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寶,疼嗎?”許硯冰一邊拿着棉簽輕輕的幫林晚星消毒,一邊問道。
林晚星搖了搖頭:“不疼。”
“嘶!”忽然林晚星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
“還說不疼,你就嘴硬吧你!”許硯冰看林晚星吃痛,連忙給她吹了吹。
許硯冰一邊上着藥,一邊看着林晚星,室内昏黃的燈光打在她身上,而她那凹凸有緻的鎖骨仿佛是被月光吻過的兩道弧線,在細膩肌膚上流淌着雪玉般的光澤。
恰似春日初融的冰河,清澈透亮中泛着粼粼微光。
那精緻的骨感線條如天鵝頸項一般優雅,又似匠人精心雕琢的白玉飾品,在一舉一動間流轉着攝人心魄的韻緻,讓人不禁想起古希臘雕塑中凝固的永恒之美。
許硯冰看待了,連手上的動作都停了下來。
她咽了咽口水。
一旁的林晚星看許硯冰沒動作了,叫了叫她:“哎,許硯冰!,冰冰!”
林晚星見叫人沒有動靜,她看着許硯冰,發現她的兩隻眼睛像是在盯着什麼在看。
她沿着許硯冰的視線一路看去,竟然發現,許硯冰看的竟然是自己的鎖骨。
“許硯冰!”林晚星大叫一聲。
許硯冰聽見林晚星的叫聲立馬回過了神。
許硯冰看見林晚星生氣的樣子,連忙哄到:“寶寶,好星星,你說你長的那麼好看怎麼還不讓人看了呢,而且我是你女朋友,連看一看的權利都沒有嗎?”許硯冰邊說這還别委屈上了。
“你……我又不是不讓你看!”林晚星嘴硬的回怼道。
許硯冰想了一會兒,她下意識的挑了一下眉,嘴角露出一個邪魅的微笑:“原來,寶寶你是想我光明正大的看啊!”
林晚星一聽臉色瞬間唰的紅了起來:“許硯冰!你耍流氓!我不要你給我消毒了,我自己來!”
說着林晚星就要去拿許硯冰手上的消毒水。
許硯冰突然站起了身,把胳膊舉高,晃了晃手裡的消毒水:“來拿呀!”
林晚星看着許硯冰做的一切,氣的朝地闆剁了一腳。
“許硯冰,我看你就是純屬裝病,虧我還那麼關心你!現在!立刻!把消毒水給我!”林晚星伸出一隻手朝着許硯冰要到。
“不要!要麼你憑本事自己來拿!要麼就要我給你消毒!”許硯冰回話到。
“你!好自己拿就自己拿!,誰怕誰啊!”林晚星說着就要過去搶。
“給我!許硯冰!你給我!”但礙于兩個人的身高差,林晚星現在隻能踮起腳來去搶。
許硯冰看林晚星夠不到,卻不服輸的樣子,笑了笑:“寶寶,你就讓我給你消毒算了,好不好?”
“不行!”林晚星語氣堅定的說道。
“啊!”林晚星突然猛地一跳,但由于地闆太滑,讓她突然失去了中心。
“晚星!”許硯冰一把攬住了向後摔的林晚星。
兩個人齊齊向沙發上面倒去。
林晚星此刻瞪大了眼睛,她的唇正貼在許硯冰的唇上。
等她反應過來後,來忙推開了許硯冰:“那個,我就不消毒了,你自己消吧,我先上樓了。”
許硯冰看着眼前這個耳尖因為害羞而變得通紅的女孩,伸手拉住用力了她。
林晚星再次中心不穩的跌進了許硯冰的懷裡。
“許……”林晚星話還沒說完,就被許硯冰的吻給堵住了。
夕陽從窗台灑落,為林晚星和許硯冰相擁的身影鍍上銀邊。
當許硯冰的唇輕輕貼上林晚星的時候,仿佛整個宇宙都在此刻靜止。
耳邊傳來許硯冰那有力的心跳聲,和自己慌亂的節奏漸漸合二為一。
就像一首甜蜜的交響樂,在寂靜的夜裡奏響最動人的樂章,每一下跳動都飽含着濃烈而純粹的愛意。
“星星,我……”
許硯冰的手開始不安分起來。
“不行,不能繼續了!我們倆都有傷,不能帶傷運動!”林晚星斬釘截鐵的拒絕到。
“哎,你幹嘛!放我下來,許硯冰!”林晚星驚恐的喊着。
許硯冰公主抱起林晚星,轉頭就走向樓梯,向卧室方向走去。
“許硯冰!你放我下來!”林晚星在許硯冰的懷裡亂動的說道。
“星星,别動,你要是再動摔下去了,我可不負責!”許硯冰警告到。
“許硯冰,你!”林晚星無話可說,生氣的抱起了雙臂。
很快,她們就到了卧室,許硯冰用腳關上門,騰出一隻手來鎖上門鎖。
然後來到床上,她輕輕的把林晚星放到床上,一臉深情的望着她,其中暧昧的氣氛,瞬間上升。
一旁看着的林晚星,咽了咽口水:“不行不行!堅決不行!許硯冰,你現在立刻!馬上!把你那滿腦子的黃色廢料給我收起來!我們兩個現在都是病人……”林晚星别開眼睛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