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一隻手就能将她整個人制住動彈不得,不用‘絕對臣服’的話,她那丁點力氣根本抗不過他。
若是用‘絕對臣服’,她的身份必然會暴露。
身份暴露會帶來許多無法想象的麻煩與後果,最重要的是,這厮是她偶像的死黨啊,若她偶像知道自己是這樣的人,也不知道會怎麼看待自己。
就當被狗咬了,反正又不是第一次咬,忍了。
時越眼底笑意更甚,握着藥走近,伸出手探進被窩裡,準确的抓住了她的腳踝,繼續逗她:
“時太太還敢再質疑自己丈夫嗎?”
林苒踢了兩腳,腳腕被扣住,沒踢動,對方擦藥的手就探了上來,她頓時漲紅了臉,埋頭在被子裡有種陷入進退兩難的境地。
“時太太不說話,是不滿意?”
時越連人帶被抱起,嗓音勾着暧昧,“要不你老公我再證明一下自己?”
林苒腦袋嗡的一下炸開,臉頰上的熱意升騰。
這貨到底知不知道害臊怎麼寫啊!
她雙手揪緊被單,差惱叫道:“你快點放開我,再這樣我就我就……”
徹底讓你不幸!
溫軟毫無威脅力的嗓音,落入時越耳裡,他眉梢輕揚,老婆真是可愛。
他非但沒放手,反而将林苒禁锢在雙臂之間,唇畔貼近她的耳垂,低聲咬耳,“就怎麼樣?時太太?你老公行不行?技術得不得老婆的心?”
“……”
果然男人啊,不就說過幾句他不幸技術爛,記到現在。
男人身材高大挺拔,強烈的壓迫感襲來,林苒整張臉憋紅,一動不敢動。
她默默咽了下口水,巴眨了下盈潤的雙眸,在男人作勢要将她撲倒的時候憋屈開口:
“你行你行你很行,行了吧!”
她承認,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以後,她一定找機會讨回來,讓他也嘗嘗渾身散架的痛是什麼滋味。
不情不願咬牙切齒又帶着屈服的柔軟聲音傳出,時越愈發的愉悅,身心舒暢,眸眼眯起輕笑:
“嗯,老婆滿意就好。”
“……”
時越怕她在被窩裡悶着,一把掀開被子将人拉出來,視線猛地落在她手上的大片的淤青上,他眉頭蹙起,沉聲問道:
“怎麼回事?”
她身上很多紅痕淤青,都是他落下的,但那全是吻痕,像落梅點綴,這麼一大塊的青紫,明顯更似是與人打鬥時撞擊出來的。
昨天晚上光線昏暗,根本看不清,隻知道自己一抓她手腳,她就悶哼,還以為自己手勁抓痛了她。
林苒順着他的視線望去,白皙的手臂上有兩塊特别明顯的青紫,這是昨天在流浪星打鬥時落下的,昨天沒來得及處理,腿上還有更多。
她正想着借口,男人已将她的腿拉了出來,一看,上面果然也有幾處青紫,在白膩的肌膚上異常的顯眼,與他弄出的痕迹相比,格外紮眼。
被看了個光,林苒羞得臉紅了個徹底,反手扯起被單遮住,正要發作,擡眸卻見男人的臉色陰沉得可怕,似是在醞釀着什麼。
“……昨天不小心撞到的。”她低聲解釋。
時越眼眸一眯,臉色極難看。
“不小心能撞到這麼多?”哪個小(王)可(八)愛(蛋)竟然敢打她老婆?
林苒暗暗靜下心,面色自然道:“嗯,博物館那麼多東西,搬搬擡擡總會碰到些什麼。”
男人的黑眸定定鎖着她,似是在斟酌她話中的真假,見她神情沒多少變化,半信半疑。
“真的?”
林苒睨他一眼,“不然?”
時越俯下身,攬住她,“我怕老婆被欺負,還不告訴我。”
林苒脫口而出,“欺負也是被你欺負的。”
時越身形頓了下,看着她嫣紅的臉,忍不住低頭啄了下她的臉頰,俊顔又染上幾分笑意,“你是我合法妻子,隻有我能欺負你。”
他後面幾字語調輕輕咬了咬,林苒瞬間又秒懂。
“……”
為什麼這個男人總能把話題往那方面拐去?
逮着機會還是将他閹了吧。
*
【林女士,您讓我追蹤的那個人昨天晚上被人帶走了,我沒法聯系到你,所以入侵了他們的交通工具拖了些時間】
【對方發現你放置的追蹤信号,現在信号已消失。】
【根據線路規劃推測,他們的目的地大概是:唐氏虛拟網絡遊戲公司】
林苒一眼掃完夏的留言,擰着眉頭讓偏要送她“上班”的男人加快飛行器的速度。
昨天晚上夏聯系自己,隻要是緊急通訊,都會加密轉接到她私人光腦上,應該是被身旁的男人給挂掉了。
時越撇嘴小聲道:“不是說累麼,還去……”
林苒一個眼神瞪過去,某人立馬收聲。
趕時間,林苒下飛行器前也沒有拒絕男人的索吻,不然他隻會拖着不讓人走。
難得見人這麼溫順讓自己親,時越滿意的松開手,臨了又問一句,“老婆,今天能早點下班嗎?”
林苒:“盡量吧。”
時越:“那我早一點來接你。”
林苒頭也沒回,“來之前給我發個信息就行。”
時越望着她匆忙了背影,眉梢染笑,直到人消失在大門口,才摸出煙叼住點燃,接了某死黨發來的格鬥邀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