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各拿了塊慕斯回到桌上,幾人又聊起了近況。
吃飽喝足之後,賀笠軒邀請在座的人來看演唱會,商量好時間後就定了下來。
賀笠軒和白崔钰平時被管得太緊,出來就不樂意回去,便一拍即合拉着衆人去KTV。
到了KTV,白崔钰才反應過來:“不對,我為什麼要跟兩個唱跳出身的來唱K啊,我有病吧?”
晏澄:“我靠你才知道啊?”
白崔钰跟他走在前面,小聲道:“我五音不全,能不能不a錢啊?”
“可以啊。”晏澄朝後面努努嘴,“你是打算跟那個冷面帥哥說還是跟我們面癱總裁說?”
雖然不認識付可桑,但都是成年人了,他能看得出來賀笠軒和那位付醫生的關系不一般,
他能,白崔钰自然也能。
于是白崔钰聳聳肩,表示認了。
進了包廂,幾位公衆人物才摘下帽子和口罩。
賀笠軒對着反光裝飾理了理自己的卷毛轉頭問糖漿自己的頭發有沒有壓塌,糖漿表示完美。
解言,晏澄,甯近夏幾個最會喝酒的人點着酒,付可桑看這架勢默默在一旁點了個跑腿讓送些解酒消食的水果,宋記深沒事可幹就單單看着解言。
酒水被端上來,白崔钰不服上次的酒局,從櫃子裡翻出骰子和盅杯:“來,這次我們輸一次罰十杯!”
賀笠軒沒興趣陪他們玩,一口氣點了十幾首歌。付可桑不想讓他自娛自樂,便自顧自地拿了另一隻話筒。
白崔钰搖盅杯的空隙掃了一眼待唱歌單:“你為什麼不點自己的歌?”
賀笠軒:“自己的歌在錄歌室和演唱會都唱過好幾遍了,有什麼意思?”
甯近夏悄悄把糖漿的歌頂了上去。
白崔钰點頭,長長地“噢”了一聲。晏澄嘲他:“你見過哪個歌手來KTV點自己歌的?”
白崔钰:“我歌手朋友少你又不是不知道……五個五。”
晏澄:“然後每次都中途喝斷片了是吧?七個五。”
白崔钰:“你少損我一句要死是吧……”
解言打斷:“開。”
晏澄:“?不是,這才叫了兩個人呢!”
“嗯。”解言說,“好奇你們搖到什麼了。”
盅杯開,白崔钰三個五,晏澄兩個五兩個一,相當于四個五,解言沒有五,目前場上總共六個五。
于是衆人的視線集中在宋記深的盅杯。
宋記深拇指磨搓了下杯壁,随後轍開了手。
三個五。
白崔钰和晏澄開心地擊了個掌。解言拿起早就倒好的酒,剛湊到唇邊,就被宋記深攔下來。
白崔钰:“幹嘛啊深深,家屬不允許擋酒啊。”
解言看着宋記深那委屈巴巴的表情,好似下一刻就要跟他道歉,不禁有些好笑道:“遊戲而已,有輸有赢很正常。”
宋記深似乎很少來這樣的局,攔他的手是放下來了,但嘴唇還微抿着。解言便說:“放心,我酒量好着呢。”
晏澄:“對,這點我可以證明,言哥上次把姓白的喝得跟孫子一樣诶我操——”
白崔钰猛地捏了把晏澄的肩:“你說誰孫子呢?”
趁兩人掐架的功夫,解言在宋記深的注視下喝酒。正逢賀笠軒和付可桑合唱《You Are My Sunshine》:
“You are my sunshine ,my only sunshine——”
玻璃酒杯反射過來的藍光晃過宋記深的眼睛,冷光卻并不讓人覺得有多冷。
“You make me happy when skies are gray.”
賀笠軒作為專業歌手,聲音條件自然是沒得說,付可桑的聲音要比他低得多卻并不壓抑,兩人的歌聲配合起來可以說相得益彰,婉轉流長。
“You'll never know dear how much I love you.”
唱到“dear”的時候,付可桑斂了聲音沒唱出這個詞,賀笠軒聽出來霎時笑容更加明朗。
“Please don't take my sunshine away——”
事實證明他們說的話不假,白崔钰喝得神志不清了解言還十分清醒。
又一輪罰酒下來,晏澄擱下酒杯擺擺手說:“不行了不行了,宋記深快管管你白月光!”
解言愣了一下,又笑着給人拿了解酒的橘子。
白崔钰不知道什麼時候拿了話筒:“死了!——都要愛——”
某人持續破音,晏澄罵道:“别唱了難聽死了!”
“不淋!漓!盡!緻!不痛快!”
解言剝開果皮,将橘肉喂給掩着一邊耳朵的宋記深。
宋記深張嘴含過果肉,濕軟的舌頭纏過修長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