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泠!”周域有些急。
怎麼說呢,其實裴泠不算失去意識,隻是對于按照本能行事的行為不做約束。
因為......她好像就是想這麼幹。
這就像是一個借口,可以對周域為所欲為的借口。
裴泠的尾巴收了收力氣,沒有像上次一樣用力。
周域被推到櫃子邊上,腰部抵住櫃子,雙手向後撐着。
見周域退無可退後,裴泠的手勾着周域的脖子,把他往下拉,又親到了周域的嘴唇。
為什麼周域嘴唇這麼軟啊,她真的控制不住地去咬它,汲取周域香甜的血液。
周域也不懂裴泠為什麼這麼喜歡咬他,理智上他應該推開裴泠,可他卻貪戀裴泠帶給他的歡愉。
裴泠的尾巴緊貼着周域的腰,倒也沒有死死勒住他。
隻是貼的很緊,隔着一層薄薄的襯衣,裴泠的尾巴能感受到周域緊實飽滿的腹肌。
裴泠越來越過分,幾乎是把周域壓着欺負,周域隻能在痛的時候抽一抽氣,發出幾聲意味不明的聲音。
裴泠的動作越來兇狠,從周域嘴唇汲取的血液也越來越多。
圍在周域腰上的尾巴不自覺地收緊,就連裴泠都沒發現。
周域倒是察覺了,扶着裴泠的肩膀就把她往外推。
驟然離開那抹溫熱的柔軟,裴泠愣了愣神。
周域喘的厲害,裴泠兩隻手放到周域的兩個胸肌上,感受着手下的溫度和起伏。
她眨了眨眼,有些遲疑地捏了捏。
手感真好,裴泠出神地想。
周域被裴泠的動作驚得呼吸一滞,聲音有些沙啞,“你幹什麼?”
“你好香。”裴泠笑着說。
周域現在有點聽不得這個詞,因為裴泠每次有失控趨勢的時候都會說這句話。
裴泠的唇被周域的血染上了顔色,鮮豔绮麗,但是配上裴泠那雙純黑的眼睛卻顯得格外詭異。
裴泠圈在周域身上的尾巴開始收緊,周域忽然有種不妙的感覺,接着裴泠的手從周域的兩塊胸肌緩緩上移,伸到周域白皙的脖頸上。
然後兩隻手慢慢圍住周域脆弱的脖頸,和尾巴一起緩緩受力。
裴泠力氣很大,帶着不容抗拒的力量。
周域握住裴泠的兩隻手,聲音沙啞有幹澀地說:“你要幹什麼?”
裴泠沒說話,她也不知道她想幹什麼?她應該是想掐一下周域。
“痛,放手!”周域皺眉,想把裴泠掐住他脖子的手扣下來。
他一隻手在阻止裴泠,一隻手胡亂的在櫃台上摸索着。
周域被迫仰頭垂着眸,睫毛顫抖地看向裴泠,裴泠直勾勾地盯着周域,眼睛裡帶着一股變态的癫狂神情,笑的滲人,又美又瘋。
她想看周域痛,想讓他叫,想捏着他的脆弱讓他無法反抗,還想......親他。
裴泠笑容逐漸消失,手部和尾巴的力氣逐漸減少。
看着周域有些無力地撐在櫃子上猛然回過神來。
她可真殘暴,裴泠想。
可是周域這麼縱容她就沒有一點錯嗎?
一抹銀光倏然突然在左側出現,裴泠本能地去用左手手擋,脊背繃緊,後面的翅膀幾乎要控制不住地伸出來。
好在裴泠壓制住了,但還是伸出了一隻翅膀,右邊的翅膀,幸好不是左邊的,要不然,裴泠真怕她的翅膀把周域扇個重傷。
右邊的翅膀隻出現了一瞬就立馬被裴泠收了回去。
地面上留下一串蜿蜒的血迹,那是裴泠翅膀留下的。
手臂上傳來細微的異樣,裴泠看着紮入她手上的針管有些震驚。
從來隻有她紮别人的份,還沒人紮過她!
哦,趙思停除外。
“這是什麼?”裴泠問。
裴泠的手終于離開了周域的脖頸,隻留下大片紅痕。
周域深吸了兩口氣說:“麻醉。”
“你覺得麻醉有用嗎?”裴泠有些好笑地看着周域。
周域沒回答,但應該是有用的,因為這是他自己制作的,用在裴泠身上也是有效果的。
而且他還按照許宗華給的資料加了點别的東西,抑制失控的,對裴泠沒有害處,裴泠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藥液已經被推進裴泠的身體裡了。
兩人無聲地對視着,然後裴泠就感受到了困意。
好家夥,周域還真有兩把刷子,裴泠也不得不佩服。
周域下意識攬住裴泠,“睡吧,醒來就沒事了。”
周域一隻手抱着裴泠,一隻手溫柔地撫摸着裴泠的頭,像是在哄人,下巴抵在裴泠的頭頂,一下一下地撫摸着裴泠的腦袋。
隻有周域知道,他那句話更像是在安慰自己。
“你說如果你失控發狂了怎麼辦?”周域眼神有些空洞和無助。
“那我就咬死你。”裴泠語氣聽着很平淡,有些陰森森的,甚至帶着些隐秘的......偏執固執。
“好。”周域答應得很爽快,甚至還笑了。
他俯下身,讓裴泠大腦袋靠在他的脖頸上,裴泠的臉頰能貼到周域脖頸上的皮膚。
似乎在無聲的說:咬吧。
看着周域白皙的脖頸,裴泠還真挺想咬的,隻不過看着上面一大片被掐出來的紅痕,裴泠覺得她還是大發慈悲地饒他一回吧。
醒來再找他算賬。
裴泠埋在周域的頸側,困意一陣一陣地襲擊她,莫名其妙地說了句,“不會。”
她不會失控發狂,她有那麼優秀的基因,又不是什麼初代實驗品。
而且......她好像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