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回去睡覺嗎？”馬小葵用下巴輕輕蹭了蹭小孩頭發，輕聲細語的詢問。

“不。”林小泡搖搖頭，努力甩掉瞌睡：“我要聽你唱的那首迷戀。”

馬小葵嘴角勾起一抹笑，拿起手機換歌。她的聲音緩緩響起，不大不小，在屋子裡流淌。安靜的夜，舒緩的音樂，依偎在一起的兩個人，一切都是靜谧的美好。

“姐姐。”小孩聲音依舊是軟軟糯糯的，仿佛小團子。

“嗯？”

“我想我愛上你了。”林小泡并沒有動，馬小葵轉頭，但是看不見她的表情，小孩的眸子藏在眼鏡和發絲的陰影裡。

“yo...”馬小葵低頭，用抱着小孩的那隻手把她的小臉擡起看向自己，她表情很認真，沒有開玩笑的意思。

“你呢，你對我是什麼感覺？”林小泡此刻膽子突然大了起來，她就那麼直視着馬小葵的眼睛，等待她的回答。

馬小葵并沒有馬上開口，她關掉手機音樂，手輕輕的撫摸小孩的臉，手指劃過她的眉眼，肉嘟嘟的臉頰，翹唇，最後捏着她的小下巴：

“你是認真的？”

“我很認真。”

“你清醒嗎？”

“很清醒。”

“我是馬小葵，不是大n。”

“嗯，我知道。”

“我是女人。”

“我知道。”

馬小葵一遍遍的确定，林小泡知道這個看似大大咧咧的女人實際上對待感情特别敏感和缺乏安全感，她不厭其煩，耐心的一句句給予她肯定回答，打消她所有的疑慮。

“你确定你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