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這些消息了平先生是不準備讓她們知道的,畢竟知道了又幫不上忙,徒增煩惱還不如不知道。但是裡包恩先生說,決定權在她們自己手裡,還是應該告訴她們。
自從綱吉先生離開後,大家都在為了綱吉先生的事情忙碌着。每天早上吃飯的時候,了平先生總是急匆匆的把飯吃完,然後出門,每天到很晚很晚才回來。
每天晚上京子都會讓自己先睡,然後她等了平先生回來,确認沒有壞消息後,才會去睡覺。
吃飯的時候京子也總是吃不了幾口就停下筷子,她的眼眶紅紅的,好像偷偷哭過。
突然有一天放學後,京子回來的很晚,比了平先生早一點。從竹壽司回來後,京子很小心的從書包裡拿出一樣東西,然後仔細的放在枕頭下面。
就這樣過了幾天。
一天早上天還沒亮的時候,了平先生來拍門把自己和京子叫了起來。
剛醒過來的那一瞬間,自己還以為是遇到了敵襲。畢竟,幾天前的那件事,還曆曆在目。
了平先生的樣子莫名的很激動,也很興奮,他不停地催促着讓我們快點。雖然不明白是怎麼回事,但我們還是很快的收拾整齊後和他一起出了門。
在路上,京子很奇怪的問他到底是發生什麼事了,這麼緊張。
他揉了揉我和京子的頭,然後如釋重負的說:“我們去接他回家!”
一句話,短短的七個字,但這七個字卻代表了此時自己心裡的千言萬語。
接着我們在綱吉先生家前面集合,大家都到了以後,一輛小型巴士停在大家面前。
開車的司機是瓦裡安的人,是斯庫瓦羅先生派過來的,畢竟大家都還沒成年,不能開車。
一路上,所有人都很興奮。
車子行駛了好幾個小時後才到機場,大家到達的時候,綱吉先生還沒有下飛機。
在等待的時候,獄寺先生一直都很急躁的走來走去,就連平時一向很冷靜的山本先生也開始焦急起來。
終于,就在他們商量要不要炸機場的時候,廣播裡終于響起了巴勒莫至東京的航班抵達機場。
在出口處,大家很仔細的搜索着人群,生怕一不小心就會把某個纖細的人影漏過去。
藍波是最快發現綱吉先生的人,他沒管出口處的攔截器,直接越過去跑到了裡面,而其他人則被裡包恩先生阻止了。
至此,為期四天的恐慌事件終于結束了。
直到現在,一平才覺得前幾天的恐懼徹底的一掃而空。
那些圍繞自己身旁的驚慌失措與無能為力,好像突然之間就消散了。也不知道是因為茶水的神奇力量還是因為夥伴們都在自己的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