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我們該辦正事了!”
“不要!”
“嗚!”
這次的許硯冰和以往的不一樣!
林晚星這樣想着。
當林晚星的唇瓣被狠狠攫住的刹那,她像是被猛獸的利爪按住了軟肋。
許硯冰的這次吻帶着不容掙脫的侵略性,牙齒碾過下唇時帶着懲罰般的力道,舌尖蠻橫地卷走所有呼吸,連吞咽的間隙都被滾燙的氣息填滿。
許硯冰掌心緊扣着林晚星的後頸,指腹掐進柔軟的肌理,将她整個人鎖進懷裡,仿佛要把她的輪廓揉進自己的骨血裡。
睫毛劇烈顫動時掃過她眼睑,那片陰影裡翻湧的猩紅欲念,像極了荒原上盯着獵物的孤狼,在輾轉厮磨間将“屬于我”的烙印,用滾燙的吻痕一寸寸灼進皮膚。
“星星!你在想什麼!做事要專心一點!”說着許硯冰又發起了一輪的強勢進攻。
“呼呼呼!”
等兩個人都累的氣喘籲籲,林晚星連忙問道:“許硯冰!你今天發什麼瘋!現在這個樣子的,你太不像你了!”
“如果被爆出來,你知……”
“我知道!”許硯冰冷靜的回答道。
“什麼!你既然知道,那你還!”
“星星,今天在篝火晚會上,好多人都在看你,我……”許硯冰現在的語氣裡沒有剛才的冷靜,沒有剛才的欲望,隻有滿滿的委屈。
“你吃醋了!”林晚星非常的不可思議。
許硯冰突然抱住了林晚星:“沒錯,我就是吃醋了,怎麼了!我家星星長着這麼漂亮,那些人都看,我……”
“所以在篝火晚會上親我,還有剛才,都是你吃醋導緻的……”林晚星摸了摸在自己懷裡的許硯冰的腦袋。
“篝火晚會是!剛才不是!剛才明明是你勾引我!”許硯冰說的理直氣壯的。
“我!我勾引你!我怎麼勾引你了?”林晚星簡直要被她氣笑了。
“誰讓你對我說情話的!”
“誰讓你那麼漂亮的?”
許硯冰的聲音越來越小。
“這不是勾引是什麼!”
“許!硯!冰!”林晚星大山裡聲叫道!
“我在!星星,好了嗎!别生氣,我們先回家好不好?”許硯冰邊說着一邊搖着林晚星的手。
林晚星看着許硯冰的樣子,無奈的歎了口氣:“還能怎麼辦?忍!”林晚星心裡這樣想着。
到了家,林晚星徑直走向浴室,許硯冰剛要和和她一起進去,就被林晚星關在了門外:“你不許進來!我要洗澡!”
“星星,我也可以幫忙……”
“我不需要!!!“許硯冰話還沒說完,九被林晚星大聲制止。
“嘩嘩嘩”
許硯冰聽到浴室傳來水聲,無奈的來到了客廳的落地窗前。
浴室裡的林晚星,任由噴頭淋着自己,她閉上眼睛,深深的歎了一口氣。
這幾天,林晚星每天晚上都會夢到遊樂園發生的事。
她夢到許硯冰為了保護她,死在了血泊中。
她夢到了好多次。
她想告訴許硯冰,可她不能,她怕許硯冰擔心,更怕她為了這件事再次受傷。
“嗚嗚嗚!”
忽然林晚星哭了起來,她緩緩蹲下,抱着雙臂:“我太沒用了,我連我自己都保護不好!還牽連着冰冰!我必須變強!隻有變強,我才能保護她!”
林晚星說着,忽然看了看被她緊緊反鎖着的浴室門口:“冰冰,我們以後會一直在一起吧!會的吧?會的,一定會的!”
“就像現在一樣,我們會一直愛着彼此!”
林晚星知道她有可能在自欺欺人,但哪怕是這樣,她心裡也覺得很開心,她不想和許硯冰分開。但……
很快,林晚星就從浴室裡走了出來。
“好的,麻煩您了,這些孩子都是一些特殊兒童,但他們也有夢想,所以……”
“好的好的,非常感謝,嗯,好,再見!”
浴室門外的許硯冰挂了電話,頭發還是濕漉漉的林晚星站在了她身後。
“怎麼不把頭發吹幹!”許硯冰說着就把林晚星拉到了沙發旁:“你等着我去拿吹風機!”
“冰冰,你總是這樣!永遠把我,放在第一位,可你呢!你怎麼辦!我到底……”
“星星!”
“星星!”
“啊!”
“你要吓死我了,我叫了你那麼多聲,你怎麼不回答呀?”許硯冰聽了林晚星的回答頓時松了一口氣。
“我剛才在想東西!”
“在想什麼?”
“沒什麼,對了,你剛才在商量童童的事嗎?”林晚星連忙轉移話題道。
“嗯,剛剛和工作室那邊聯系了一下,童童可以參加演出。”許硯冰看林晚星不願意說,也沒有逼問她。
“太好了,不過……”
“你是想說想讓雅安的孩子們也來吧!”許硯冰心下了然的說道。
“你怎麼知道!”林晚星再次震驚。
許硯冰隻是笑了笑。
愛意像浸潤的春雨,經年累月滲進生活的每個褶皺。
許硯冰熟知林晚星晨起時第幾縷陽光會爬上眉梢,洞悉林晚星指尖敲擊桌面的節奏藏着怎樣的焦慮。
林晚星欲言又止時,喉嚨滾動的弧度都在訴說未出口的心事,一個眼神的遊移,她便能捕捉到那些盤旋在他心頭的念頭。
仿佛兩人靈魂間牽系着無形的絲線,每一絲顫動都能引發共鳴。
她愛林晚星,哪怕讓她為林晚星付出生命,她也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