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了太多的幸福,餘溫看着家裡小吧台後牆上的照片,她真的不想再等下去了。
向之安對她是真心實意的。
餘溫在向之安放假的第二天早上聯系了向之安家裡開的山間酒館。
當日下午,向之安找到餘溫,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去餘溫說的保密之地了。
“餘溫姐,我們什麼時候出發?”向之安站在餘溫家門口,目光直勾勾地盯着餘溫看。
“再等等,等天快要黑的時候,我們在出發。”
天黑時?向之安眨巴兩下眼睛,蠢萌蠢萌的。
疑惑沒有問出口,他便跟着餘溫進了屋,熟練地走到客廳,坐在沙發上。
餘溫給向之安倒了一杯水,“喝口水。”
向之安不明所以,瞄了一眼餘溫,又瞄了一眼水,語氣決絕道:“餘溫姐,我還不渴。”
餘溫笑罵他,“白眼狼。”
“我渴,我非常渴!”向之安咕咚咕咚将這杯水一幹而盡。
來時剛吃過午飯不久,有些撐,喝完這杯水後向之安打了一個飽嗝。
餘溫全程都在看。
向之安又瞄了一眼水杯,眼睛微微睜大,“餘溫姐,你……你不會給我下藥了吧?!”
“瞎說什麼呢。”餘溫笑着離開了。
向之安望着餘溫離開的背影,意味不明。
大約過去幾個小時。
這幾個小時間餘溫一直在房間沒有出來,向之安坐在沙發上等的有些困了,便順勢躺在了沙發上,打算休息一段時間。
餘溫從房間裡出來,穿的衣服要比平時嚴肅許多,她走到向之安身旁,不知從哪弄來一塊布,對折了幾下後遮住了向之安的眼睛,随後寄了一個蝴蝶結。
向之安感受到被勒的感覺,從睡夢中醒來,卻發現好像被什麼東西給遮擋住了。世界一片黑暗,他試探性地叫了餘溫一聲,“餘溫姐?”
“不許摘掉,摘掉我就不領你去了。”餘溫嚴令禁止。
向之安将手背到身後,聽話的像個幼兒園的小孩子似的。
“那餘溫姐一會可要牽住我。”向之安抿起唇,吞了一口唾沫。
“放心,我會遠遠的看着你的。”餘溫答道。
“那可不行!”向之安胡亂抓了一通,終于抓到餘溫的手緊緊握住。
“我都看不見了,要是撞到哪裡傷了腦子,餘溫姐可就要照顧我後半生了。”
“花言巧語。”餘溫不屑一顧,“走吧。”
“好。”向之安抓着餘溫的手站起身,緩緩走到門前。
到了外面,向之安聽着汽車的嗡鳴聲,心下一緊。
不會要過道吧……那可不行!
“餘溫姐,可不可以上車再系這個東西?”
“什麼?你說你要帶着這塊布開車?”餘溫掏了掏耳朵,“今天怎麼回事,怎麼總聽不清聲音。”小聲嘟囔。
“不不不!”向之安急忙拒絕,老實跟着餘溫走。
終于上了車,向之安心裡的石頭才算落了下去。
餘溫瞧了他一眼,緊張的不像樣子,剛在路上走着,後槽牙都要咬碎了。
這一路上餘溫都沒有放音樂,向之安感覺自己的世界空蕩蕩的,還有一種說不出的失重感。
想和餘溫聊天,但一想到她還要開車,向之安抿抿唇咬咬牙又忍了下去。
他現在有些後悔剛才睡覺了,現在精神百倍,怎麼折騰也睡不着。
“餘溫姐,還要多久啊?”向之安坐立難安。
“一個小時左右吧。”餘溫謊報了時間,其實還有半個小時。
向之安鼓起腮,額間流出兩滴汗珠,心煩意亂的。
感覺整個人像是被扔進火坑裡了似的。
到了地方,餘溫停好車,餘溫沒有第一時間告訴向之安已經到了地方。
此時向之安有些分不清車是否還再繼續開着,“餘溫姐?”
向之安輕聲喚了餘溫一聲。
此時餘溫已經下車,到酒館裡去了。
向之安咬下唇,猶豫着要不要下車去找餘溫。可下車的話要怎麼走路呢?餘溫說過,不能摘的。
向之安再三猶豫間,餘溫突然打開車門。
向之安吓了一跳,警惕問道:“你是誰?”
“我。”餘溫答複。
向之安松一口氣,抓住餘溫伸過來的手,弱弱地說了一句,“餘溫姐,以後可不可以不要這樣做。我是真的怕……”
“好。”餘溫牽着向之安走進山間酒館。
剛進山間酒館,向之安微微皺了下眉頭,這家酒館他經常去的,所以對這裡的氣味十分熟悉。但現在戴着這個定西,向之安還是有些不缺準是不是山間酒館。
餘溫帶着向之安到事先訂好的位置坐下。等店員安靜地送來一個蛋糕,餘溫這才對向之安說:“可以摘下來了。”
向之安乖乖聽話,摘下這塊布,眼睛微微睜開一條細縫。酒館燈光昏黃,不刺眼。向之安沒過多久就熟悉了這的光線。
他瞧着桌子上的蛋糕又驚喜又意外。
“餘溫姐,你這是要給我補一個生日嗎?”向之安問道,眼神灼灼勾人。
餘溫勾起唇角,“你可以這樣想,但今天也可以當做另一個日子。”
“另一個日子?”向之安皺眉,十分有九分的不解。
“向之安。”
“怎麼了餘溫姐?”
“你還記得那時候你在這裡跟我說的話嗎?”
“當然記得,怎麼會忘。”向之安言語堅定。
“湊近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