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鉗住高處的小狐狸難耐得過分,他不适地蹭了蹭人的懷抱,難受得什麼辦法都沒有。
高高翹起的軟針脹痛難忍,他委屈地哭出聲,什麼哄人的話都聽不進去。
就像他自己說的,如果這軟針和旁邊的鎖不存在,陷入瘋狂的他們絕不會止于臨時标記。
“對不起……小花,我答應了你的。”
裴煜心疼得過分,眼底充滿了内疚和自責。
他把小狐狸撈過來,輕輕捏着他的狐狸耳朵。
“我整理好自己的資産,以為有足夠多的談判資本帶你離開。無論多高的價格我都可以承受,我沒有想到那人根本沒把成人禮上的拍賣價放在眼裡。”
“抱歉……”
花澈搖了搖頭,晃得耳朵亂彈。
“你沒有做錯什麼,你說過的是‘想要’,你想要帶我離開。”
“你從來沒有承諾什麼,是我理解錯了……”
“不,不是。”
“能聽見這句話,我已經很高興了,千萬不要自責。”
花澈扯起一個笑,眼尾的眼淚都沒有幹。
“嗯……如果你想做什麼補償我的話,就滿足我一個願望吧。”
“你說。”
“我也想咬你的腺體,狐狸一族會用輕咬表示親熱和喜歡。”
花澈張開唇,猩紅柔軟的舌尖舔了一下自己尖尖的犬齒。
“但是我是狐狸,我的牙齒很尖,會傷了你。”
“所以,可以嗎?”
他是一隻有着壞心思和小心機的狐狸,不是什麼純良的小白兔。
裴煜卻心裡一軟,對這樣小俏皮的粉毛狐狸喜歡得緊。
“當然可以,明天我就帶着你的牙印去學校上課。”
花澈輕輕一笑,趴在人的懷裡,尖牙在人的脖子上剮蹭了一下。
“能分辨出我的信息素是什麼嗎?”
裴煜溫聲問道。
“冰塊,冷冷的,岩石碎裂……有種冷風的感覺,冰涼的。”
花澈很認真地辨别,描述出感受到的信息素味道。
“嗯,我的信息素分化報告上寫的學名是‘冷岩琥珀’。”
在衆多木質的、果香的、花香的信息素味道裡,裴煜的信息素有些過于冷門了。
花澈深呼吸一口氣,将人的脖頸處最濃烈的Alpha信息素味道呼吸進身體裡。
身體裡臨時标記的結節回應了這樣的味道,強烈的安全感和歸屬感讓他的身體都軟了。
他咬住了Alpha腺體的地方,用力将自己的尖牙嵌進人的皮膚裡。
小狐狸覺得自己好像變成了一隻小吸血鬼,正在被Alpha的腺體血液和信息素喂食。
Alpha不能被标記,後頸腺體處被咬下的感覺裡,疼痛占據了絕大部份。
裴煜卻隻是垂眸看着懷裡沉溺又興奮的小狐狸,目光溫柔寵溺。
他輕輕拍打着花澈的後背,明明自己是被咬的那個人,卻擔當了安撫的身份。
花澈回過神,尖牙放過人類可憐的腺體處時,在上面留下了兩個無比清晰的血窟窿。
他餍足般舔舔自己的尖牙,把上面的血液舔幹淨。
更像吸血鬼了。
“小瘋子。”
裴煜用指背蹭掉花澈嘴角的血液,輕輕捏了一下他滾燙得過分的臉。
小狐狸舔幹淨尖牙上的血迹,仰起頭來喘氣。
嘴唇像是被血液浸染一樣豔紅,鮮亮的顔色和眼下的潮/紅相映襯,像他的信息素一樣是一朵綻開的玫瑰。
狐耳一顫一顫的,内裡也動情地泛紅。
他的狐狸尾巴卷在一起,變成很大一個粉紅色毛球。
“……哈……”
花澈低低喘了一聲,眼睛緩緩閉上,臨時标記和唇齒間的血腥味像是某種共鳴,瞬間擊中了某種愉悅處。
頸部輕輕後仰,像是在承受某種沖動一樣深深喘息着。
Alpha的手貼上了他的小腹,手指刮蹭到他深陷的人魚線,輕輕地點過去,用指尖描摹他的身體曲線。
小狐狸更加受不住了,眼睛緊閉着,抿着唇忍受着信息素湧向身體各處的沖擊。
除了此刻的裴煜,沒有人,沒有任何客人有機會見到這樣漂亮的小狐狸,吃到信息素之後動情得快要溺死自己。
裴煜握住他的腰,那纖細的腰窩深深内凹進去,胯骨上的金屬線因為亂動而位移,在他的身上留下一道明顯的深紅色勒痕,像是某種特殊設計的服飾。
小狐狸坐在人的一條腿上,往後輕仰時握住了人的膝蓋,平坦的小腹一覽無餘,給人展示自己動情的模樣。
裴煜張開手,虎口幾乎能卡住他的小腹。
他的目光深沉,眼底燃起火。
“小花,我的Omega,我一定能帶你走的。”
“我們把這個伶館買下來,好不好?”
花澈垂下頭,眼神晦暗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