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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雄保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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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菲絲毫不關心自己的話在帝國高等雄蟲圈子裡造成了怎樣的驚濤駭浪。

他很快定下了今後他在主星的居所。

他在喀戎的不動産列表中,挑中了對方目前正居住的那套房子:一棟兩層高的小别墅,靠近軍團駐地,面積不大,風格簡樸。沒有黃金穹頂,也沒有浮誇的玫瑰園,院牆低矮得甚至能一眼望見晾曬着的軍用繃帶。

奧菲相信,自己對雌君的愛足以讓他無視這棟灰藍色小别墅與他大公繼承蟲身份間的巨大反差。

大概。

當搬家機器人又一次因為空間逼仄而幾乎撞碎玄關的戰術沙盤時,奧菲光腳踩在喀戎沒來得及收的軍用報告上,緩緩吸了口氣,給議會發了郵件:

「鑒于我的雌君連套像樣的房子都買不起(删除)

(最終版)誠懇建議軍雌津貼上調300%」

餘光瞟到奧菲光腦的喀戎:……

在蟲族帝國森嚴的等級制度中,雄蟲的成長軌迹如同被精密編程的儀式。十歲那年,每隻幼年雄蟲都會被雄父親手送進内閣——這是刻在基因裡的領地意識,再尊貴的血脈也不允許挑戰這條鐵律。

那些鑲嵌着寶石的閣樓,成了雄蟲們二次覺醒前的唯一居所。他們在其中被精心豢養、隔絕世俗,直到腺體發育成熟,被允許離開。而那一刻起,他們便像一件珍貴的戰利品,開始被分配、被追逐,成為各大雌蟲家族間明争暗鬥的核心。有趣的是,這個看似殘酷的制度反而成就了雄蟲的超然地位——卻能通過婚姻契約攫取雌蟲們用戰場與權謀換來的榮光。

于是,帝國的雄蟲們一向理所當然地住進屬于“伴侶”的房子,無論那是雌君還是雌侍的。

——

暮色透過紗簾,在滿牆勳章上投下斑駁光影。喀戎正盤算着該把哪些私人物品挪去客房——主卧自然要留給那位尊貴的雄蟲冕下,就像所有正常雌蟲該做的那樣。

他轉身時呼吸卻蓦地一滞。

這隻膚色蒼白、五官精緻的雄蟲穿着一身深色家居睡袍,正站在他的軍裝衣櫃前,蒼白的指尖撫過每一道衣服褶皺。當他仰頭檢視牆壁上最高處挂着的那枚特等功勳章時,後頸線條在燈光下呈現出一種半透明的質感。

通常,越漂亮的東西越危險。但是雌蟲被漂亮的雄蟲吸引,就像飛蛾撲火,即使知道他們即将面對的或許是深淵,……又或者一定是深淵,他們也不會放棄追逐自己的本能。

喀戎靠在門框上,眸中情緒微動,唇角慢慢揚起。

他眼神露骨,語氣一如既往地散漫,伴随着毫無掩飾的欣賞與調笑:“……冕下,我這還沒收拾完呢,請您再耐心等等?”

奧菲靜靜地回望他,側了側頭。那個動作被他做得遲滞得近似機械蟲的短路故障:

“……不用收拾,”他說,“我很喜歡你信息素的味道。”

在蟲族這個以本能為主導、蟲心黃黃的社會中,這句話無疑是一記赤裸的直球。

就跟“寶寶你好香,今晚我要睡你”有異曲同工之妙。

喀戎吸了口氣。

今天的一系列鬧劇下來,他對眼前這隻新任雄主的容忍度很高。

何況眼前這隻雄蟲現在看起來有種詭異的乖巧,和白天那大殺四方的樣子判若兩蟲。

喀戎按了按太陽穴,像是被這過于詭谲的情境弄得有點頭疼:“雖然我很想服侍您,可您似乎……還沒有二次覺醒?”

