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鴉已經倒下,看上去毫無生機,哪怕是方迦在那裡說着大逆不道的話,也沒有任何反應,
但方迦說完後,它又“死去活來”地站起來,憤怒地說:“匹諾康尼絕不是你為所欲為的地方,既然你決定做這種事情,就要承受無限夫長的怒火。”
話說完,再度倒地,絲毫不給方迦反應的機會,仿佛剛剛隻是這隻烏鴉的回光返照。
方迦不以為然:“無限夫長又是誰?反正在遊戲裡亮了血條,殺還是能殺的。”
怕什麼。
他換了身衣服,原先的衣服上面有着血迹,就這樣走出去,無疑是把自己暴露出去,輕巧地跳了幾下,躲在一旁觀察那些獵犬的動作——
獵犬們收到一些消息,他們特意來到這裡收拾殘局。
在網上找了半天,方迦也沒找到有關此事的報道,甚至都沒有聽見有人在八卦。
唯一沾邊的就是“有一個偷渡客與家族爆發沖突,現在那位偷渡客已經被家族逐出”。
手機響了幾聲,方迦被那隻烏鴉整得身心疲憊,隻想找個地方歇息,拿起手機也沒有興緻看消息。
【穹:朋友,在嗎?】
【穹:聽說你剛剛去的地方有偷渡客與家族爆發沖突,你沒有被波及吧?看你隻是一個普通遊客。】
與家族剛剛單方面打了一架的普通遊客本人看到短信想找到穹本人指着自己問:“你看我像不像那個跟家族打起來的偷渡客。”
那大概會覺得自己是個神經病。
方迦随便回答了一句,說自己沒事,剛剛沒有碰到那件事,他也是剛剛才聽說的。
【穹:那就好,還是丹恒聽到跟我說的。】
【穹:匹諾康尼這人還是挺多的,過兩天讓你見見我們列車的人,畢竟你跟丹恒他老家還是挺有緣的。】
「穹撤回了一條消息」
【穹:匹諾康尼這邊人還是挺多的,你注意一下安全。】
隻是一會不見,這小灰毛怎麼發了這麼多,還撤回了一條消息。
錯過消息的方迦隻當他打錯字,并沒有想那麼多。
【方迦:哦,我沒事,謝謝你們提醒,以及你們也注意安全。】
另一邊守着手機的穹将視線挪到旁邊的丹恒身上:“真的不能說?”
丹恒搖搖頭:“不用,他不想說,我們也沒有必要直接說。或許他是真的來到匹諾康尼度假的。”
列車的兩個人說了半天,也敵不過話題中心的本人那單純的想法,他确實是以為自己來度假的,順便找個機會把匹諾康尼炸了。
「無限夫長」和「希佩」是什麼,他根本不在乎,也不願意去了解。
“這不是那位橡木家系家主嗎?他的身邊是那位聞名寰宇的大明星知更鳥吧。”
周圍爆發出一陣騷動,一群人圍着兩個頭上有光環的人,方迦興緻缺缺,依舊坐在桌子邊上,隻對“橡木家系”四個字稍稍微微地産生了點興趣。
剛剛那隻烏鴉好像說自己是橡木家系,現在橡木家系的家主就來了,這倆沒啥聯系他不信。
公共場合下這位家主也不會把他怎麼樣,方迦趴在桌子上看手機,時不時聽着那位叫做星期日的家主與他的妹妹安撫賓客。
還挺有意思的。
方迦擡起眼眸,看到那兩個人耳朵處都有小翅膀。
隻看了一眼,便挪開了。
好特别的設計。
那個星期日更是,翅膀上還盯着釘子,他也不知道這應該叫耳釘還是該叫羽釘。
這種人在他們那裡統稱為叛逆期到了。
家主還整這個,太有趣啦。
諧樂大典準備期間,這些家族的人注定很忙,這倆出來沒多久,又回去了。
星期日走的時候還意味不明地望了一眼剛剛跟他們橡木家系打過的方迦。
方迦也不躲避,就這樣讓他看。
大不了打一架呗。
而且聽聲音也不像是那位家主,不過橡木家系搞事情,應該繞不開家主。
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他們拉在一起,這兩人絕對狼狽為奸。
桌子上怪怪的,方迦有種感覺但沒管,他正在研究地圖,看看有沒有什麼支線任務,發現一無所獲,關閉後盯着那個懸浮在桌上的杯子。
哦,杯子懸浮在……
嗯?等等?
方迦盯着那個杯子,杯子裡的水不斷地減少,一位紫色帶頭紗的女士身影浮現在旁邊,面對他的視線,還打了聲招呼:“你好啊。”
劇情終于推進到關鍵時期了嗎?方迦迷茫地看着眼前彈出來的角色介紹。
【「憶者」黑天鵝
所屬:記憶-「流光憶庭」】
好簡單的兩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