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半句簡直是火上澆油,蕭允安吐出一口腥甜,他終于沖開被葉無憂點的穴道,蕭允安胸口氣得發疼,他不顧強行沖破穴道的反噬,猛地運轉内力擡手,但身上的狂徒力氣竟然比他還大!
蕭允安剛掙脫的手臂又被按在了床頭,蒙眼的黑布隻是被拽歪了些許,透進來點點微光。被蕭允安差點扯下蒙眼的黑布,葉無憂急匆匆拿發帶捆住陛下手腕,後怕地拍着胸脯喘氣。
不愧是陛下!果然不能大意,還好他提前向楊棯要了軟骨散做的藥丸。
葉無憂把黑布輕輕往上提,喘着粗氣咬上蕭允安滲血的嘴角,舌尖輕輕一抵,一枚渾圓的藥丸從葉無憂牙關滾進蕭允安唇舌間。
那藥丸不知什麼材質,入口即化。
“逆賊!你又給朕喂了什麼?!!”
“軟骨散。”進化成逆賊的葉無憂比劃着一團棉布,猶豫着要不要給陛下塞嘴裡,但逆賊的心思還是沒有蓋過忠君的本能,葉無憂頗為可惜地把棉布丢到床下,“陛下又不吃虧,這麼抗拒做什麼?是我身上不夠香麼?”
葉無憂下的猛料,藥效很急,伴随着寒梅信香的磋磨,蕭允安瞪着眼支吾幾聲後,耳朵開始聽不清聲音,接着,四肢漸漸沒了力氣,蕭允安還想開口,但這藥邪乎得很,讓呼呵聲也一道變得疲軟無力,出口的語調驚得蕭允安止聲。
“最好别讓朕抓住你!”蕭允安忍得額頭滲出汗珠,啞着的嗓音再無半點威脅,他被葉無憂滿身信香,引誘着墜入萬劫不複。
“陛下,您明明也喜歡,都……”葉無憂意味不明地指了指,指尖故意擦過巍峨高山,鼻梁相碰。
蕭允安閉眼,偏過頭躲過葉無憂覆下的面龐。
“美人你放心,等小爺我打赢,一定回來娶你。”屋内的暖香和欲想愈演愈烈,葉無憂的身體也一塌糊塗,他顫着聲,坐在蕭允安身上輕聲承諾,“陛下等我。”
蕭允安卻已聽不大清葉無憂的聲音,落入他耳中的,隻剩下大腦添油加醋的一句。
“美人,把小爺我打死,也會再來輕薄你,你活真好。”
蕭允安又幾近撅過氣,被葉無憂氣得渾身發抖。
雨露期實在可怕,葉無憂的腰已經軟得直不起來,他嬉皮笑臉強撐着俯身,控着手下的頭顱親吻蕭允安擰緊的眉心,嘴唇上下開合,無聲請罪。
“得罪了,陛下。”
蕭允安的意識完全迷瞪了,葉無憂的信香讓他變回最原始的野獸,被欲望掌控,嘴裡卻本能地下意識嚷嚷。
“葉勉……護駕。”
葉無憂一怔,垂下眸,也用原聲應和。
“臣領旨。”
寒梅香彌漫,軟骨散消磨神志,蕭允安紅着眼,終于完全被信香掌控,蕭允安一翻身,兩人位置置換,葉無憂把身體的掌控權完全交給了蕭允安。
屋内床榻搖曳不休,濃郁的青竹香癡纏着傲雪的寒梅,床帳内兩道朦胧的人影,酣暢淋漓。
…………
蕭允安再次醒來,手裡拽着根豔紅的發帶,顯然是從那狂徒頭上薅下來的,他身上的一片狼藉被件素白裡衣蓋住,外袍被采花賊好好地搭在床邊。
采花賊采完花,竟還貼心給他穿上衣袍……是生怕他這位陛下不會穿衣麼?
蕭允安沉默地扯開系好的裡衣,看清裡面的景象,牙關咬出嘎吱聲,越看面色越黑,堂堂帝王,竟然被個坤者……擄走當了回解決雨露期的玉x!
他還不知道采花賊是何人!
那采花賊簡直不是人,他身上沒有一處好地,全都被蓋了戳,也不知是何方妖孽,野蠻地将他榨了個幹淨!
軟骨散和雨露期聯合逼出的熱潮讓蕭允安記憶不清,他頭疼得厲害,已然忘記自己有沒有完全成結去标記那狂徒。
但蕭允安卻記得,那狂徒的生/殖/腔……。
麻煩了,偏偏是個坤者。
被下過軟骨散的軀體虛得厲害,随着情緒劇烈起伏,蕭允安再次頭暈目眩,差點倒回去,他勒緊手上的發帶,耳邊不斷回蕩着采花賊臨采前的淫言蕩語,氣到耳紅。
他還敢回來輕薄第二次?!
蕭允安尚未納妃,平日潔身自好,驟然開葷,完全冷靜不下來,炙熱的身軀和熱乎潮濕的觸感不經意閃回,他的大腦不受控制地回憶起床帳内低沉隐忍的喘息聲,蕭允安煩躁地摔了手上的發帶,冷下眸,眼底閃過精光。
哪怕把都城掘地三尺,他也要把這采花賊找出來。
淩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