他本想借這話把氣氛輕輕推遠一些。

可對面的雄蟲卻隻是緩緩地眨了下眼,然後低頭,緩緩撫過床單的褶皺,仿佛是在安撫什麼,又仿佛是在壓抑某種蠢蠢欲動的情緒。

這氣氛怪得要命。

喀戎挑眉,想要開口,

下一秒,喀戎的呼吸停滞了,他親眼看着這瘋子彎下腰,跪坐在他的床上,姿勢像是在做一場虔誠的獻祭,接着,他拿起屬于他的枕頭,把那張蒼白而精緻的臉,緩緩地、深深地,埋進了柔軟的枕芯裡。

奧菲深深地嗅了一口氣,像是在吸食某種上瘾的物質一樣緩慢陶醉。鉑金色長發瀑般垂落,指節因用力而發白。他的肩胛骨在單薄的家居服下起伏,吸氣聲綿長而顫抖。

喀戎倒吸一口氣,他眼角一跳,太陽穴也突突直跳。

他是真沒見過這麼有病的。

他張了張口,想把那隻雄蟲拽起來,話還沒出口,手卻下意識摸向了腰間。

他的信息素抑制劑挂在那裡,金屬瓶身被他握得冰涼。

直到手指接觸到那熟悉的質感,他才猛地意識到——

他不是被奧菲的行為吓到了,他是在下意識地、迅速地,想控制自己。

他的腺體先做出了反應。

哪怕他的大腦還在警告他這事瘋得離譜,身體卻已經在散發信息素了。

對方甚至甚至吝啬得連一絲信息素都不肯溢出,他就已經丢盔卸甲了。

喀戎低咒了一聲,耳垂紅得發燙,甚至在不知不覺間輕輕發顫。他死死咬住後槽牙,像是咬住了某種即将脫缰的沖動。

——蟲有的時候真的挺想報警的。

就在這詭異的寂靜即将蔓延時——

【滴——】

門口的機械蟲突然發出冰冷的電子音:

“主蟲,雄蟲保護協會到訪。”

——————

幾名雄保會執官身着筆挺的黑色制服,胸前别着象征權力的銀質徽章。他們身後跟着一名記錄員,正低頭操作着記錄儀,偶爾擡眼瞥向喀戎的目光中帶着幾分憐憫。

“奧菲冕下,”為首的執官微微欠身,“我們注意到您最近的……決定,有些不同尋常。”他刻意停頓,指尖在光屏上輕點,調出一份檔案,“喀戎上将在駕駛星艦時失誤将一位帝國寶貴的财産——也就是您,撞進了醫院,并且,他曾經有過冒犯雄蟲的前科,這樣的雌蟲,實在不适合擔任雌君。”

奧菲窩在沙發裡,深色家居睡袍被懶洋洋得披着,衣領敞着,露出蒼白的鎖骨和優越的肌肉輪廓。他沒說話,隻是用手支着下巴,目光也沒有落在他們身上,而是直勾勾地盯着喀戎因穿着家居拖鞋而露出的腳踝,瞳孔一會兒縮成針,一會兒又擴散成圓。

“當然,我們隻是關心。”另一位執官緊跟着補充,笑得越發親切,“您向來情緒穩定、理性克制。隻是這一次……将一位有前科的軍雌登記為雌君,還正是那隻‘不慎’駕駛星艦将您撞進醫療艙的雌蟲,實在讓人擔憂您是否受到了外部影響。”

“我們合理懷疑,喀戎有使用暴力、精神操控等行為,才使您草率地登記他為雌君”說罷,他冷冰冰地瞥了站在一邊的喀戎一眼。

這話一出,記錄員手一抖,差點摁錯了記錄鍵。

這是非常嚴重的指控了。

被指控的雌蟲卻沒什麼反應。喀戎依舊散漫地站着,雙手插兜,面無表情,看不出情緒。

倒是奧菲終于擡起了頭,語氣淡淡的:“你們是在質疑我?”

他音調平穩,卻莫名讓蟲心口一緊。

大多數蟲都以為他在認真聽對方陳述,但沒人知道,他的大腦其實已經徹底遊離出去。聽覺神經早已自動過濾了所有無意義的音節。他的視網膜上隻投射着一個影像:喀戎站在光線斜照的角落,神情冷淡,站姿懶散,腰帶勒出的腰線在他眼裡比任何武器都更具殺傷力。

兩個執官對視一眼,迅速收了話鋒。

年長者賠笑:“不不,我們隻是為了保障您擁有最完整的婚前知情權與主導選擇權,我們帶來了‘雌君行為引導方案’,一切都是為您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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