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沒那個本事殺人,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你僅憑一個背影就懷疑我?”
顧瑾跟着後退一步,臉不紅心不跳,冷眼看着眼前誘人姿态盡露的女人,那雙勾魂攝魄的媚眼正定定看着他,他眼眸一深,寒聲道:
“你殺的人還少?”
花未眠擡腿又湊近,語氣又是無辜又是委屈,“關我什麼事?又不是我讓他們死的。”
顧瑾寒着臉:“是你先誘惑他們。”
花未眠聽了忽地輕笑出聲,擡手輕輕戳了下男人的胸口,舉止間不經流露的獨特迷人氣息讓男人心神滞了下。
“怎麼了?顧部長吃醋了?”
心跳因女人的觸碰而猛地跳漏了半拍,顧瑾黑着臉又後退了一步,沒有回答她的話,而是扭頭吩咐:
“将她帶回去。”
跟在他身後的一衆武裝隻見自家一向寒着臉生人勿近的部長,被一個女人逼得連連後退,仿佛人家挨近一星半點就會玷污了他清白一樣。
聽見部長的話,衆人這才反應過來,兩人上前架起花未眠就要走。
一道人影匆忙趕來,宮臣宗語氣不悅道:
“顧部長,這裡可是宮家。”
顧瑾回過頭,看着眼前的青年,冷聲回答,“若這裡不是宮家,早就讓軍部給圍了。”
宮家的人生性高傲,從不将聯邦官方基層放在眼裡,如果今天來抓人的是其他人,宮家的門口或許都進不來。
宮臣宗望一眼花未眠,又望一眼顧瑾,花未眠若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被帶走,他面子往哪擱?花未眠還肯跟他?
好不容易得到這個絕色尤物的正眼,說什麼他也得護她到底。
“聯邦不是你顧瑾說了算,你要抓人,也得拿出證據來,你們這叫騷擾,濫用職權,非法拘禁……”
顧瑾眸眼也不擡一下,淡定回道:“安全部隻是請花女士回去協助調查,配合調查是聯邦全民的責任,沒有問題,安全部自不會拘禁任何人。”
頓了下,他淡漠道:“安全部既然能來,就沒有空手而歸的道理。”
“顧瑾!”宮臣宗氣焰嚣張,“别以為你是安全部的部長,我宮家就會怕你。”
眼瞧兩方人馬氣氛緊張,宮臣宗耳邊傳來了熟悉的柔媚聲音,讓他下意識的去聽從。
“人家顧部長可是親自來請我的呢,我怎麼好不去。”
花未眠甩了下長發,半眯的眼眸朝他送去個秋水眼波,一颦一笑皆是風情。
“等我回來,我會獎勵你的。”
宮臣宗方才還嚣張跋扈的表情,頃刻就成了癡迷失魂的神情。
“獎勵……”他喉頭不自自覺滑動,雙眼已失去了些焦距,臉上浮起明顯的紅意,“未眠的獎勵……”
顧瑾瞅着花未眠那嬌媚勾人模樣,臉色越發的黑,轉向沉聲開口:“帶走。”
一行人風風火火的來,氣勢匆匆的走。
踏出宮家大門前,顧瑾望了眼立在門口送吊唁賓客的青年,青年容貌俊美中帶着一股子陰沉沉的氣質,二人對視不過一秒,顧瑾便直接走人。
立在青年身後的貼身保镖問道:“二少,大少那邊?”就這樣随他?
被喚作二少的青年輕哼一聲,狹長的鳳眸微擡,冷寂的眸光不帶丁點感情:
“一個女人而已,盯緊就行,他若把自己玩死,倒是省事……”
貼身保镖欱首,退回原地。
……
時越下線頭一件事情就是找自家老婆。
卧室的燈已經暗了下來,輕淺綿長的氣息傳進耳裡,時越站在床邊,靜靜地看着女人的睡顔好半晌。
他忍不住勾起嘴角,俯下身,雙手輕輕撐在她兩側,低頭親了親。
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唇上,林苒瞬間便醒了,她條件反射的伸出手襲向男人,閃着銀光的利針在離男人半掌遠的時候忽地頓住,不着痕迹地滑落回手心。
黑暗中,時越精準的抓住了她舉起的手腕,親昵的親了親,輕聲問她:
“老婆,吵醒你了?”
濕濡的氣息落在腕間,林苒擰了下眉頭,縮回手,嗓音帶着濃濃的睡意,“你吓到我了。”
她還以為是殺手上門割她人頭,差點将來人鲨了,不過林苒敢肯定的是,眼前的男人沒那麼容易被她鲨掉。
“抱歉。”時越讨好般湊過去貼貼,“我将卧室的燈感應調高一點好不好?”
“不好。”人影一動就會亮,她睡眠極淺,丁點亮光就能醒來,這兩天睡得這麼熟,是真的累着了。
時越漆黑眸子閃動,無奈低笑,“那就不調,都聽老婆的。”
他彎着眸看着她,帶着些邪氣和溫柔在她耳邊低語,“老婆,我先去洗澡。”
林苒睡眼迷蒙,沒有理他,拉起被子繼續睡。
迷迷蒙蒙間,床榻一沉,下一刻,男人熟悉的氣息就将她包裹住,“老婆~”
明明是在虛拟網絡上喝的酒,可他的聲音像極了一杯醇厚綿甜的紅酒,噴在她的臉頰上,醉人心魂。
男人也不管她是不是睡熟了,大掌扶在了她纖細的腰身上,漸漸下滑,林苒猛地睜開雙眼,瞬間便反應過來,擡手制止。
“今天不需要時先生盡‘職責’。”她平靜帶着淡淡拒絕的聲音在黑暗中格外的清晰。
時越單手摟着她的腰,輕松就将人帶進了懷中,垂首貼上她頸窩裡,聞着她身上清新淡雅的桃花香氣,低醇的聲線響在她耳裡。
“可是需要老婆盡妻子的義務呢。”說話的同時輕咬了下她的耳垂,将她的腰往下壓了壓示意。
林苒:“……”
她不用他盡丈夫的職責,他倒是要求他盡妻子的義務?
男人的氣息漸重,身後似有一團滾燙的火焰,能灼傷人的肌膚。林苒挪了挪,男人摟着她的腰,偏不讓她挪動半分,翻身直接吻上了她的唇。
很快便不再隻滿足于淺嘗辄止,他的動作雖然溫柔,卻透着不容抗拒的強勢,他的吻越來越熾熱開始吻她過的下巴、脖頸、鎖骨。
“别……”林苒雙手死命拽住自己的衣領,往床邊挪去。
時越擡眸凝視着她,黑暗中目光灼熱得似要燒着似的,大掌抓住她的腳踝,将人拖回來,低沉的嗓音欲|望之色濃重。
“老婆,我輕點……”
他的聲音裡含着無限愛意,尾音又輕又撩,抓着她吻得越來越兇,帶着濃烈的占有欲。
老婆x冷淡沒關系,他可以化作一團火,将她的冰融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