來任誰都可以欺負,不再是那樣憨傻模樣。她變得不易接近,時刻提防着周遭的一切,包括曾經被深深欺騙了的我。”
季雪椿繼續指定下一名【K】玩家。
張茗奕道:“可是這時的我早已沒有了再愛下去的心境,我不再是原來的模樣,不再是父母手心中的寶貝。我想,她也是如此的吧。我試圖抛去過去的所有,去走向新的人生,去看看新的世界是什麼樣子。可每每當我念下那個人的經曆,卻永遠也讀不懂故事中的涵義。就像是現在,我讀着我的故事。”
季雪椿繼續指定下一名【K】玩家。
向之安思來想去不知道怎樣去接,他覺得好像他們都抽到了【黑A】。
“可是那畢竟是屬于我自己的故事,從害怕黑暗到摸索着心中的光,從各種事件去探尋心之所往,從那一點渴望,去遙遙相望心中的美好。這篇故事是屬于我的,又怎麼會說的沒有感情。”
故事說完,餘溫立馬就将真故事的選項鎖定在向之安身上,雖然他說的含糊,但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這小子身上的些許故事餘溫還是摸得清的。
另一邊,季雪椿也毫不猶豫的将假故事的選項定在沐子月身上,因為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傻過!
最終答案為——
真故事:向之安。
假故事:沐子月。
向之安與沐子月翻開放在桌上的撲克牌,果真是一張【紅K】和一張【黑K】。
季雪椿選擇問司舯憶和張茗奕。
餘溫思來想去,向之安的事她以後可以慢慢了解,她現在最好奇的事便是北卿祠這個奇怪的名字。
“我選擇放棄問詢K玩家問題,改為問Joker玩家一個問題。”
沐子月松一口氣,向之安有些不大開心,他想不通餘溫姐為什麼不問自己問題。
聽到餘溫這樣說,北卿祠明顯一愣。
他沒想到這一趴還會有自己的戲份。
餘溫清了一下嗓子,問北卿祠,“你的真實名字!”
“餘霄北。”
果然!餘溫暗自偷笑。
北卿祠内心忐忑,這還是他第一次對旁人說自己的名字。就連民宿中的其他人都沒有說過,沒想到會以這樣的形式給說了出來。
司舯憶聽見北卿祠的真實姓名微微怔住,好半晌她才反應過來,“北大作家說真名了?!”
“這我可得好好記下來。”
“在民宿中,你最喜歡的人是?”季雪椿問張茗奕。
“沐子月!”
司舯憶好像被人打了一拳,驚愕的看向張茗奕。
沐子月也吓了一跳。
“别,别誤會!你們都是女孩子,北……”張茗奕心生一計,“餘霄北大作家平日裡很少會開玩笑,我就和沐子月玩得來,怎麼我不能最喜歡他嗎?”
司舯憶心中暗道:你最好是。
季雪椿接着問司舯憶,“你呢?”
司舯憶咧了一下嘴,忙道:“房東姐姐!”
季雪椿點了點頭,“看來還是女孩子最懂女孩子。”
真是兩根鋼筋擰不到一起。季雪椿有些心累啊。
……
在電影快要結尾時,衆人也玩累了,吃的可謂是稀裡糊塗、飽餓不知。
張茗奕提議,“依然是歡送會,怎麼說也得有一個像樣的收尾不是?”
衆人附議,“此言有理。”
“那我們就敬友誼萬歲!”季雪椿端起酒杯站起身來,語氣凝重。
話語剛落,所有人都站起身來,舉起酒杯異口同聲道:“敬友誼萬歲!”
敬地久天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